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现压在江定心身上的状态。
整个假发全都径直垂了下来,在他的脸周围形成了一个黑色的帷幕,两个人的表情此时恰好只有他们彼此能看见。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饰演“睡着中”的江定心,忽然睁开了眼睛,和席慕莲的视线撞个正着。
两人的视线交错纠缠了好几秒,记忆又闪回那个下着大雨的夜里。
红彤的火焰旁,赤裸的身体,白皙的肌肤,流转的黑色眼波,吹弹可破的红唇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的津液,像蜘蛛的丝线一样绵密遥长。
席慕莲就像是撒旦座下的女巫,又像是大海里的女妖塞壬,施展浑身魅力引诱着毫无抵抗之力的江定心进入欲望的领域。
“哈……啊……”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脑海回荡。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篝火声,那晚的一切就像是春梦一样,令人脸红心跳。
仅仅是席慕莲骑在江定心身上的十几秒钟时间里,他就已经把那天夜里整晚发生的事全都像幻灯片一样重新在脑海里回放了一遍。
席慕莲低头看去,发现他仿佛是在忍耐着什么。
“在这种地方也能硬啊?”羞辱的话语在头顶出没在头顶。
席慕莲的声音很轻,确保只有身下的江定心能听见。
于是看见他的整张脸都红成了熟透的虾子。
按照剧情,现在应该发展到涟洳解开了谈君彦的裙子,并且发现了他是个男儿身的秘密。
所以这里这个震惊和纠结的表情就恰好演得十分出色。
这场戏排练地非常成功,只是只有主演知道他们不是在演戏而已。
当天晚上,席慕莲的公寓。
洗手间里,传来压抑的喘息声,紧拉的浴帘透出两个模糊的裸影。
“嗯啊……”颤抖的尾音昭示着它主人的隐忍。
一根黑色的马眼棒从那饱涨的阴茎中间缓缓插了进去。
这是席慕莲特意给江定心买的,过去的那些女朋友们用不着的,调教用品。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手中那根黑色的细线缓缓整根没入阴茎里,又缓缓整根拔出,动作慢条斯理得像钝刀割肉。
欣赏着身下这个新宠因为情欲被撩拨起而又迟迟得不到满足,而展现出来的欲求不满的表情。
很是令她赏心悦目。
很久了,很久都没有这么兴奋过了。
对于取向的困扰怎敌得过这宛如吸毒般的诱惑?
“啊啊啊……”江定心细弱的颤音,像猫抓一样挠在席慕莲的心窝上。
这个新宠很乖,偶尔在冷落他的时候会调皮地博取关注,但大多时候比席慕莲想的要听话很多。
也不需要她怎么费劲地调教,他天生就好像热衷于讨好。
只要她稍稍施加一点点颜色……
倏而快速地抽出那根马眼棒。
“嗯哼……”他就会本能地顶起腰胯寻求追随。
就像蜂追着蜜,蝶追着花,吸血鬼追着血。
一种匮乏,越没有的,越渴求。
双手被发带束缚着举过头顶,吊在咫尺之遥的花洒管上。
视线被毛巾盖了起来,眼前仍是他害怕又为之兴奋的黑暗。
过电般的刺激,像流星一样一倏而过。
转眼却是空虚。
追寻着那疾速而去的抚慰,呜咽着希望它回来。
“啪”地一声,臀部挨了狠狠一巴掌。
“唔嗯……”
不仅没有没有继续被抚慰,还被无情地惩罚了。
直到屁股都被打的红彤彤,惩罚才结束。
“我不给,你就不许主动要。”席慕莲训斥道。
江定心舔了舔干涩的唇,重新忍耐道:“……是,知道了。”
高高在上的女王怎么能容忍被予取予求呢,只能看她的心情主动赏赐,宝物没有被夺取的道理。
她不喜欢有自己思想的玩具。
怕它自己会长脚跑。
缓缓前移身体,把腰部以下怼到他面前,轻轻地抚摸他的后脑勺。
江定心就很自觉地把脑袋放到她的双腿之间开始吸吮。
他的性格一向温柔腼腆,就和他的动作一样,害羞中带着讨好,让席慕莲不禁沉湎。
不仅是性爱,还沉湎于他这个人。
花核被含在嘴里慢慢的席卷,快感像海浪般蔓延,席慕莲脖颈上的项链随着她身体的摇晃而‘叮铃’作响。
栗色大波浪卷因汗水而服帖地沾染在白皙的锁骨旁,像盘丝般蜿蜒而下。
江定心的技巧不算好,可以说是很青涩,不过看在他的处子之身都是她的份上,席慕莲对此也能包容。
他的性爱经历自她而始,目前对他来说,她就是一切。
这种感觉也挺特别的,席慕莲想。
再怎么没有道德底线,处子她还是第一次碰。
按扶着硅胶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