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枕着青雀的胸ru睡到日上三竿。
见我醒了,青雀连忙起身,赤着身子为我穿衣。
她倒是乖巧聪明,我没吩咐,连衣裳都不敢穿。
只是为了穿鞋时,她低低的说了一声:“殿下,我哥哥们……”
我抬脚在她的ru房上不轻不重的踩了一脚,她立刻闭嘴不言。
穿戴整齐,我起身往外走,她就低垂着头,小步跟在我身后。
大殿里的二人,一个仍被赤裸着缚在王座上,双腿大张,头垂在一旁,金发半掩着红肿的侧脸,显得有些凄惨。
另一个趴伏在王座下,以手枕头,似是睡着了。
云鸟听到我的脚步声,迷茫的抬起头,看清是我时一个激灵,额头触地,双手高高举起,手中捧得正是那只水囊。
我打开看了看,满满一壶白ye。
我眼睛一转,冲青雀招招手:“过来,赏你个好东西。”
“殿下。”一个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半月。
他面色苍白,嘴唇干涩,唇边还有干涸的血迹,但还是很美。
美人就算是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也是个凄惨的美人。
我看着他还肿着的左脸,又有些怪自己下手太狠,这样的绝色可别还没玩就破了相。
他望着我,脸向左偏,尽量用自己完好的那一边对着我,说:“求殿下,将赏赐赐给我。”
我晃了晃手上的水囊,笑眯眯的问他:“二殿下这样高风亮节之人,如何能用这个,我还是赐给你妹妹吧,她比较,”我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下,贱。”
他喉头滚动,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又说:“求殿下恩赐。”
我冷笑一声,反手将水囊里的东西倒到了他头顶。
我的水囊并不小,倒了好一会才倒干净,腥ye从他的金发上涌下,落到额头,沾上长长的睫羽,又滑过高挺的鼻尖,粘上唇珠,最后从小巧的下巴上滴滴答答的滴落到胸腹间。
他道:“谢殿下赏赐。”随着他嘴唇的扇动,白ye在上下唇间拉出一条yIn靡的长丝。
我摸了摸他的脸,问:“疼吗?”
他垂着眼:“……皆是君恩。”
他终于认清了自己的身份。
正当我思索着今天怎么玩时,余光瞥到一单黑影自梁上落下,是我的暗卫统领忠吾。
他长的十分英俊,自然也是我的入幕之宾。
我伸手就要抱他,他却向后一步,说:“殿下,仇恩回来了。”
我皱了皱眉::“去北疆买马来回路程少说要花三个月,他怎么这么快就回了?路上出事了?”
忠吾摇了摇头:“仇恩就在殿外。”
我心里有些不安。抬脚就往外走,走到一半,又吩咐他:“这三个人我都要,给我带回去。”见他点头应下,我才放心。
仇恩果然就在殿外。
他穿着一身青色绣有竹叶的衣裳,披散的墨发用银冠半束,站的笔直,像一根青竹。他的皮肤很白,柳叶眉丹凤眼,不像个将军,倒像话本里那些叫小姐们看一眼就能神魂颠倒的俏书生。
他见到我,眉眼含笑,拱手道:“殿下神勇,不到三月,便拿下了多罗国国都。”
我打量他,见他和前离开时并没有什么差别,才放下心。
他是我的副将,也是从小陪着我一起长大的人,我十分看重他。
我去握他的手,牵着他往外走,一边问:“怎么回的这么快,路上出了什么事吗?……你的手好凉。”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大约在外面站了许久,顿时有些心虚。
他却像是没发现我的心虚,只答道:“是有些事,我回去同殿下细说,”又问我:“殿下准备怎么处理多罗氏。”
我知道他素来心善又多思,所以这次特意挑了他出门的时候行动,却没料到他提前回来了。
我反问他:“你说说看,该怎么处置。”
“多罗王倒是个好皇帝,他治下这十几年里,多罗百姓安居乐业,极得人心。”
“那不杀了,叫他回去,继续做个好皇帝?”
他含笑看我:“那岂不是放虎归山?”
我就知道,他最懂我。
多罗王此人绝非庸才,这些年来,外族几次三番入侵徵城,背后都有多罗国的影子,去岁还敢怂恿追族人半路劫杀在城外巡视忠吾,要不是忠吾武艺高强,我就要失去他了。
他那长子,也是出了名的文武双全,这次我是打了他个措手不及,若是打持久战,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仇恩继续道:"听说多罗王有三子一女,如今皇长子死了,不如在次子三子中挑一个坐上皇位,此举可安抚多罗国百姓,再将这个傀儡皇帝控制起来,让他年年给殿下上供,如此也可多一笔银钱买……"他看着我尴尬的表情,张了张嘴:“多罗王有两个皇子……你、你都……”
我老脸一红,小声说:“是三个……长的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