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海里来回滚动,当他注意到花园小路深处有个若隐若现的人影后,忍耐了许久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但他害怕自己的动静把人引到这边,就连哭都是静悄悄的。
会的,沈舜庭在酒店时就说过,就算把他这幅样子给别人看,也无所谓。
沈舜庭高估了林承和对这件事的承受能力,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吓成这样。
于是他适时抛出了带有浓厚恶意的“救命稻草”:“哭什么,想让我带你回去了?”
林承和肩胛抖动,抽泣的频率能被紧贴着的沈舜庭清楚感知到。
沈舜庭捏住他的下巴朝向远处的人影,问:“要么被他们强奸,要么被我强奸,自己选一个。”
“不想被强奸。”林承和用右手擦了擦眼泪,血和眼泪糊了满脸,“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被人强奸?”
“那你是选被他们强奸了。”
沈舜庭不耐烦地松开手,作势要把他推出去,林承和感受到背后的力道,尖叫着跪了下来,然后又迅速地转身紧紧环抱住沈舜庭,也顾不上血会不会沾脏对方的衣服,放声痛哭起来。
“怎么了。”
“不要别人!”林承和的话断断续续,但还是一直重复个不停,“我选你,我选你!”
他本来就深受父母那套婚姻观念的影响,视性如洪水猛兽,而沈舜庭又对这样一个保守到有些古板的人做出表子、飞机杯的恶毒评价,导致他的自我厌弃得更加严重,觉得自己不要脸到了极点。
他也勇敢过了,也遵从了内心,为什么结果却更糟糕了?他真的不值得被人好好对待吗?
现下,林承和甚至想以一个离谱的方式认命:要是选一个强奸自己的人从一而终,是不是就不算是表子了……
他发现有什么坚硬炙热的东西贴着腹部,心中绝望无比,既然无论如何都逃不过这一遭,就只能祈祷沈舜庭能快点把自己带到没有别人的地方。
但沈舜庭在听到他的选择后,根本没有一起离开的意思,反而把他按倒在了一二排的车座椅中间,欺身压住了他。
林承和的双臂屈在胸膛下,双腿被男人用腿分开,下半身露在车外。沈舜庭拉开腰带,握着那发烫的东西挤进股缝,粗暴用力地滑动、顶弄,用体液稍微湿润了尚且红肿的入口后,便毫不怜惜地整根捅了进去。
“唔——”林承和的腿痛得乱蹬,却很快被沈舜庭握住脚踝往前抬,隐秘的后穴直接暴露出来,展示着它被粗大阳具强行撑开的样子。
“会被看到的!呃——”
“这只不过是你自己找操。”沈舜庭用另一手扯住林承和的头发,露出伤痕累累的脖颈,以掠食者的姿态舔舐着未愈合肿胀的伤口,“哪有真强奸有意思。”
“真的有人,有人过来了!”林承和梗着脖子,奋力抵住着沈舜庭的手臂,又被无情甩开。
肠道内没有任何润滑,抽插起来十分困难,林承和被撞得摇摇晃晃,疼痛和恐惧纷纷袭来。
沈舜庭对他的害怕无动于衷,他感受到林承和后穴的紧缩,直接用指头掰开穴口两边,更加强硬地将性器往里插,干得林承和闷哼不止。
每当那根刑具挤到最里端,林承和就会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刚被钉在车门框处猛插了数下,男人的性器便擦过紧紧吮吸着的穴肉往外拔出,拔到只剩头部时,又毫无预兆地顶开层层叠叠的穴肉,突然开始了一轮猛烈快速的肏干。
林承和拼命摇头抵抗这种刺激,穴口不受控制地夹紧,侧着身子试图把屁股挪开,结果被沈舜庭按住腰狠狠地在上面抽了一巴掌。
“不许夹那么紧。”他训斥道。
林承和的脸几乎拧成一团:“好痛我好痛!”
沈舜庭没有显露出半分同情,抽出性器后,他又把左手三根手指塞进林承和还未合上的穴里强行扩张,搅出一个艳红的洞。
任林承和再能忍痛,也受不住那接连不断的折磨啜泣起来。
他越想放松就越是夹紧,越是夹紧沈舜庭抽打他的动作就越用力,任他怎么讨饶也不停手,直到把那瓣臀肉打得几乎变成紫红色、林承和也哭到没声音了,沈舜庭才摆正他的屁股,重新把肉棒捣了进去。
对林承和太温柔,他就会得寸进尺,必须遭点罪才会学乖。
在堪比虐待的性交后,两人肉体相连处被血液湿润,沈舜庭热衷于操开他穴内结肠和直肠转角的地方,每次穿过那里,胯部顶在林承和红肿的臀肉上,林承和就会弓起腰挣扎。自己只要在这时按压林承和的小腹,柱头便会感到一阵强烈的包裹感,身下的人也会颤抖得厉害,脚尖抵着地,屁眼一开一合地吸他鸡巴的根部。
林承和本来咬着下唇不敢出声,神经兮兮地注意着四周的风吹草动,被这么打桩似的操了一轮后,意志力也磨掉了大半,膝盖和小腿垂着贴在地面,眼泪和混着血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在绒质脚垫上,弄湿了很大一片。
太疼了,只有疼
沈舜庭掰开他试图抿起的嘴巴,用手指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