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撸动。
展良握住以后第一反应就是好粗,他差点都无法合握,也好长,比他的要大一些,此时硬邦邦的像个铁棒子,还带着火热的温度。
他被动的被森雪之带动着,火热的大手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而他的手则紧紧的握着粗热的性器,重复的做出规律的动作,上上下下来回不停的撸动,感受着它上面凹凸不平的青筋凸起,感受它硕大的龟头菱角。
耳边是森雪之越来越重的呼吸声,手上的速度突然加快,展良隐约感觉对方可能是要到了,手中的性器也又粗大了几分。
突然展良的嘴巴被恶狠狠的吻住,握着他手的大手力度越来越大,几乎把他都捏疼了,律动的幅度大到引起了床铺的轻微晃动,终于森雪之浑身紧绷,一股热流喷了出来,流到了展良的肚子上,剩下的几股淌到了他们俩的手上和裤子上。
森雪之趴在展良的身上舒服的休息了会儿,展良也趁机拿出了自己的手,他看了看手上乳白色的液体,一股脑的都蹭到了始作俑者的衣服上。
森雪之只是闷头笑了笑,任由展良的孩子气,他看着展良不知是羞红还是热红的小脸,用力的亲了一口,手突然向下探去。
展良眼疾手快的一把按住了马上就要摸到他下身的手,“干嘛你?”
森雪之看他这么紧张,问他:“你难道还没有弄过?发育这么慢的吗?小孩儿。”
展良羞愤的瞪了一眼他,小声回答:“当然有过。”
“那你不想吗?让我摸摸硬没硬?”他故意贴着展良的耳朵,口中的热气吹进敏感的耳眼儿里,手也稍微使劲儿要去摸。
展良侧头一边躲开烫人的唇,一边更加用力的按住他的手,“不要,你完事了赶紧起开,我现在不想。”
森雪之不再逗他,亲了下他红头的耳垂,起身去了洗手间。
展良也赶紧起来,不顾自己身下支起的帐篷,快步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起床,展良刚洗漱完就听到了敲门声,他开门一看居然是森雪之,这家伙真是头一次早上来他的房间,展良惊讶了一瞬后问他:“有事?”
对方把他从上到下的看了一遍不出声,然后突然手扶着门框往前走了一步压低了身子迅速的亲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起身笑着说了句:“早安,还没有硬过的小孩。”
展良震惊了,等他反应过来这家伙早就下楼吃饭去了,真是够混蛋的。
等他收拾好下楼,森家一家三口已经坐在了餐桌上,秦美华招呼他过来坐好吃饭,笑着给他盛乐一碗汤,展良刻意忽视森雪之看他的玩味的眼神,乖乖的坐好吃饭。
森国怀看了看他的儿子,忽然开口,“雪之已经过了十八岁,当年那人说只要过了十八岁就没问题了,这件事找个时间处理一下吧。”
展良拿着勺子喝汤的手一顿,他就只知道这件事会在森雪之生日后被提出来,但没想到会如此的快。
森雪之也收起了笑容放下了筷子,秦美华看了看两个孩子,打了个圆场,“雪之马上就要高考了,哪有那个时间啊,考完试以后再说吧。”
情感刚刚升温的两个人再次沉寂了下去,上学的路上,两人坐在车上都没有说话,展良不知道森雪之在想什么,他自己却想到了很多。
那年他才八岁,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他还是记得他家里的条件很不好,上面有两个哥哥下面有一个妹妹,而他则是最不受宠的那一个,因为他的身体不太好,总生病需要花钱打针吃药,父母总是说他是一个拖油瓶。
有一天,一个美丽的女人找到了家里,仔细的看了看他后就和他的父母进屋谈了许久,出来的时候,他就被告知要去大城市读书了,他虽然年纪小,但他很爱看书懂得也多,他隐隐感觉到了自己可能是被卖掉了,但他也没有大哭大闹,只是心里很难受很难受,最后看了看父母和家里,就头也不回的和美丽女人走了。
车里很舒服很宽敞,他从来没有坐过小汽车,但他也没有到处看,只低着头不说话,美丽的女人说自己叫秦美华,她的一个儿子生病了,很严重很严重,希望展良可以帮她救救那个小男孩,展良不知道该怎么救,但他看着女人发红的双眼和祈求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那女人就抱着他哭了起来,还说“谢谢、对不起,”等等。
到了医院,他看到了那个小哥哥,他躺在病床上,鼻子里插着管子,看起来很不舒服,一直闭着眼睛睡着,有一个中年男人看到他就是一喜,还说什么“就是他,就是他了。”
就这样,展良和森雪之被拴上了同一根红线系在腕间,还喝了同一碗水,他是喝的,森雪之则是被勺子强行喂进去的,然后拿中年男人又做了很多的动作说着听不懂的话,做了一场法事,小小的展良记不清了,总之他觉得神秘又混乱,有些头晕目眩的,就听到最后那男人说成了,今晚过去就没事了,一直到十八岁,十八岁以后就没事了,到时候可以解除关系。
后来他才知道,他成了冲喜的童养媳,秦美华对他说把他当作儿子看,也确实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