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根假阳物是沉香木雕出来的,三指粗,一掌长,上面还雕有粗壮鼓起的脉络,乌沉沉的狰狞可怖。
我搂着她,握住她的手抚摸这条黑龙,问她:“喜欢你的阳具吗?”
“太、太大了。”她的声音有些抖,看上去比云鸟还害怕。
“怕什么,”我说着,将她推到云鸟面前:“又不是给你用。”
云鸟躺在地上,死死盯着青雀。
我将青雀推跪在地,隔着她扯下云鸟的裤子,只扯到大腿上,然后将他的双腿向上推,让他自己抱住,拉青雀的手去摸云鸟的菊xue:“好好给你哥哥揉一揉,不然他要吃大苦头。”
他们三兄妹连这里都长的很像,一模一样的柔粉,紧紧闭着,写满了拒绝。
青雀细长白嫩的手指在菊xue外头打着圈,轻柔的抚摸,另一只手无师自通的握住云鸟的阳具上下撸动。
我握住她依旧稚嫩的ru房,舔着她细白的脖颈催道:“快些,你知道我没什么耐心。”
她咬了咬下唇,低头将亲哥哥的阳具含到了嘴里。
我看着她的唇被rou白的阳具撑的鼓起,一手抓住她的胸脯,一手握住她的腰,贴在她身后用我身上的假阳物一下一下撞她的tun缝。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我将她从阳具上拉开,也不管这个前戏做没做玩,扯开她已经往菊xue里塞了两根指头的手,捏着她双颊让她看着我把那狰狞的东西一点一点塞进云鸟的身体里。
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对一个初次用后xue的人来说简直能杀死他。后xue口被撑成薄薄的一层,几乎透明的薄粉裹着一条黑漆漆的粗龙。
云鸟死死咬住下唇,血流了一下巴。
他还记得我说的话。
我握住青雀的手,将那凶器又缓缓的往外抽。
捅进去的刀子,总是要拔出来,才能捅,二十日后,青雀便要启程回多罗国继位做女王了,你妹妹能回家了,你替她高兴吗?”
他的脸一点一点的苍白了下来,比跪在多罗皇宫大殿里的那天白,也比开苞的那天白,透着绝望的死气。
“为什么是她。”他问。
却没有再哭。
“为什么啊,”我想了想:“因为我比较喜欢她吧。”
说着,我把文书塞进他怀里,又为他穿好衣裳:“这样的喜事,你作为哥哥,亲自去和她说吧,你们兄妹也好久没见了,多说说话,毕竟,以后你能做人的时候,可不多了。”
仇恩在我书房前转了快半柱香的时间。
他这个人别扭的很,上回被我折腾了一番过后,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别的缘故,黏黏糊糊的缠了我一晚上,直到天色将明他晕过去才作罢,清醒了之后又翻脸不认账,恼羞成怒的躲了我好一阵子。
他大约是有什么急事找我,平日里这种时候他都会让忠吾代转,只是这回忠吾是我的共犯,这段时间一直躲着他,他找不到忠吾,又怕假他人之手出什么纰漏,才硬着头皮来找我的吧。
我看的眼都有些发晕了,见他还没鼓起踏进来的勇气,开口喊他:“仇恩,你进来。”
他身体一僵,最终还是走了进来。
他平日里穿的都很素净,不是青色便是白色,今日却穿了官服——宣朝的官服,不论官阶大小都是正红色的,只有胸口绣着的纹样有所不同。
这身红衬的他肤白如玉,眉目似画,看得我心里发痒。
“殿下。”他板着脸叫了一声。
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更想逗弄他了。
我含笑问:“出什么事了。”
“京里传书说,这次来征城的钦差大臣,是四皇子。”
我一愣:“高重盈?”
父皇竟然会派他来。
这位四皇子乃是我那些兄弟里出身最好的一个,他的母家林氏,是前朝数一数二的世家大族,前朝三大世家,被我父亲诛灭两个,杀到林家时林氏献出了家中嫡出的贵女,才得以保存。
我父亲的这位贞妃林氏,可是当年名动天下的拍板的,处理起来并不费劲。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听到房门被人敲响。
先是轻轻的“笃笃”两声,约莫过了秒,又轻柔克制的敲了两声。
我倒真想不出来今夜是谁。
我说了声“进。”话音落下,便见半月推门缓步走了进来。
他穿了件月白长衣,金发披散还透着水汽,手中拎着只食盒,走到我面前,半垂着眼,轻声道:“我见殿下晚上没吃什么,来为殿下送些宵夜。”
我似笑非笑的打量他。
送哪门子宵夜,要先沐浴更衣。
他从食盒里端出一碗莲子粥,一碟点心,一份小菜,试了试粥的温度,便要喂我。
我微微别过脸,含笑看他。
他今日也看到了,青雀是怎么服侍人的。
他的手一顿,将粥碗放在一旁,抬手解了自己的衣裳。
我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