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奏的音乐结束一曲又一曲,桌上的空酒瓶多了起来,陆鹿喝了半瓶,剩下的全是黎姿跟沉林齐玩骰子输了喝的。沉林齐不让她,一点都不让。黎姿干了杯子里剩下的酒,用她七分醉意的眼神认真打量起沉林齐,有些羡慕地挨着陆鹿:“我觉得沉林齐很帅很帅,从头到脚都非常非常的有气质!但我现在觉得你对象也不赖,所以为什么沉林齐不能是你对象呢?”这都能乱说?她是醉了还是疯了?陆鹿被她的这句话吓得不轻,一旁的沉林齐更是脸色铁青,冷冰冰地叫了声黎姿,黎姿竖着手指头放在嘴边,她不要听他喊她名字,不好,非常不好,他每次叫她名字都要发狠弄她,明明很不好受,她还是上瘾一样的喜欢,什么都好,就是不温柔。她戳着沉林齐的胸口,那是心脏的位置,她醉得像棉花一样,嘟囔着:“不准叫我名字,凶死了,你学着点季让好不好,你看,陆鹿也来了,为什么季让没有像你质问我这么质问陆鹿,他还关心陆鹿吃了什么吃有没有没吃饱,还唱歌给她听,你什么都不愿意,连男仆装都不愿意穿给我看,你说!你为什么总是那么硬邦邦的,你信不信,信不信我找块铁都比你软……”黎姿打了个酒嗝,对着偌大的包厢胡乱指着,人都站不稳,被沉林齐拦腰一把扛在肩上。“啊!”黎姿叫了一声,脑袋晕乎乎地抬不起来。沉林齐直接把她抱走,黎姿凭着感觉对着陆鹿挥手,成功对着墙热情道别:“拜拜,拜拜,拜拜,我要回家了,下次再找你玩!”人都走到门外了,黎姿垂了半天的手臂又挣扎起来:“季让,你唱歌好好听,下次记得教教我们家沉林齐……哎呀!打我pi股干嘛!”陆鹿笑得直颤,她没见过耍酒疯的黎姿,也没见过脸比锅底黑的沉林齐,真是头一次,凭她在黎姿身上发现过的那些沉林齐留下的星星点点,不出意外,黎姿明天又要在床上躺一天。人走了,包厢里就剩她跟季让两个人。“我们也走吧。”陆鹿站起来把外套拿起来套上。拉链还没拉,被季让揽着抱进怀里,顺势压在沙发上。呼吸相撞,季让不留余地地亲了下去。从她盯着他唱歌他就想这么亲她了。他吻得激烈,而又急躁,皮质的沙发随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随即被急促的喘息声掩盖下去。走廊上传来电梯到达的叮声,重迭的脚步以及交谈的欢笑,越来越近,近在咫尺,陆鹿才意识到门虚掩着没关。她刚要开口提醒,季让已经先她一步起身去关门,习惯性落锁。一系列动作直接隔绝了门外的声响。陆鹿身上的衣服有些不整,接吻的时候被季让推堆在胸口,她随手拽好,红肿着嘴巴,隐隐泛痛:“什么时候学这么坏了?”“都快破了。”她用指腹蹭了蹭嘴唇,漫不经心地走向他。季让把她抵在门上,一边亲她,一边脱她的衣服。陆鹿被压在门上,圆挺的ru房被挤压成饼状,空调暖气很足的情况下,她依旧被这冰冷的温度刺激到了,她克制着压低声音,生怕被外面经过的脚步声发觉门内不可告人的秘密。“慢点……”陆鹿撅着pi股,两腿间被季让烫铁似的硬棒磨得发麻。季让咬着她的耳朵,捏着她的花核肆意蹂躏玩弄,黏腻的水声隐隐约约在耳边交缠,他没进来,陆鹿仍被他弄得全身发软,像是在狂风暴雨下摇摇欲坠的小树,站都站不稳。透明的ye体顺着细腻的大腿内侧往下流,一滴两滴滴在地上,陆鹿咬着唇,忍着声,视线变得虚无,她像沙漠里迷失方向的旅人,四周荒芜一片,唯有手里抓着的一节紧实的手臂,勉强稳住这副颤颤发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你刚刚连续高chao了两次。”被裹shi的手指轻易地分开她,沿着缝隙抠弄进去,指腹紧贴着那层软rou,季让捞起她一条腿架在臂弯,动作温柔地抚平内里的褶皱。他的嘴唇蹭着陆鹿绷直的后颈,炽热的气息一呼一吸都在拨动她不断旋紧的弦。衣服被季让剥扯得一件不剩,她被他拥在怀里。季让微微屈指,挑动,最敏感的敏感点被他肆无忌惮的‘袭击’,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断断续续的呻yin从齿间漏出来,某个点的闸阀像是被他碰巧打开,太熟悉了,熟悉到陆鹿惊慌而又无力地想让他住手想让他停下来,可身体受到刺激给出的反应远比她自我意识来得要快很多,她直接尿出来了,尿了他一手,空气里到处都弥漫着她被指jian到失禁的味道。他还不停,在她羞赧至极只顾着如何推开他的念头下,季让高频地拨弄起她,把她推置无尽的高chao。陆鹿失控地尖叫,叫声混合着还未播放完的音乐伴奏,脸上全是被季让狠狠逼出的生理性眼泪。好在这家歌厅包厢的隔音效果够好,不然肯定露馅,陆鹿不由的暗自松了口气。她扶着门,两条腿像是被抽去骨头一样直发软,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季让弄成这样,还是说他什么时候这么熟悉她的身体了,比她自己还了解。还没等她思考完,季让就抱着她坐进沙发,那根已经硬得不行的东西被她紧紧压着,那温度简直烫得吓人。季让没有进去的打算,这里没套,他摁着陆鹿的后背,用接吻来缓解那团快要燃烧的欲火。陆鹿被他吻得乱得不知道要怎么回应,她抓着他的肩膀,试图自己坐进去,凸起的ru尖蹭在衣料偏硬的卫衣上又爽又疼,她被季让禁锢在掌下,耳边是他制止的声音:“别乱动,让我多亲几下就行。”密不透风的距离,陆鹿搂着他的脖子,含住他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