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舌头粗暴搅动,搅得满手都沾满口水,又突然把鸡巴整根拔出肉穴,换上手指进行深且高频率的指奸,非要把他弄得呻吟出声,根本就不在意可能会有路人听到。
林承和的腿挣扎了一会儿就脱力地往下坠,但沈舜庭的手指一往上顶,就会刮到他的前列腺,刺激他只能往前爬去。在他终于受不了开始哀嚎的时候,沈舜庭将手指猛地抽出,根本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比手指粗长数倍的性器又紧接着插了回去,甚至连刚刚被拔出的手指也试图沿着那圈被肏得全是血沫的穴口一起进入。
林承和无力地眨着眼睛,睫毛上的泪水滴下又重新聚起,他颤巍巍地去握沈舜庭的手腕,却被反拉住手指头往自己的后穴里塞,指腹和那血腥粗长的刑具上下摩擦,感受着它进进出出的侵犯,左手则被沈舜庭压在腹部上,强行探索龟头顶出来的形状。
林承和恐惧于肉体的酸麻和撕裂感,却只能眼睁睁看沈舜庭引导着自己的手指去侵犯自己。
他两眼发直地望着地垫,腹部被顶得开始钝痛,一股火烧似的感觉在体内扩散开,整个小腹到胯部、腿根微颤着,赤裸的皮肤也烫红得不正常,与一旁衣装齐整的男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看见林承和这副虚脱失神的模样,沈舜庭伏到他耳边轻笑道:“不是说讨厌被强奸吗,今天都没给你喂药,怎么还能骚成这样?林承和,你这天生的表子。”
“不是说讨厌被强奸吗,今天都没给你喂药,怎么还能骚成这样?林承和,你这天生的表子。”
林承和扭头,愣愣地看向沈舜庭,他不明白沈舜庭所说的“喂药”指什么,只是又一次被那辱骂的话刺得愤怒、心碎。
他用力把右手挣脱出来,嘴唇颤动了半天又不敢斥责对方,耗尽力气说出了一句:“你不正常!”
这种程度的“指责”对沈舜庭毫无杀伤力,他一只手就把林承和的脸按在地垫上,看着那被挤压变形的脸颊肉,觉得好笑又气人。
林承和刚来沪市时,会在沈舜庭施加的压力下妥协得很快,但在他重新恢复记忆后,就莫名多出了几分可笑的执拗。
难怪人都说笨狗不好养——林承和就是这种难训的笨狗,脑容量低、鱼的记忆。他不记打的特质可以使他无底线地容忍主人,但当主人立规矩时,这特质便转化成了某种缺陷。
他今天受的惩罚已经足够多,也已经痛哭流涕地求饶过,一转头却又仿佛忘了教训,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沈舜庭忽然很想知道这种蠢货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是不是真的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反反复复地吃苦头。
但他及时打住了思考。
玩具的想法并没有那么重要,吃了苦头还不听话,只能是因为吃的苦头还不够多。
沈舜庭收敛了眼神,掐住林承和发红的侧脸说:“知道我不正常,还要处处惹我不高兴,林承和,你不是蠢,你是贱。”
“你为什么不高兴”林承和惊恐地偷瞄沈舜庭,一手护着后脑勺,怕沈舜庭又扯自己的头发。
沈舜庭却立刻拍掉他的右手,揪起他的头发,把他翻过来进行了第二轮侵犯。
林承和的手腕被男人按压在身侧,左手手指时不时不自然地弹动一下,双腿则折叠在胸前,屁股被高高抬起,只要稍微低头就能看到后穴被巨大性器插进抽出的画面。
沈舜庭的身影遮蔽了车外的阳光,神色晦暗不明,唯有一双眼跟刀刃的光似的,还在时时监视着林承和的每个反应。
他恐吓林承和,告诉林承和附近都是人,林承和本来不敢离开车,更不敢四处张望。
刚刚的粗暴后入已经令林承和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他被迫用这不要脸的姿势供沈舜庭发泄。这姿势让沈舜庭能进得又快又深,发出响亮的、黏糊糊的拍击声,翘起的柱头抵着林承和的肠壁,在肚子上捅出明显的形状迅速摩擦着,小腹起起伏伏的。
他呻吟和喘息频率随着沈舜庭的动作而变化,从一开始的隐忍着的轻喘慢慢转换成带着哭腔的哀叫,当那根刑具像钉子似的打进最深处又拼命往里钻时,林承和痛得大口呼吸,肺部的空气迅速耗尽,随后哭叫的声调便因结肠被持续侵犯变得更加尖细短促。
沈舜庭看了眼林承和从头到尾都没有硬的性器,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阴森森地质问:“现在还想走吗?”
“呃唔——”
林承和的呼吸和声音都被那大手掐断在喉头,似乎对方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回答,这个问题更像是是一种警告,由不得他说“想”或“不想”,甚至连点头摇头也做不到。
林承和自然是不敢轻易再提回家的事。
他的身体被干得胀痛酸麻,已经无法分辨穴内的液体是血还是其他东西,直到沈舜庭终于松开钳制,把他扶起来抱紧,重重撞击抽插了数下后,溢出的精液黏糊糊流到大腿根部,他才猛然意识到——折磨好像可以结束了。
沈舜庭听见林承和急切的喘息声,就着这个姿势侧头去看他的表情,发现这蠢狗的脸上居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