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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我发烧了。
肯定和他们把,把那个东西射进来有关!等我哥找到我,我发誓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不过阿斯泰尔不亏是最了解我的人,吃下退烧药后,他把我手机递给我,脸上笑容甜美,“白白,给你哥报个平安吧。”
我不说话也不接,阿斯泰尔皱眉说:“我们白白那么聪明,一定留了后手。其实我也不想来硬的,我那么爱你才不舍得你受伤。但是如果你不说,那我不确定自己还会做出什么事来,毕竟你知道的,我是个……疯子。”
嘴角勾起展露白齿,阿斯泰尔再次把手机递到我眼前。
我气得夺过手机,打开聊天软件给我哥发消息。
白序:哥,家里那张纸你看见了吗?要是看到了就当做没看过吧……
白序:是我从海外回来的朋友说要给我个大惊喜,故意吓我的,我现在没事非常安全!就是可能又得旷工一段时间了,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就自荐当他导游了,顺便叙叙旧。
手机怼给阿斯泰尔,我别过脸不看他,“说完了,滚吧,我不想看到你。”
阿斯泰尔拿手机时迅速弯身在我嘴上偷亲一口,春光满面,“好的白白,这就滚。”
我的怒气就像打在棉花上,打了和没打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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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阿斯泰尔走了还有一个书怀庭。
门被打开,我把头往被子里塞,假装我是一只睡死的鸵鸟。
不过有人把我的被子掀起了,透过窗纱照进来的阳光让我看清书怀庭手上拿了一支药膏。
我也不想看到他,倔强转过身背对着他,书怀庭轻轻捏住我的肩膀,说话温柔似水:“我理解你现在不想见我,但那里不上药你会很难受的。让我给你上药好不好?等你病好,你想打我骂我都可以,所以不要拿自己的身体赌气,我也会心疼的。”
书怀庭有一点说得对,我不必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翻身趴在床上,下巴压在软绵绵的枕头里,我警告书怀庭:“擦药就擦药,不许趁机弄我。”
书怀庭嗯了一声,轻手轻脚拉开我的裤子,“放心,我说过了,就纵容最后一次,我不会再未经你的允许强迫你。”
心里稍微好受那么一些,我哼声道:“希望你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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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滑的膏体冰冰凉凉,擦在我的xue口上不久,冷变成了火辣辣的烧,我禁不住紧绷肌rou,把书怀庭的手指夹得紧紧。
另一只手放在我的tun部,书怀庭轻柔地抚摸,“放松,过一会儿就好了。”
指腹在洞口上下滑动,几秒间书怀庭就抽出手指,如同所说很快就好了。
贴心帮我拉上裤子,书怀庭摸摸我的后脑勺让我好好休息,什么也没做,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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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很容易心软的人,就拿阿斯泰尔前世那件事来说,只要他显露出处于弱势的情况,只要他哀求着挽留我,我的心就动摇了。
连续四天,阿斯泰尔和书怀庭两人轮流出现。他们没有再强迫我做那些事,相反的,他们对我很好,除了不能离开这栋与世隔绝的大别墅,每天得跟白奕报平安,我的要求他们大多都能完成。
阿斯泰尔还是像从前那样,喜欢躺在我的腿上跟我撒娇,诉说他最近遇到的倒霉遭遇,会陪我看综艺节目打游戏,就连晚上睡觉也和以前上学我们同住宿舍时一样,把我当长形抱枕来抱。
不仅阿斯泰尔,书怀庭也变得像我们起初认识的时候。说话、行为进退有度,风趣幽默,很难不让我忘记那两次的“意外”。两天相处下来,他做得最出格的事也只是抱着我睡觉,甚至还事先请求过我的意见。
我不太理解他们的想法,但我知道这样下去我绝对会原谅他们的胡作非为。
他们太懂得怎么拿捏我,可我却一点都不了解他们。
我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他们。
到底阳光开朗爱撒娇的是阿斯泰尔,还是满嘴脏话行事想法都极端的是阿斯泰尔;到底温柔儒雅体贴入微的是书怀庭,还是纵容欲望为了得到想要的事物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是书怀庭。
也有,我就是你的人了。”
他好像,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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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就是疯子。
我气恼地推开他,跑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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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阿斯泰尔就和前几天一样,充满力量的两条手臂环抱我的腰。
夜晚好像有种特别的魔力,就连阿斯泰尔的伪装也能撕下。
他罕见地和我聊起了家人。
他问我:“白白,你觉得妈妈和爸爸应该是什么样的存在?”
我想了想,说:“很可靠的存在,有他们在我就什么都不怕。”
不过现在我只剩下哥哥一个亲人了。
过了很久,阿斯泰尔说:“可我不这样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