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拍了拍旁边的位子,示意刃坐下。刃本想着赶紧让景元回去,可是看着对方的落寞的神情,最后还是叹了声气坐了下来。
随着符玄的声音响起,一阵紫光在房内亮起,阵法在景元与刃之间生成。刃闭上眼睛,在此睁眼便发现自己处于一片巨大的白幕之中。
“小猫崽子,快给我滚出来!”
门口大开着,刃一走进就看到景元坐在庭院中心的石桌上。景元听见声响偏头一看,看见是刃,先是愣住,接着又释然的笑起。
刃之后试着找过出口,但不仅一无所获,还引起了景元的警觉。刃始终感觉这处肯定有通道能让自己离开,因为景元隔断时间就会消失,等再次出现时手里都会带回来几件外面的东西送给自己。刃决定先假意迎合景元,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作逃离,因此在最近的床事上,刃都主动迎合着景元,以前从不会说出口的淫词浪语也不绝于口。果不其然,景元对这么主动的刃很是喜欢,对刃的监管警惕也降低了不少。
刃拔出支离,不敢多做耽搁,立马起身在石壁周围开始搜寻。皇天不负有心人,刃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条狭小的管道。巨大的欣喜冲昏了刃的大脑,没有多想就钻进了里面。
“还是被你找到了。”
听见刃的呻吟喘息,景元变得更加兴奋,顶胯的速度都变得更快了,刃也感觉到了,死咬住牙齿不肯再出声,但景元没有生气,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将刃翻了个身,打桩一样从后面深入。
“小猫崽子,快给我滚出来!”
刃弯腰杵着膝盖喘着气,脑海中闪过了一丝曾经的片段:那时的景元还跟着镜流学艺,虽然平时也是刻苦,但少年心性,有时也会躲懒。景元又是个滑头的,一但躲起来就基本没人能找到,一到这种时候,找人这项工作基本都是交给应星来处理。若是空闲,应星也会耐下性子陪小孩玩一玩“躲猫猫”的游戏,但若是手中正忙或找累了,这时应星只需凝神静气,然后鼓足力气大喊一声。
在翻身的一瞬间,刃的四肢又恢复了行动,刃拼命往前爬想要逃离景元的桎梏,但刚爬了俩步又被景元脱了回去狠狠撞击到性器上,屁股也被拍得发出响亮脆响,和撞击的水声混合在一起淫荡极了。刃又爬了几次,但每次的下场都如出一辙。景元也找到了做爱的诀窍,在每次把刃回来的时候都顶着那点凸起再狠狠擦过,反复几次刃便没了力气,只能红肿着屁股任凭景元操弄。刃不知道自己被操得射了几次,到最后连呻吟里都染上了哭腔,景元依旧没餍足。刃怀疑自己会被操死在床上,每次闭眼之后再睁眼时自己都还在景元的身下颠簸。
不知道爬行了多久,刃的四肢都开始叫嚣着罢工,但刃依旧咬牙坚持着,终于再又爬行一段距离后,刃看见眼前出现了亮光。刃本以为自己能够逃到山外,再不济也能到另一个空间。可事实却是再一次回到了之前刃一直呆的山腔。原本已经死亡的景元依旧穿着那身血衣,坐在床上,金瞳如猫科动物一样发出反光看着自己。之前的那些白色丝
自己这是……杀死他了吗?
“还记得吗?之前云上五骁还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在这里聚的。白珩姐一喝酒就撒疯,非要丹枫变出尾巴让她摸一摸,丹枫不让就说那就让她摸摸角也行。师父也喝醉了,不拦着就算了,还跟在一旁使坏,搞得丹枫没办法,一边保护着自己的尾巴和角,一边躲着俩个酒鬼。”景元也不管刃有没有想起来,自说自话的讲着,讲到好笑的地方还笑出了声。“你也喝醉了,不过没和师父他们一起胡闹。只有我,你们说我年纪小不让我喝酒,结果到最后还是我把你们送回去。本来想着你应该是最轻松的一个。没想到一看到我过来扶你,非说我是毛线球成精,一边揉着我的脸一边说‘哎?你这么毛线团怎么没有线头啊?’”
刃试着喊了出来,话毕前方便出现一个黑点。刃向那黑点跑去,到了跟前发现是个洞口,里面有这一条路。刃顺着路一直往里深入,七绕八转,来到了一座宅邸面前——景府。
今天景元只和着刃做了一次,刃还留有体力。等到景元睡着后刃摸过之前藏在床下的支离剑,一鼓作气插进了景元的胸膛,鲜血瞬间喷溅染红了俩人,景元甚至没来得及睁眼就没了呼吸。
四周皆是纯粹的白,无法让人辨知方向与距离。刃在里面走了许久,可能走了很远,也可能一直是在原地踏步,毕竟这里除了白再也没有其他东西,连个能判断自己是否移动的参照物也没有。刃又走了许久,走到这巨身躯都有些吃力,还是处于这片巨大白幕之中。
刃听景元讲着,想起来似乎是有这么一段的。自己手劲大,捧着景元脸揉个不停,搞得法也还是每次都滑过了肠道内凸起的那点。刃一开始还能忍住,但后面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的卦象,猜测景元目前应是“失魂”,唯有刃进到景元梦里将人找回,才能让景元醒来。符玄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星核猎手没有拒绝,点了点头便按着符玄所说躺好在了与景元相邻的床上,谢绝了龙女为自己包扎伤口的好意,催促着太卜快些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