老女人善良到愚蠢,很信所谓的灵魂或者来世一套。既然她的干儿子是教会学习长大的,又受过洗,跟着安多诺牧首那样伟大的父,那么也就一定说明他的干儿子说得话是十分真切的。
忏悔人是莱特。
要到了,要到了。
他起初并不信自己的好朋友真的死了——你知道的,霍尔奇默克郡只是个乡下地方,顶多算是个小城,消息总是没那么准确和灵通。
的木板。他把包着花蕊的两蚌肉给用力地坐压开来,然后轻轻地开始前后挪动摩擦。
他轻轻地走到那裹着莉莉丝的草蒲垫旁,蹲下,手指触了一下这具腐尸的额头。
宽大罩袍下只有一件蕾丝的、女式的内裤。
坐在床边的数学教学、空荡荡的外穿罩袍、脱掉了裹胸的乳房、几乎没有的轻轻的抗拒。如果尤里多斯是个男人,那么他轻而易举地就可以看出,自己的养父,对自己拙劣而大胆的勾引。
尤里多斯不满足于揉捏,而用嘴吃上他的胸脯时,他微微翻着白眼潮吹了。
法庭迅速判定为“酒后失手”,没有故意的成分。他交纳了保释金,又很快得以出狱。
他含上去时,也就只是想尝试一下回忆里的吃奶的那种滋味。
这是撒旦的东西,淫秽,要勾人进地狱。而我们的神父就这样穿着,拉丝的甜淫水浸得白蕾丝透明。
他知道父亲裹胸布的触感,那是靠了十年靠出来的精确感觉。可今日的罩袍下空空荡荡,尤里多斯的脸颊甚至能感到透过布料的、乳肉的温热。
他是郡上有名的恶棍,从前是个纨绔少爷,现今是个老流氓。他继承的家产被他这么多年来败得精光,最近更是落魄到连酒也要向酒馆的老板娘赊。
那双饱满得吓人的乳房,常常被神父紧紧裹起来,藏到宽大纯洁的礼拜袍下。
尤里多斯,这个年轻的男孩,却没有任何第一次目击死尸的恐惧与悲惶。
他的祝词与经解是圣毕思教堂——应该说是霍尔奇默克郡最好的,就连首都也少有这样的有才华的神学大学生。
“她在哪?”老女人惶然地四处张望起来,她紧紧地抓住尤里多斯的手,就像抓住她的救命稻草,“她痛不痛?饿不饿?冷不冷?——”
尤里多斯不喜欢。但如果是靠在安多诺温软的怀里,听他用温柔的哼摇篮曲似的声音讲课,尤里多斯又可以忍受这种无聊和寂寞了。
尤里多斯作为安多诺的教子,当然接受着安多诺的亲自教育。安多诺为他安排课业,但每日除了朗诵歌唱圣歌,就是抄写注释那些经文。很少会有那种通识课。
老女人见到尤利西斯,哭得更加厉害,她晒得黢黑的脸上,眼泪冲开了灰尘。
他说:“不要难过了。我看见莉莉丝了。”
“呜……”
尤里多斯那一年十三岁。十三年的情谊。
尤里多斯很快就连样子也不做了。他坐上父亲的腿,要解开父亲的罩袍。父亲轻轻推拒了一下,然后就由着尤里多斯把自己推倒在床上。
尤里多斯抬眼去看父亲。
神父的神情一如既往地专注、平静,他拿着书为尤里多斯讲解数学。尤里多斯呢,则根本一个字没有听进去。他尝试着像那一次一样,去抓弹软的胸脯,只不过这次隔着布料。
尤里多斯只明白自己父亲闭眼蹙着眉,以这样奇怪的姿势扭动着身体。但他不是很介意,他在意的只有随着父亲身体晃动而晃动的奶子。
尤里多斯去到莉莉丝的家。还没有进院子就闻到一股盖也盖不住的腐臭味道。老女人的哭声从里面传来,尤里多斯就推了门扉走进去。
父亲没有拒绝。
莉莉丝,那样灵动、善良又纯真的姑娘,在这个炎热的夏天,腐烂发胀得看不出原貌。那颗原本玲珑而饱满的头颅,沾满干涸的血与草泥,唇腐败而露出森森的白齿。
从那一天后,尤里多斯发现父亲开始渐渐地不穿裹胸了。
他开始最快速的磨逼自慰,奶子和女穴第一次被别人和自己一起玩弄,肉臀顶撞到身后的桶壁时发出闷闷的撞击声和水花四溅的声音。顾不了了,只要到了就……
尤里多斯,从小混在平民孩子堆里长大的,与那个不幸死去的女孩儿是最好的朋友。
神父的身体脱力一般歪到木桶一旁。
那时的尤里多斯太小,并不解风情。
圣毕思教堂举行了一场特殊的忏悔仪式。
这个一丝不苟的神父,总希望把自己最圣严的一面奉献给他的主,展现给主的信徒。
所幸他还有个父亲的小爵位——这意味着什么呢?即使他残忍地奸杀了一个年轻的无辜女孩儿,他也不用因此付出代价。
尤里多斯曾吃过她的奶,是她看着,当自己孩子抚养大的。这个忠厚而耐劳的女人,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悲惨的命运降临到自己唯一的孩子身上,面对这样的惨剧,她所能够做到的,只有悲泣上天的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