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是你的哥哥,是朋友的哥哥。这么说其实也不大准确,他是你一个朋友的表哥,虽然他经常陪着妹妹和你们几个朋友一起玩,但因为年长,你从来没把他划进名为‘朋友’的圈子里。
哥哥家庭条件不错,家教也很好,起码自从你认识他开始,他就一直温柔善良,成绩优异且有责任心,再加上姣好的容貌和自少年时期就拔高的个子,青春期追他的人就大有人在,不过倒是从没听说过他谈了女朋友。
如果根据妈妈所说的话,你们之间其实是有一点血缘关系的,大概是表了不知道几层的那种,总归,妈妈说他该管她叫姑姑,只不过哥哥还是叫你妈妈阿姨。
除了你,没有人会在意这种过于遥远的亲缘,你只能偷偷地喊他哥哥,偶尔跟着朋友喊两句时淮哥,大多数都是直呼其名。
沈时淮,你在心底默念。哥哥只比你大三岁,但年级高四届,你连大学都没办法和他一起体验校园生活,这令你感到十分无力与难过。
高中的时候,你去朋友家住了一段时间。她比你小两岁,后来又转学到了大城市,好不容易假期回到老家就强行拉着你去她家陪她,她爸妈由于工作原因都不能久留,家里只有年迈的姥姥姥爷,和她的哥哥。
是的,朋友的舅舅舅妈看朋友一个人在家不放心,顺便让他过去一起照顾nainai和爷爷。
如果说初中的时候你只是单纯觉得哥哥帅气还会照顾人,外加上自己是单亲家庭缺父爱,只是对他有点莫名的崇拜之情的话,那么你就是在那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对哥哥不同寻常的心思。
什么狗屁的缺父爱,全是自己给初中时候青涩小姑娘找的借口,实际上你就是喜欢他,但天生的性格又让你不可自抑地想要控制一个人。
你知道不可能,初中生的思想也不会复杂到哪里去,所以当初便歇了那条心思,直到高中的你看到大学的哥哥午睡时长长的睫毛时,心思才重新热络起来。
你当时只觉得自己四肢发麻,在一个地方坐了不知道多久,五脏六腑像跳跳糖一样在身体里乱窜,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你刚准备站起来跑几圈,忽然听到朋友在叫你。
“小云姐,你怎么啦?”她从小便活泼开朗,只当你是午觉没睡好,“今晚我哥做饭,走走走我们赶紧过去,不好吃就嘲笑他!”
你羡慕朋友,但最多只是羡慕,哥哥只是她的哥哥,不会成为她的爱人,而且她年纪还小,根本看不出来自己一下午闷闷不乐的朋友心里有着怎样的惊人想法。
你和朋友坐在餐桌旁,望着已经完全长大成人、身姿挺拔修长的哥哥端出两盘子冒着热气的菜时扬起的笑容,还是不由得心动了一瞬。
你主动和他对上视线,看着他温和带笑的眼神,终于忍不住在心里敲定了个粗略的计划。
明年你高考,他大学毕业,你想,不会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如果他注定不能属于你,那就毁了他吧。
今天是Yin天,乌云蔽日,偏偏气温不低,Yin郁的燥热仿佛要揉进人的骨子里,你强压下嘭嘭直跳的心脏,把自己的计划又从头到尾过了一遍。
你的高考成绩已经出来了,是一个可以让母亲脸上沾光又不至于大摆筵席的分数,她因此对你额外宽容,终于把多年紧抓的手松开,放出了你这个一直被拘束无自由的可怜小鸟,任由你假期随意飞行和挥霍。
拿到所有人给的红包的法让睡梦中的人不老实地挣扎起来。
你有些恼怒,扬手便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你力气不大,刚才又损耗过多,此刻他的脸也只是稍微红了点,不仔细看都看不出。
等他安静下来,你才又跃跃欲试地在里面搅动,又加了第二根手指进去伸入,这才在指尖最远能触及的地方摸到了微微鼓起的一点。
你伸手按了下去,只听见一声呻yin,昏迷的人全身紧绷了一下又很快放松,连带着后xue都没那么紧的要命了,你估摸了一下按摩棒和跳蛋的粗度,最终还是耐心地扩张到可以插进去四根手指的程度。
你像在做自己做喜欢的英语题一样,认真又愉悦地把跳蛋塞进了后xue里,你其实没那么狠心,跳蛋并不大,比鸡蛋小很多,放进去没什么阻力。
你把绳线固定好,随后才拿起那根平平无奇的按摩棒,只是最普通的一款,除了电量持久之外没有任何长处,但即使这样,在往里进的时候依旧不太容易,你烦躁于自己的小心翼翼,干脆一捅到底,手下人的身体都僵硬了起来,tun部更是不复放松时候的柔软。
自己要有忍耐力,你想,所以你拿出口球之后什么也没做,准备好的ru夹和贞Cao锁都留在一边,你只是给他戴上手铐,用极短的锁链将他束在最小房间的床脚,让他只能跪坐在那里。
你把早已换好的厚重窗帘拉紧,确定光一点都透不进来之后又喂了他一瓶早准备好的矿泉水,最后扫了眉头紧皱的哥哥一眼,你终于还是退了出去,将门锁上。
你现在手上并不缺钱,但为了和妈妈说清自己的行踪还是找了份清闲的兼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