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啪”
“跪好了。”
少年在那人手心中央重重抽了一下后又威胁道。
“再让我看见老师偷懒,就不只是抽爪子了。”
少年说罢,身子向后靠回了沙发背上,重新翘起二郎腿,把一本书压在腿上继续翻看,余光里一直有右前方半步跪着的他的老师。
他的老师此时正赤裸身体接受惩罚。
--闻疏雨在少年把戒尺又放回高举的双手里的时候再次纠正了自己的跪姿,大腿小腿呈九十度,脚背贴地,双手摊平将戒尺高高举起。
尽管体力不支,脑子里仿佛有人不断在说太累了、太痛了、歇一会儿吧,闻疏雨仍是不敢有任何动作,靠着意志力强撑着身体和双臂。
但人的体力毕竟有限,长达两个小时的罚跪和举臂让闻疏雨的手不受控制的抖动,然后,然后手中的戒尺再次啪嗒掉在了地毯上,砸在了沙发上看书的少年拖鞋旁边。
少年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放下了二郎腿,拿开了书,接过闻疏雨颤抖双臂重新捡起的戒尺。少年开口询问。
“老师,我刚说再掉一次就怎么来着?”
萧韶的声音带着非常明显的少年感,平时听着会让人觉得这人非常好相处,尾音甚至带着一丝上扬的笑意,尽管他本人从来感觉不到。
再好听的声音现在对于闻疏雨来说都像是恶魔的低语,让他自己陈述出错误和惩罚,再由恶魔模仿天使做出审判。
“您说”
闻疏雨的额角不停低落汗水,彰显着他这两个小时折磨后的筋疲力竭,嗓子也有些发干,声音沙哑,全然听不出上课时的高贵疏离。
“您说再掉下来,就不止抽爪子了。”
萧韶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似乎在等闻疏雨的下一句话。
闻疏雨在安静的空气中只能听到自己略有些粗重的喘息声,紧接着深吸一口气,把双手慢慢放下来,撑在地上,然后保持四肢朝地的姿势转过身背对着萧韶,膝盖在长久的跪姿后开始回血带来的麻木闻疏雨无暇顾及,双臂交叠在地,额头紧跟着贴上去,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撅起tun部,塌腰让那个部位朝上,闷闷的开口。
“求主人责罚,求主人狠狠责打奴隶的屁股和”
无论说再多次,闻疏雨说出那些羞耻的话时还是会害羞,然后耳根通红地继续说那些让他主人满意的话。
“和奴隶的后xue。”
萧韶满意的勾起了嘴角,手里戒尺一下一下点在左手手心,萧韶是很喜欢闻疏雨这个姿势的,这是两人一年零八个月一来相处中闻疏雨总结出来的。
萧韶很满意,但想起今天老师回家晚了三十分钟,还没提前交代,就又有些火气上来,于是故意为难道。
“老师,自作主张是要加罚的。”
闻疏雨知道今晚不会好过,只能舍弃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得到宽恕,于是试探着萧韶的心思。
“奴隶知道错了,请主人允许奴隶今晚含姜。”
萧韶知道只要让闻疏雨自己定罚就一定会比自己给他的重许多,本来他是打算让闻疏雨戴一天锁的,虽然难受了点,但起码还能忍着,不耽误饮食起居,姜罚不但他今晚睡不了了,明天拿出来的时候估计还要自己偷着掉金豆子。
算了,谁让我是个天底下最好的主人呢。
“姜就先免了,加罚十个巴掌,明天戴着锁去上课。”
闻疏雨听到萧韶说的,回了声是,紧跟着屁股就一痛。
“啪”地一声响,闻疏雨雪白圆润又挺翘的屁股上,萧韶用了三分力,闻疏雨咽下了那声呼痛,这力道要是喊疼,他又要不高兴,他一不高兴,自己这罚不一定要多挨多少。
“一,谢谢主人罚我”
在报数这种时候,闻疏雨更喜欢用“我”或者他自己的名字来自称,而不是奴隶,因为这样会让闻疏雨觉得是萧韶在罚闻疏雨这个人,而不是随便一个奴隶。
第二下戒尺还没落下,萧韶站起来换了个方向,站在了闻疏雨左后方。
“啪!”
第二下戒尺也落了下来,这次的力道比上一下要重一些,痕迹也是压着第一次的打下来的,两道戒尺印痕重叠,那一小条皮肤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
红痕压在白tun上对视觉的冲击力很大,这个屁股无论打多少次都让萧韶觉得有趣。
他的老师很乖,双手一直抱着肘部,头也低低的,浑身的最高点就是那两瓣浑圆的tun。
膝盖因着之前的罚跪然后又转动有些发青,双腿也在勉强支撑,能看到些细微的颤抖,但他的乖奴隶还是把最疼的那一瞬挺过去之后乖巧报数。
“二,谢谢主人罚我”
报完数之后再去慢慢消化后劲儿很大的戒尺,感受越来越热的屁股和越来越疼的肿处。
萧韶有一点心疼,但是就那一点而已,并不会让他心软而后停下这顿责打。
“一共三十下,好好报数,老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