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撤退的意思。
“死鬼!”蓝遇叮说得口干舌燥,泄愤般咬了口关昭雾的肩头,自给自足挺腰去喂肉棒,由于关昭雾保持悬空的姿势,肉刃只塞进去小半,如同隔靴搔痒,穴道又空虚又痒。
蓝遇叮干脆抬手勾住关昭雾的脖子,强迫他转头,清亮的嗓音把调子拉长,“里头好痒。”
手掌软若无骨,微微发凉,攀住火烫的脖颈,远离尘世的小道士何曾见过如此场面,一张青涩的嫩颊烧红,长睫唇角皆簌簌而抖,紧张害臊到不行。
蓝遇叮暗喜,搞到纯情小道了!
关昭雾如惊兔长臂搂颈,长腿勾腰,扭动腰肢,声儿腻出水:“真的好痒,小道士你操操我吧。”
这一出比青楼里最当红的姑娘还要妖媚。
肉穴紧紧吸嘬半埋在内的性器,蜜水汪汪浇出来,黏糊糊湿哒哒。
关昭雾深吸口气,额角冒汗,垂目凝视蓝遇叮白皙到近乎晶莹剔透的脸颊,眨着双桃花眼,眼角双颊晕染涩情的桃色,面对他的注视,非但没有害臊,反而轻轻撅起水润薄唇,蜻蜓点水地掠过他的脸颊,故意发出“啵”地一声。
霎时将关昭雾脑中紧绷的一根理智弦割断,他咬牙显然忍到极限,缓缓沉腰,粗长的肉棒一寸一寸挺入,塞满花穴。
肥厚两片唇肉含紧了粗大的肉刃,湿热空虚的洞穴密密吸吮轻磨慢擦的阴茎,对关昭雾小心翼翼的轻轻抽插很不满意,蓝遇叮问:“你挠痒呢?”
缠在健腰的腿收紧挺臀,夹紧呆呆笨笨的肉刃。
方才还想哪怕抵挡不住狐狸精的勾引,也要克制理智的关昭雾为免出现还没开始就射的丢脸事,连连挺腰抽动几下稍泄将满的欲望。
肉贴着肉摩擦,内里炽热吸得他头皮发麻,嘴上无奈叹息,“你真是狐狸精……”
“白日把我干得那么狠,装什么君子呢?”蓝遇叮傲娇轻哼,躺平等着关昭雾来操个狠的。
狐狸精果真是生来要吸男人精血的,关昭雾败下阵,动作渐渐加快挺腰抽插嫩生生的花穴,花穴仿佛生来便是盛放男人性器的极品,小小的肉口把粗大的肉棒含得严丝合缝,如同生了意识的小嘴争宠般吸啜根根凸起的肉筋,肉柱用力捅进去时,软弹的壁肉来回震荡,把男人销魂的快感无限叠增拉长。
关昭雾的动作还是很君子,仿佛在品一蛊上好的茗茶,神色庄重,动作有度浅插慢送,在蓝遇叮露出不耐神情时,便往深里重重一顶。
倒是无师自通掌握了房事里九浅一深的温柔攻势。
随着肉棒的开拓,肉口蔓延出酥酥麻麻的快感,蓝遇叮舒服地哼哼两声,肉棒刚一往外抽,他就忍不住夹紧,渴望下一次的撞击。
关昭雾感受到他的渴求,下意识加重力道,释放更多的欲望。
即使自幼受规训,此刻他也不得不承认,男人用下半身思考的兽性,即使身下所操弄是今日刚结识,并且还闹出不愉快的男人,他也会感到十分享受。
他几乎忘记处境,忘记身份,火热的肉棒畅情捣弄湿滑的肉穴,越捣越深,无意间直直地撞上一处凸起的软肉,
“啊——”蓝遇叮忽地弹起身子,发出一道锐利的尖叫。
本就有些紧张的关昭雾吓了一跳,停下动作,“怎、怎么了?弄疼你了?”
到了紧要处,蓝遇叮懒得讥嘲这个愣头青,“郎君弄得好舒服,这里……嗯啊……捅叮叮这里……”
“嗯……”关昭雾半信半疑埋首认真寻到,肉柱飞速插入,将触及那片凸起的软肉时,一往无前的龟头瞬地顿住,轻轻顶到柔软的凸起,缓缓碾弄。
快感似慢慢撕开的裂帛被无限拉长,酸痒涩痛还有舒服的酥麻,令人抓心挠肺,“哼嗯嗯啊啊——”
关昭雾对着敏感点缓缓起伏身子认真观察面色淫乱的蓝遇叮。
虽然他很不待见这个狡诈脾气又大的狐狸精,但他到底已经做了自己的人,不能随便虐待。
见他秀气的眉心紧蹙,腰臀渐渐高高拱起,脑袋难受地左摇右摆,小嘴儿粗粗喘息,发出的不再是矫揉造作的浪叫,哼哼唧唧小猫似的呻吟,似乎陷在痛苦。
“遇叮,”他轻唤他一声,关昭雾伸手托住他摩擦在地的脑袋。“你若受不住,便停了。”
蓝遇叮被操软了,少了平日的娇蛮,多了几分娇气,借力把脸蛋埋在关昭雾性感的颈窝,“呜呜呜郎君操死叮叮吧,小穴要渴死了。”
关昭雾揉摸脑袋的手掌一顿,终于领到男人一生当中必须要明白的一个道理。
身下这个男人,被他操得爽,而且还很爽。
意识到这个事情,男人与生俱来在床事上的好胜心霎时激起关昭雾憋忍已久的欲望。埋在热烫的花穴里的肉柱不觉又涨大几分,鼓鼓当当地挤满紧窄的甬道。
酸胀麻痒之意更甚,蓝遇叮欲求不满摇动臀胯扯动木楞楞的性器,软着嗓子呜咽:“郎君郎君不疼疼人家,人家真的要痒死了。”
他生来便是训来取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