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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回到房间时,我已经热得把领带和马甲都脱了,神智也处于飘飘然的程度,就像踩在云朵上,脚不踏实地。
把我安置在床上,书怀庭看着我的眼睛反复告诫我:“我让人去买醒酒药了,不过得等等。现在我去给你弄条毛巾擦脸,你就在这里坐着等我。记住!不许再脱衣服知道吗?再热也不行。”
就在刚才回来的路上,我脱完了领带马甲还不够,顺手又解了几颗纽扣。
要不是书怀庭眼疾手快阻止帮我扣回去,我就要在酒店里半裸奔了。
我知道他是为我好,认真点头,我拍着胸膛说:“放心!我不会再脱了!”
在我的再三保证下,书怀庭才放心离开给我拿擦脸的shi毛巾。
但我还是辜负了书怀庭的信任。
我把衣服脱了。
没办法,实在是太热了。我整个人就像被泡在水里煮一样,水没烧开却比常温水的温度好,由内至外的热非常折磨人。不止热,我还感觉心里痒痒的,想止痒却不知道该做什么才能改善情况。
这种感觉太怪了,跟我以前喝醉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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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怀庭回来的时候被光溜溜坐在床上的我吓了一跳。
他毛巾都不管了,随手扔在床头柜,速度极快捡起我扔地上的衬衫,披在我身上。
我坐着,书怀庭站着,他垂眼看着我说:“不是说了不能脱衣服的吗?怎么那么不听话。”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他的眼睛多了一些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皱眉,扯了下衣角没能扯下来,于是回答他说:“可我热啊!不信你摸我头,肯定是烫的。”
说着,我拉着他的手压在我额头,问:“是不是很烫?”
书怀庭没说话。
我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书怀庭的手指动了,但还是没说话。
他的手掌纹理粗糙,据说是常年设计宝石落下的茧子。带茧的手自脸颊移到脖子,拇指和食指合起轻捏我的颈rou,奇异的感觉让我莫名浑身颤了一下,似电流通过全身神经。
我抬起头,书怀庭微微弯起的眼睛像个黑洞,吸引着我的目光。
他勾起唇,凑到距离我一根手指的距离,几乎碰到鼻尖,“烫不烫我不知道,但白少爷知道脱光了坐在床上对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吗?”
我茫然看着他,耳朵里是心脏奋力跳动的声音。
他微微歪头,咬了口我的下唇,“就像把一块蛋糕摆在嗜甜成瘾的人面前,是欢迎品尝的意思。”
“白序,我能吃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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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口腔,书怀庭柔软的舌头与我交缠在一起,房里尽是啧啧水声。
嘴上亲着,书怀庭双手也不闲,一只捏着我胸前的红豆子欺负它,另一只则握着我的命根子,撸动揉捏。
“唔……”一声闷哼,我弓起腰身,眼里渗出泪水,下身释放了累积已久的欲望。
神奇的是射完的当下,我感觉身体里那团火焰有了熄灭的征兆。
唇齿分离,书怀庭让我转身趴着,撅起屁股。
我不明白,问他这是为什么。他说,这是为了让我等下舒服的时候不受伤。鉴于刚才他做的事情很大程度缓解了我身上的不适,我听他的,趴着撅起了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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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两根、三根。
从起初的疼痛反抗到舒适yIn叫只花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啵地一声,我感觉到书怀庭把手指拔了出来,shi润的手划过股缝摸向我两颗Jing囊,揉了几下。
“啊哈……不要……不要……”我抱紧枕头,额头密密麻麻都是汗水。
书怀庭的另一只手把我的长发拢起,放到我的颈侧,俯身在我腰上轻咬吸啄,摸囊的手往前伸展,食指调皮地摁在小小洞口打圈,害我止不住颤抖呻yin。
他低低笑,问我:“不要什么?”
我夹紧腿,声音中带哭腔:“不要,拔出来……”
书怀庭双手握住我的腰,炙热的家伙贴在我tun间,温声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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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射出来时,我清醒了,且意识到自己反常的状态是被下药了。
实话说,我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本该下到书怀庭身上的药会下到我身上,这和前世还有故事走向根本不一样。还有书怀庭不是受吗?!为什么体力耐力尺寸都比我要好啊啊啊!
在他还想再来第三次的时候,我实在无福消受严厉地拒绝了他。
我还把自己大概率是被下药但现在已经恢复的事告诉了他。
好在虽然书怀庭做爱时的表现颠覆了我刚开始对他谦谦公子的印象,但他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没有强迫我,还为自己以为我是自愿的而惭愧。
为了将功赎罪,他帮我洗了澡。
因为……他两次都射在了里面,我扣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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