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头,舔他被顶的凸起的小腹。心里有些遗憾。
可惜了,他不能生。
若是他能生,就凭我弄他的频率,他的肚子永远也瘪不下来。
他会一窝接着一窝的给我生孩子,xue儿会被撑大,能容得下更大的东西进去,胸ru也会鼓起来。
唉,他要是能长出一对大ru房来该有多好,这样我干他时就能从身后抓住他的双ru,像骑一匹马一样骑他。
他会尖叫,会哀求我轻一些,说不定ru汁还会流满我的手。
我扯开他的衣襟,压在他身上咬住了他的ru尖。
我压到了他小腹里的东西,他抽搐了一下,温热的ye体射到了我腿上。
他今晚已经射了三次,到极限了。
我舔他的雪白颀长的脖颈,舔他漂亮的锁骨,都是他的敏感带。
他软软的瘫在我身下,像一汪春水。
我去摸卡在他下半身里的东西,他也只是颤了颤,像是认命了。
那东西被他夹得很紧,又或者是卡的太死。
我怕弄伤他,只好一边亲吻他的身体,一边小心的把它往外拔。
只是他已经不太能给我反应了。
他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只有在我动作大些时,会低低的呜咽一声。
可怜极了。
可我也没办法,他总不能夹着那东西过一辈子吧。
等我把那东西完全弄出来,自己也出了一头汗。
我冲忠吾挥挥手,他点了点头,收好我的罪证,替我关好门走了。
我把仇恩抱进怀里,解了他眼睛上的白绸。
他脸上shi漉漉的,身上也是shi漉漉的,白色的贴身衣物被我撕的七零八落,微肿的丹凤眼半睁着,呆呆的,傻了似的。
我索性将他的衣裳都扒了,找了块帕子替他擦身子。
真可怜,眼睛是肿的,xue儿也是肿的。
微凉的帕子细细擦过他的眼角颊边,碰到他的性器时他颤了颤,低低叫了一声:“殿下……”
我无声的呼了口气。
我知道他缓过来了。
他抓住我的手,喘息着说:“府里进了刺客……是、是三个人……至少三个……”
“我知道,”我将他抱到床上,顺着他的话说:“我叫人去查。”
他却突然盯着我,问:“今日值守的暗卫是谁?”
我顿了顿,如实答:“是忠吾。”
王府里除了在明处巡逻的侍卫,还有在暗处值守的暗卫。
毕竟这些年,我在西境树敌不少。
他是多么聪明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哪有什么刺客能瞒过重重守卫,躲过武艺高强的暗卫首领的耳目,在王府里折磨他两三个时辰。
他躺在床上,一手掩着眼,低声道:“高凤来,我不懂你……我不明白,你到底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我扔了帕子,翻身压到他身上,拉开他的手盯着他:“对你,自然是十分的真心。”
他看着我,眼泪慢慢从眼角滑落。
我看着他这样,又有些心疼,低头细细的吻他的眼睛:“怎么又哭了,别哭了,眼睛要哭坏了,没有别人,只有我和忠吾,我哪里舍得让别人看你,别说看你了,就算敢在心里惦记你,我也要把他剁碎了喂狗。”
他抬手搂住了我的脖颈,带着哭腔说:“谁都不要,忠吾也不要……”
“好,只有我,以后都只有我。”我抱着他,细细的哄着,心里那丛暴虐的火焰,似乎有一瞬被抚平了。
我知道他为什么躲着我。
他不喜欢我那些没下限折腾人的手段,也不喜欢我碰别人。
我改不掉的。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离不开我。
他爱我。
初夏的风里还有些凉意。
我撑着脸,看云奴喝水。
他今天做的很好。
四肢撑地,腰tun高高翘起,乌黑的兽尾在雪白的双腿间晃动,低垂着头,长长的金发遮住侧脸,艳红的舌尖一点一点的舔着摆在地上的玉盘。
既优雅又yIn荡。
他喝完水,爬到我面前,用身体蹭我的裤腿。雪白的背脊上,满是斑驳青紫的瘀痕。
他学东西太慢,我又没什么耐心,就免不了要多吃些苦头。
我的桌案上摆着两份文书,一封是多罗国送来的国书,再次恳求我给多罗国的百姓留一条生路,说的字字泣血,且又加了三十二车珍宝,恐怕这就是他们全部的家底了。另一封是玉京里探子送来的,说圣上收到我的金佛大喜,赐了我许多封赏,使者已从玉京出发。
看来父皇也有意与我修复关系。
玉京里果然发生了什么我探不出的事。
只是如此一来,我要加紧处理多罗国的事了,今后要扮好父王的乖女儿,只怕不太方便再搞什么大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