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川不动神色地起身,然后打开某宝软件搜了一下同款,随后他就看到了另外一个玩具,同样是透明的,但是不规则,长度比这个还长,蜿蜒的地方加上鳞片最粗有55厘米,看不清神色的他把它加入了购物车,然后退出了页面,抬起头才发现自己有点兴奋过头了,明明八字还没一撇。
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sao甜味儿,和昨天自己进来闻到的一样,陆云川把床帘放到了床上,然后踩上了楼梯。
跪在床上的陆云川紧张地缩紧后xue,他能感受到床在摇晃,也能感受到三颗跳蛋在他的体内挤压,他不自觉地摇动着细腰,没多久他就觉得有些累了,玩弄了一天太消耗体力,他扯过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丝毫没有体内有三颗跳蛋的自觉。
“学长?”
陆云川踩在两个人之间的楼梯板上,隔着床帘问话,但是他没有得到任何回答,所以他掀开了帘子——有什么在催他确认,尽管这非常不好,他也从未窥探过别人隐私,可这是南屿,他看了两年多的背影,心动了无数个白天黑夜的人,他以为他是无情无欲且高冷的学长,可是从昨天开始,什么都变了。
床帘遮光,但是顶部那一块不遮,落下的昏暗的灯光暴露出来了夹着被子的南屿的裸体。
瘦,比他想的还要瘦。
陆云川有些心疼地皱眉,看着自己随便一握就能掐住的腰,以及突出的肩胛,随后他才看到了圆润的tun部和……三根线。
陆云川皱眉,看着他熟睡的样子深呼吸了一口气,究竟是怎样才会塞着睡觉?真想全部扯出来。
陆云川不动声色地拉上了床帘,然后开始搜索“含着跳蛋过夜有什么危害”。看完了牛头不对马嘴的答复之后,陆云川又忍不住想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有没有男朋友……用后面的话,大概率是同性恋吧,难不成是四爱?
陆云川摇摇头把越来越离谱的事情甩出了脑袋,然后铺好了床,快十二点的时候他也睡下了,只是还在想南屿的事情。
第一次见面是在体验班,那时候他也很瘦,只是没有不似现在这样有些羸弱——不过这句话暂时存疑,羸弱的人能一天玩儿几次?
高中的校园对于那时候的他们来说很大,流淌的瀑布,金色的锦鲤,盛放的睡莲,沿路的梧桐……低头的南屿。
少年穿着白衬衫清爽又意气,身旁是拉出拉杆的行李箱,他蹲在池塘边,低矮的木桩旁边金鱼空若无所依,陆云川一眼就看到了他,然后他看到了一个穿着裙子高跟鞋的女生过去,一个男人跟在她的身后小心伸手护着她,南屿看到了母亲,回头一笑,斑驳的树影落在了他的脸上,陆云川从此眼里再没他人。
他后来找名字的时候发现他就在自己旁边,比自己矮上一些,伸出右手和其他人一样在纸上寻找自己的班级。
他还记得他的右手食指第二个指节内侧有一颗黑痣。
他在三班,自己在四班,他们在一个走廊,他们从未对视。
他坐在窗边,每四个星期座位轮换他才能坐在倒数靠窗的位置,看着他每次上课前去老师办公室接老师,然后笑着走过。
他从未抬头,只是借着余光看他,然后再最后一秒留恋他的背影。
东方之既白。
陆云川习惯了早起,然后按了按太阳xue,昨晚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于是他撑着下巴看着对面。
要不要叫醒人,会不会有起床气……
闹钟响了,南屿睁开了眼睛,迷糊着看着时间,等到坐起来的时候感受到了体内的异物,头脑还不清醒,身体比他先反应过来,他拉开床帘,然后看到了对面大打开的床帘——学弟竟然这么早起床了?
南屿咬着牙刷,上下一起慢慢震动,一掬冷水让他清醒了不少,他坐到椅子上,一边擦水ru一边给自己涂唇膏,然后看着自己的眼睛——刻意调的作息果然让他的黑眼圈消失得差不多了。
南屿拿起来水蜜桃儿模样的飞机杯,然后将润滑油滴在自己的rou棒上,跳动的rou棒接触到冰凉的ye体抖了抖吐出了透明的ye体,南屿随便撸了撸就把鸡巴塞了进去开始抽动。
快感来得有些慢,南屿下意识地看了看门有些心急地加快速度,只等前面射Jing了就匆匆去扯跳蛋。
一颗、两颗……
“啵”的声音加上落地的跳蛋,后xue被浸shi,南屿低头,有些惊恐伸手手指去扯第三颗跳蛋,偏偏收紧的后xue和塞进的手指把跳蛋弄得更里面了,线不知为何跟着进去了,和跳蛋在一起。
“不、不行……出不来……”
南屿害怕地张开双腿,手指不停抠挖,另一只手想要去关掉跳蛋,可是手机软件不仅没有关停,反而变成了最大的频率,他的手指夹不住跳蛋,完全清醒的他咬着下唇流着眼泪后xue开始喷水。
他不想进医院……
陆云川回来的路上看到了一大群人,不少社团拿着报名表开始分发,除了学院必须加入的志愿者之外,他还选了学生会和校志愿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