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竹君的胸口急促起伏,他想杀这个男人的心都有了。
他的腿被长裤限制了行动,只能挣扎着去踩人的脚。好不容易似乎踩中,还没听到男人吭一声,重重的两巴掌就扇到了他的屁股上,清脆的响声在几乎只有楚竹君一人在出声的包厢里显得格外突兀。
楚竹君顿时一阵恶寒,他不喜欢男人,对男人的触碰十分反感。更恐怖的是那只手在抓了他的胸之后还在继续往下,手上的硬茧一路摩擦过他的小腹,要脱他的内裤。
腿间粗粝的酸痛感还没消退,楚竹君轻轻推开傅涵走上前,提起拳头又给了男人狠狠一拳。
这是傅涵的声线。
“自己抠过吗?哦,我忘了你喜欢女人,应该也挺喜欢自己的逼的。你谈女朋友,要让她来抠你的逼吗?”
粗粝又灵活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挤进还很紧绷软嫩的穴口,柔软微湿的内里被粗暴地翻搅,撑得又酸又痛,楚竹君眼角都有些发湿,死死咬着牙不出声。
他平时做饭比较糊弄,身材其实相当清瘦,腰和腿几乎都只有一小把,只不过胸口有些软肉。平时穿着衣服还看不大出来,上手抓才知道那里格外柔软。
“不过你现在想找女人也来不及了。”他听到那人说。
他人长的瘦,清醒时手上力度却不比傅涵小多少,男人的另外半边脸马上也不能看了。楚竹君见男人一副完全没缓过来的样子,马上照着男人下巴又给了一拳。
是认错人了?你……”
虽然楚竹君是个纯纯的直男,谈过的几次恋爱都在和女生坦白自己的身体问题之后无疾而终了,完全没有到发生亲密关系的地步。但以前也不是没有男人骚扰过他,只不过那些事情楚竹君都快要忘光了。这个男人说不定就是以前他拒绝过——或者说暴打过的性骚扰男之一,现在才对他这么仇视,要在这种地方这样报复他。
那男人缓了快一分钟才缓过来,捂着发肿的半边脸指着傅涵问楚竹君:“这男的是谁?”
这两拳就是两三秒间的事,傅涵没想到楚竹君出手这么狠,第二拳下去男人的嘴都溢出了血,身子一歪直接倒在地上。
“都出去。”
楚竹君只喊了半声,又有一团布塞到他嘴里,似乎是手帕之类的东西,呼救声只剩下呜咽。
楚竹君看向男人,发现自己对这张脸并没有什么印象,他一向是个不太记人的人。
真恶心。
他很确定,这是拳头打到脸上的声音。
他刚刚确实太冲动,不应该直接打那个男的脸上,应该打衣服底下不容易留伤痕的部位。
门应该是被强行打开了,因为几乎是下一秒身后的男人就松开手,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在他旁边响起。
楚竹君气息还有些急促,因为愤怒和厌恶而发白的美丽面孔上终于泛起一些血色来,沉默地转身离开。
反正不会让你这种恶心的男人来碰——楚竹君有些怨恨地想。
所以他就很讨厌男同,不喜欢男的又不是他的错,明明是他们非要贴上来动手动脚,还要怪自己动手打人。
那两下扇的他头皮发麻,对楚竹君来说被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打屁股几乎比互殴扇耳光还要恶心。巴掌下去之后男人就开始脱他的内裤,楚竹君再也顾不了什么颜面,开始喊人救他。
水声逐渐地在男人手指活动下清晰起来。
手指还塞在他穴里的男人似乎准备装作门里没人蒙混过去,楚竹君准备弄出点什么动静,那门却发出一声巨响。
缚住楚竹君手腕的领带被人强行扯断,楚竹君抖着手解开脸上蒙的领带,不等适应刺眼的光线就扯出嘴里的手帕,弯下腰去提自己的裤子。
那两拳虽然比较重但完全算不上下死手,顶多让那个男的十几分钟之内都头昏得爬不起来。不过那人似乎没有报警,楚竹君闭上眼睛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坐了一会,除了有人在他手里塞了一杯温茶之外没有人来打扰他,眩晕的感觉又逐渐涌上。楚竹君讨厌喝热的水或者饮料,将那杯茶随手在身前的桌子上放下。
傅涵捡起地上的腰带递给楚竹君,楚竹君一言不发地给自己系上,连傅涵扶着他肩膀都没察觉到。
“闭得这么紧,这么多年没有人碰过吗?”男人慢慢地捻着那瓣软肉往旁边轻轻拉扯,问楚竹君,“虽然你好像不太愿意找男人……但是喜欢抠双性人的女人也不是没有啊。”
被手指玩弄的敏感私处难以抑制地发湿,连带着身前白净的男性器官也挺立起来。
他的内裤这时候也被撕坏了,硬而粗糙的手指捏住了他的一瓣阴唇——那里白得发粉,是如果只穿一条内裤都会被人看出两瓣形状的鼓胀。
男人粗暴地扯坏楚竹君的衬衫夹,手直接伸到楚竹君的衣服底下,狠狠抓了一把他的胸口。
门外不知什么时候传来嘈杂的人声,这在这种高级会所是相当罕见的。原本楚竹君并没有心思关注这些,但下一秒就有人开始砸门一样敲这间包厢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