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从那件反锁的密闭的充满alpha侵略气息的房间带出来时,宴璟已经站不稳了,以他的个性来说,他应该是痛恨自己栽在oga这一身份陷入自厌却无能为力而大发脾气的。
我感觉自己全身在出汗,车内的空气粘稠到仿佛实质,从我的鼻腔进入了我的大脑,将记忆中的一切都变得混浊。
“疼……”宴璟几乎在哼,“胀得好疼,我想出来…好想出来…求你了姐姐……”
宴璟有些暴躁,“但我不受控制的勃起了。”
宴璟眼角发红的看着我,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湿漉漉的眼神,仿佛他整个人都在发软。
一定是疯了。
我也有过几次用前面自慰经验,但从未用过这么大的力道,不由问道,“不疼吗?”
我趴在宴璟身上疑惑的看着对方这张和我神似的脸,我不能理解我为什么会被这样一张脸所吸引。
他的手在胡乱抓着,似乎解不开自己的皮带。
他动情的一声声喊着我呻吟着,本能的耸动着腰,主动将铃口粗暴的撞在我的掌心。
不可能,面前人是我的双胞胎弟弟,是我血浓于水的骨亲。
我听到宴璟道,“救救我姐姐……帮帮我……”
我僵持了几秒,强硬的按住他往外退去,“小璟,你清醒一点,我是姐姐。”
他抓住了我的手背,用很粗暴的力度,带着我挤压他的阴茎。
听着他被情欲侵染变调的声音,我那总是过于迟钝的性器也开始抬头,我下意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咽了口口水。
“有一就有二,我不会拿自己去赌那该死的可能性的!”
他掐着我的肩膀,厌恶之意充满了表情,“我甚至湿了,如果不是你赶了过来带走了我,我在那个房间待下去我不知道我会不会不受控制的去奸尸了!”
”我拍了拍他的脸颊,“你忘了吗?你成功反抗过。”
我没有接触过发情的oga,母亲虽然是位oga,但她从来都是端庄的完美的也是疏离的。
我只能安慰宴璟,“没事了,再忍忍,我把你送到医院就好……”
他将我往他身体里压,硬的不行的下体一直蹭着我的腿间。
于是我隔着布料触碰了他发胀的阴茎。
“为什么出不来——我要疯了——”他掐着自己胀得有些变色的阴茎,粗暴的掰弄着,那根干净红润的性器此刻有些发紫。
于是我抬手握住了我弟弟的阴茎,原本在暴力撸动自己的宴璟反手握住了我的手,带着我的动作一起动作。“姐姐…姐姐…宴椿……”
宴璟的吻又凑了过来,我按住他,撩开他散乱的头发,露出他光洁的额头,端详着他整张脸。
而我身为beta又能怎么救他呢?
“那是因为他给你下了药,正常来说你不会这么敏感的。”我尝试用我们都知道的细枝末节安慰他,“能够正常生活的oga有很多,小璟你忘不了那件事带给你的阴影,将自己锁在房里是永远走不出去的。”
那时他也是这样说的,“救救我宴椿……我好难受……我要疯了……”
我感觉到自己阴道口收缩着,似乎想大胆做点什么。
宴璟整张脸都因为欲望而柔软,他此刻看起来像个放荡的婊子,而不是往日那个高高在上看什么都仿佛很轻蔑的天之骄子。
只记得那不是一场温馨的爱抚,而是暴力的生硬的带来疼痛的触碰,宴璟随着我的动作最终崩溃落泪。
我试图把宴璟塞到车里,他反手将我也带进了后座,急躁的无法舒缓的亲吻覆盖了过来。
他勾住了我的脖子,我被他带回了车厢后座,我听到我自己带上了车门。
我觉得我是个变态。
宴璟发出了快慰的轻哼,“继续……”
我被他诱惑,帮他解开了他的裤子,脱离了束缚的东西弹了出来,看起来不像个oga该有的大小,但却是符合oga的色泽,是干净的红色。
我被我勃起的双胞胎弟弟蹭湿了。
他高高翘起,铃口流着透明的液体,就像我的下体一样在流着水。
我不希望他这样折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退出车厢一半的身躯僵住了。
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对我道,“姐姐……救救我吧……碰碰我……”
宴璟还在亲吻我,湿漉漉的柔软的唇,似乎带着什么不可思议的魔力。
我怜悯的看着他,他像头缺乏安全感的小兽,只会像那天那样无助的祈求我这个姐姐救救他。
我不知道正常姐弟在遇到这种小概率事件时会是什么反应,我只知道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未曾经历过人事的我因他不得章法的蹭弄湿了。
他不会的,我很清楚的记得那天。
可他被我拽起来挂在我身上时,却是满面潮红的用下体蹭着我的身体,试图舒缓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