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好歹也是神兽,他就算还不到九尾,也该是神兽血脉吧,怎么这么不耐玩。
我低头拾了个何师弟送的小白瓶,只见瓶身上写着“春华露”。
“这是啥?”
“这是春药。”傻缺说。
我挑眉,“春药还起这么文雅的一个名字?”
春药,我自然知道是什么东西的。
既然这鞭子这么痛,那就让他快乐点吧!我摩挲着瓶身想。
我走过去,抬起他的下巴就要往他的嘴里倒去,他挣扎着不愿喝,也是,他肯定觉得我喂他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这可真冤枉我了,我看他那么痛苦,不过是想让他快乐点,也好让我多打几鞭,谁让他这么不禁玩。
哈,才怪。
我狞笑一声,捏着他的下巴,他头扭动着,手腕在捆仙绳上蹭出一道道红痕,看向我的眼神又凶又狠。
他玩是不禁玩,但这发狂起来还真有几分蛮劲,瓶子里的春华露都倒出来一些泼在了我的手上,湿漉漉的,感觉称不上有多好。
更多的还是烦他不听话。
我不耐烦地甩了他一个巴掌,“你乖一点不好吗?”
他没回。
噢,我突然想起来,我好像还没给他带锁灵锁。
难怪怎么有劲。
我便挑了个最大的锁灵锁圈住他的脖子。
他不适应地扭动着脖子,但无论怎么挣脱,那个黑色的项圈依旧牢牢地禁锢住了他的脖颈。
他的气息也一下子虚弱了几分。
我哼了一声,再次捏住他的下巴,这次我把那剩下的全部都倒了进去。
由不得他想不想喝。
因着锁灵锁的存在,我这次轻而易举地灌了下去。
他呛地咳嗽了两声,在我手里如同只虚弱的凡狐。
不对,凡狐哪能化成人形。
药效起得很快。
他很快就在我眼前颤抖起来,白玉般的皮肤染上一层粉色,胸前那两朵花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挺立在空气中。
他的腿跟着颤抖起来,眼前染上一层薄薄的朦胧雾气,一片茫然。
那道粉色的花形鞭痕也逐渐转为玫红色。
真是漂亮极了。
我感慨一声,甩了甩鞭子,和刚刚那道打了个对称。
他呼吸蓦地一沉,从灵魂传来的剧痛让他因为身体的灼热感变得迟钝的大脑陡然有几分清醒。
灵魂被鞭子撕扯、割裂,而从四肢百骸传来的热酥、麻痒,让他几乎疯魔,很快那些痛楚又被猛烈的热欲盖过去了。
我每甩一个鞭子,都能听见他的呻吟,他的躯体在鞭子下扭动着,望过来的眼没有焦距,满是湿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