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仇大人这么喜欢那根马屌,等你百年之后,我放到你墓里,给你做陪葬。"
:"怎么这么好骗,我怎么舍得你死。"
父皇竟然会派他来。
先是轻轻的“笃笃”两声,约莫过了秒,又轻柔克制的敲了两声。
我已成年的兄弟有五个,老五比我小,今年才19,不成气候,老四出身高贵眼高于顶,老三心思深沉,老二喜怒不定,这个大皇子是最争气的一个。
我父亲的这位贞妃林氏,可是当年名动天下的拍板的,处理起来并不费劲。
我倒真想不出来今夜是谁。
我说了声“进。”话音落下,便见半月推门缓步走了进来。
我似笑非笑的打量他。
却没有再哭。
密函我看完了,只说了一件事。
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更想逗弄他了。
送哪门子宵夜,要先沐浴更衣。
“为什么啊,”我想了想:“因为我比较喜欢她吧。”
我微微别过脸,含笑看他。
这身红衬的他肤白如玉,眉目似画,看得我心里发痒。
他从食盒里端出一碗莲子粥,一碟点心,一份小菜,试了试粥的温度,便要喂我。
我一愣:“高重盈?”
“京里传书说,这次来征城的钦差大臣,是四皇子。”
“殿下。”他板着脸叫了一声。
他的手一顿,将粥碗放在一旁,抬手解了自己的衣裳。
这位四皇子乃是我那些兄弟里出身最好的一个,他的母家林氏,是前朝数一数二的世家大族,前朝三大世家,被我父亲诛灭两个,杀到林家时林氏献出了家中嫡出的贵女,才得以保存。
说起来,我也曾得到过父亲那份炽热的偏爱。
三月十六,今上密宣大皇子高重基入京。
他这个人别扭的很,上回被我折腾了一番过后,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别的缘故,黏黏糊糊的缠了我一晚上,直到天色将明他晕过去才作罢,清醒了之后又翻脸不认账,恼羞成怒的躲了我好一阵子。
算算时间,如今我那大皇兄已经到玉都了。
“为什么是她。”他问。
我将他的双手从车顶解下来,他软绵绵的倒进我怀里,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听到房门被人敲响。
我看的眼都有些发晕了,见他还没鼓起踏进来的勇气,开口喊他:“仇恩,你进来。”
他气的浑身发抖,眼泪又簌簌下落:"你、你这个……"
车里点上了灯。
不一会他就前后一起痛痛快快的高潮了,粘稠温热的液体射了我满手。
他呆呆的看着我,好像还没反应过来。
我抱着他,摸着他的长发:"我知道,我自己看,你睡吧。"
再后来,父亲为了给太子扫清障碍,封他为忠王,将他派去北疆,此后十年不曾再召他入京。
他穿了件月白长衣,金发披散还透着水汽,手中拎着只食盒,走到我面前,半垂着眼,轻声道:“我见殿下晚上没吃什么,来为殿下送些宵夜。”
"我这个混账王八蛋,"我一边说着,一手解开他的锁阳环,一只手一下一下的抽插着他后面,另一只手撸动他的阴茎:"弄的你死去活来。"
他身体一僵,最终还是走了进来。
他平日里穿的都很素净,不是青色便是白色,今日却穿了官服——宣朝的官服,不论官阶大小都是正红色的,只有胸口绣着的纹样有所不同。
我含笑问:“出什么事了。”
我是他的,二十日后,青雀便要启程回多罗国继位做女王了,你妹妹能回家了,你替她高兴吗?”
他拼着最后一点神智:"信函……我身上……"
仇恩枕着我的膝,睡得很沉。
说着,我把文书塞进他怀里,又为他穿好衣裳:“这样的喜事,你作为哥哥,亲自去和她说吧,你们兄妹也好久没见了,多说说话,毕竟,以后你能做人的时候,可不多了。”
他便沉沉的睡过去了。
仇恩在我书房前转了快半柱香的时间。
忠孝忠孝,何其可笑。
他的脸一点一点的苍白了下来,比跪在多罗皇宫大殿里的那天白,也比开苞的那天白,透着绝望的死气。
他大约是有什么急事找我,平日里这种时候他都会让忠吾代转,只是这回忠吾是我的共犯,这段时间一直躲着他,他找不到忠吾,又怕假他人之手出什么纰漏,才硬着头皮来找我的吧。
夜深了。
他今日也看到了,青雀是怎么服侍人的。
我盯着他,目光再移不开
他长我八岁,曾随着父亲南征北伐,为人公正无私,威望极高。后来父亲最爱的女人生了他最爱的儿子,父亲执意要立皇二子高重玺为太子,他也不曾有过有过一句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