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多斯当然不抗拒把他硬起来的性器插入那个紧致的热穴里。
“您早上好啊。”
“我是你的养子,父亲。这是您的父爱吗?”尤里多斯坏心眼儿地继续逗弄安多诺——他觉得还只是停留在语言玩笑的范畴,因此语调冷酷。
她们不约而同地想。
瞧瞧,被逗哭了,哭得好丑。
啊,他才不是故意的。
“……说起来,今天天气很不错。”
从小到大,没有撒撒娇、卖卖痴、讨讨好后,安多诺还不给他的东西。
“你在说什么?那是因为我爱你……我……”
“啊……”安多诺似乎很无措,他大张着双腿被操着,眼眸中却不再是失神的情欲,而是恐惧的茫然,“我,我爱你的。不是那样……”
尤里多斯快意地瞧着安多诺的情绪波动。一下子顶到最深处,似乎都要操进宫颈里面了。
只是他没有安多诺那样享受和热衷于情事本身。
“我想,好像离晨祷开始还有半个钟?您看上去都准备好了。”
更多的时候,父亲原来是这样的,只是他太过得意忘形。
他就直截了当地说:“您有时间和我谈谈吗
尤里多斯轻哼了一声:“你给我那些索隆也只是为了让我继续操你,离不开你。”
那天被打了一巴掌后,尤里多斯捂着脸思索了一会儿。敲父亲的房门敲不开,他就决定睡觉。
“你每次都不听我的,按你的想法和喜好来,又偏偏要我在床上扮演出强势。我才是被你玩的那个。”
他一边抱着安多诺的腿,把安多诺的腰微微带起来地挺干,一边嘀嘀咕咕地抱怨说:
“现在才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安多诺带着嗔扭头去咬尤里多斯的唇,然后哼哼道,“想被操,你进去。”
他一直不喜欢与安多诺玩这个项目,他觉得这不利于身体的健康。况且父亲那么白嫩的皮肤上,怎么能有这种难看的纹路呢?
“但我爱上一个姑娘了——你不是问过我喜欢谁么?我最近喜欢上她,我……”
“没…没有…”
这个男孩儿没有恋爱的经历,也没有多少同理心,他因想到安多诺的眼泪而烦躁不安。
安多诺从未有一次如此厌恶过自己身体的反应。
紧缚后勒出的红痕。
安多诺唔了两声。他迷乱的神色里带着柔情与愧疚,伸手去抚摸养子的脸。
多么好的一对父子呀!
没有像平常一样摸摸他的头,或者微笑地称他叫“我的孩子”。
安多诺的神情在听到这句话后渐渐冷了下来,最终化成解不开的惊讶和悲伤。他推搡起尤里多斯的肩:
所以他轻飘飘地走过去,主动对神父说:
“早上好。”神父微微颔首。
“……我真的好喜欢她。您也会支持我追求爱情吧?”
其中一个年轻一些的、没有爸爸的小姑娘,带着艳羡又瞥了尤里多斯一眼。
他悲泣着,想要从尤里多斯身下逃离,不想再听那让他心如刀绞的话。但他却仿佛陷入了情欲的死亡漩涡,怎么也挣脱不开来,只能在为快感做仆役时,流下煎熬酸涩的泪。
他嘴角恶劣地勾起,开始编故事:
尤里多斯也大约明白自己玩笑开大了——
谁知道说了几句就哭了?
但他还是知道自己要去做些什么的。
他用他亲切的笑容与轻柔的语调,让所有人感到快乐、适意,沉闷无聊的例行差事好像也就多了几分生乐。
尤里多斯保证自己准备好说的绝对不是这种蠢话,他那么志得意满、胸有成竹,但走到安多诺前就好像丢了一大半的魂。
尤里多斯更加焦虑,因而他咬了一下起皮的下唇。
“你又绑……总归对你身体不太好。”
今日神父依旧是那样得体、温和,那张脸不凑近去瞧,全然看不出是睡前哭过的模样。
跟所有和妻子吵完架的丈夫一样,蒙头就睡。
实际上他一整夜无眠。
尤里多斯才发愁地意识到,原来温柔似水、知情解语的父亲,并不是他常常能得到的。
尤里多斯这才抚慰般地要低头给父亲一个吻,笑着准备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第二天的晨会前,劳模般的安多诺神父当然雷打不动地按时出现。
“是的。”神父仍然礼貌而单调地回复着。
噢该死的。
“是啊,很不错。”
他会看着修女们将晨间祷告的东西布置好,帮助她们做一些工作,温和微笑着和她们问早聊天。
满脸是泪的安多诺反手给了他一巴掌,第一次做到一半,捡起衣服跑了。
神父把目光投向一边。那几个修女正低头准备着晨祷用的各种东西,意识到神父在看她们后,就抬头向那一对父子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