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霭醒过来时身侧的床褥冰冷,陆承早就走了,他从来不会在这里过夜。
虽然早已习惯,但他心中还是忍不住划过一丝失落。他身上的痕迹被清理干干净净,除了红肿的xue口外看不出丝毫性爱的痕迹。
就这么厌恶他吗?
陈霭一边抽着烟,一边透过客厅的落地窗看着对面空无一人的房间发呆,烟雾萦绕,叫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接下来的半个月陆承都没有再出现,他又恢复到了一个人的生活,仿佛之前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
又是一个周末。
陈霭在落地窗前坐了很久,但直到天色暗沉夜幕降临,对面609房间的灯也没有亮起。
不知过了多久,他走到书房,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来。陆承厌恶他,每次都是匆匆来去,不想碰他的任何东西,仿佛上面沾了什么致命的病菌。
所以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书房的架子上的每一本书的每一页都夹着他的照片。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的邻居是个偷窥狂,躲在厚重的窗帘后用望远镜贪婪地注视着他的一切。
六百多个日夜,陈霭早已忘记当初留意陆承的原因。
照片散落一地。
陈霭坐在椅子上,双腿搭在了扶手上,腿间敞开的。粗长的按摩棒在xue口毫无章法地进进出出,发出细微的暧昧的水声。
明明是一样的按摩棒,一样的敏感点,但身体却毫无快感,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他仰着头靠在椅背上,回忆着那个意乱情迷的夜晚。如果是陆承的话,他会抽得更快更狠,毫不怜惜,哪怕是被情欲逼红了眼,他也只会用冷静自持地盯着他丑态百出的模样。
陈霭闭着眼,仿佛可以看到男人现在就半跪在他的股间玩弄他。这个高度的话,陈霭翘起的Yinjing刚好代替他的嘴亲吻男人深邃的眼窝。
唔……陈霭难耐的喘息着,或许还会划过高挺的鼻梁,然后落入半张的唇间。这样那张总是吐出伤人话语的嘴就会堵住,刻薄的舌头只能被迫顶弄着柱身。
里面一定很热吧……陈霭迷离地半睁着眼,忽然想起那晚陆承鼻尖滑落的那滴汗,滚烫地砸在他的腿间,然后他高chao了。
一室寂静。
青年整个人面色chao红地仰躺椅子上,不知廉耻地大张着腿,小腿紧绷着,雪白的脚趾都漫着一层浪荡的粉。腿间的ye体喷涌而出,洒落在地上凌乱的照片上。
哪怕脸上覆满了他的yInye,照片中的男人目光还是冷淡的,高傲的,像是在看脚底的一粒尘,路边的一坨烂泥。
高chao时有多快乐,随后便有多空虚。陈霭匆匆抓起车钥匙,路过客厅时习惯性撇了一眼。
对面还是没有人。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站在了熟悉的会所里。
“老规矩。”
前台的小哥笑眯眯的,被冷待也毫不在意:“好的,一名c级alpha和一名beta,这是您的房卡。”面前的顾客虽然脾气古怪,但出手大方,是他们的老主顾了。
陈霭坐在房间的沙发,点了一支烟,只夹在指间静静地闻着。
房间的门口出很快就传来动静,两个人身体纠缠着磕磕碰碰地撞进来,将陈霭视若无物,还没走到床侧衣服就散落了一地。
alpha粗暴地beta纤细的腿上压在身体的两侧,腿间小xue一览无余。因为来之前做过扩张了,xue口shi哒哒的,闪着水光。
不待下方的青年准备好,他就埋下头大口地吮吸着腿间的蜜ye,青年也配合地发出高高低低的yin哦。
“嗯啊……别舔那里……呜……要被咬坏了……”
男人重重地扇了一下屁股,雪白绵软的tunrou很快就红了起来。
“小sao货,水怎么这么多,是要把我呛死吗?”
“转过去,趴好。”
bata乖顺地照做,屁股高高翘起,腰塌得极低,腰背呈现出一道诱人的弧度。alpha很明显被刺激到了,直接将狰狞的rou棒插入,快速地鞭挞起来。
“……呃……大鸡巴好棒……快捅到子宫了……”
两人忘我地做了起来,直到alpha余光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青年平静的神色,一时间不爽起来。
这是个奇怪的顾客,来的频繁,只喜欢看别人做爱,但出手阔绰,所以牛郎们都还挺喜欢的。
里奥不知道其他alpha感觉怎么样,但是他被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看得火冒三丈。于是,他抱起被Cao得软趴趴的青年,边抽插着边向青年走去,每一步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最终他停在陈霭三四步远的地方,把beta翻过来,像小孩把尿一样手臂挽着他的腿弯,面朝陈霭着,凶狠地把怀中人颠起来。beta为了不掉下去,只能双手向后挂在alpha的脖子上。
因为姿势的缘故,两人shi乎乎黏答答的私处一览无余。陈霭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根粗长黑紫的性器插入shi热xuerou,抽出时xuerou被拖出裹着柱身,交合处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