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我的那只恶魔想杀死我。
当我跟兽人培根说起来的时候,培根两只铜铃大的兽眼瞪得滴溜圆,变成了亮晃晃的大灯泡,说天使的翅膀可以卖给他,下头的兽人有的喜欢吃烤翅。
我不屑地咧嘴,晃了晃包着纱布的拳头,说想吃老子的rou,先崩他几颗牙。
培根缩了缩脖子,把它那条每次打鬼主意就到处乱晃的绿色长尾巴塞在了后边,又擦着酒杯,将主意打在了恶魔的脊髓上。
我照着他那张大饼一样的面门来了两拳,半点力气没收,顺着惯性用了已经受伤的右手,骨折的地方雪上加霜,那兽人的鼻子塌了一块儿,正往外滋血。等那双锤头一样的手砸过来的时候,我也没避着,手上受伤的地方已经不能看,肩膀被抓下一块rou来,培根也没讨着好,趴在地上动都动不了,周围是一堆碎玻璃。
我用好的手抽了根烟挨着桌板点着,冲着地上的死鱼踹了几脚,培根哼了哼坚强地给翻了个面,一副知道我脾性但又揍不过的怂样:“不提了,不提你那金贵的恶魔,真是一根手指也碰不得是吧。”
我吐了个烟圈,忍不住照着培根这欠揍样踹了几脚:“再提他半句,把你舌头扯下来丢到黑市上,兽人舌头还能补补。”
培根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被打得半点脾气也没有:“以后但凡提他一个字,这舌头我自己拔好吧,厄哥,厄爷。”
我扫了眼周围,从戒圈里变了几颗金粒子,培根一个咕噜从地上仰起,像诈死的鱼,双手哆哆嗦嗦捧着接过了金粒子,我叼着烟仰头点了点四周,他知道这是赔偿的意思,笑成了一朵鼻青脸肿的大呲花。
兽人在集市上吃得开,两面三刀的臭名早在各个种族内通报,不打不服,但是得罪太彻底也不叫好。培根开个酒馆,我来一样显摆在外边,但是集中的力量都攻向我的下盘。我一边应付,一边想着约书亚早年也在这拳场滚过一趟,他裸着上身时是不是现在身上那一段段健美的薄肌,夏天的话两条Jing壮有力的腿岂不是全露出来,还有小麦色的肌肤,饱满的胸前,那简直是给拳击场周边这一圈的免费福利。
想到这里,我脸上泛起了愤怒的红。又想起约书亚在家里跑步机上跑步的样子,酒红色的头发被黑色皮筋绑住,汗水模糊了琥珀一样上挑的勾人眼睛,每次在这个时候假装路过,那双眼睛就雾蒙蒙地往自己身上瞟一眼,嫣红的唇有规律地发出喘息。我赶紧打住,免得在这个拳场上当场发情。
我开始想约书亚了,想快速结束这场过家家。可笑那个主持看我面色泛红,还以为是我坚持不住了,像是看到世界。约法三章谈判过程中也是约书亚在不停地割地赔款,从家里不可以,公司不可以,路上不可以到厕所不可以,办公室不可以,公共场合不可以。为了拿下这个合同,我肩膀被约书亚揍出一道血口子,腿骨被踢裂。
值了。
我把约书亚摁在椅子上亲,他指了指刚签的合同,我说亲又不是Cao,气得约书亚又去逐字逐句地跟正。
正经的约书亚和在床上的约书亚完全是两个样子,现在的他在沙发上蹙着眉试图揪出字里行间我能钻的狗洞,额边长长的刘海被随意撩起,深黑衬衫挽起袖子,露出肌rou虬实的手臂,上面戴着块绿水鬼,金丝眼镜后的琥珀瞳半遮半掩,完全就是能让少女发出尖叫的成功男性标配。
床上的约书亚完全没有任何多余的配饰,凌乱的衬衫就能让我勃起,晕着水光的琥珀瞳像是倒映着湖泊,亲亲揉捏胸前两点,水光就饱满地破碎开来。还有轻喘,那种烟嗓微高的声调听起来最带劲。
不能再想了,不能。”
我拿来几张原本放在座椅上的垫子,看他愣了愣,又伸手想将他抱到垫子上。约书亚挥开了我的手,我有些无奈地说:“用手,之前说好的用手。”
估摸他也知道已经退到了我并没有多低的底线上了,自己坐到垫子上,我将他按倒,约书亚报复性地紧握,在发出了一声闷声后他倒也没为难,搁在平时我下边那东西指定就被扯下来了,现在估计是约书亚着急下班,有些生涩地套弄着。
我从牙缝里泄出了声笑:“跟雏一样。”
他狠狠咬了我脖颈一口,恶魔的牙齿异常锋利,毫不费力地撕扯下一块rou来,我一声也没吭,抓着他冰凉的手有技巧的套弄,修长有力的手指此刻被我握在手中,略显白皙的颜色和暗红充血的Yinjing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还是紧紧盯着约书亚,他侧过头不肯看我,一张嘴抿得死紧。
我低下头去,约书亚有些惊慌,像是狮子尾巴突然被踩到似的:“不准亲……”
我低低笑了一声,熟练地找到了字里行间的狗洞:“这是咬。”
他的嘴唇很软,舌头也很软,约书亚泄愤似的在我嘴边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牙印,我找到机会含住他的舌尖,轻轻吸吮,约书亚被我刺激得发颤,另一只手准确找到了大腿内侧,对着我熟悉的软rou轻轻抚摸,虽然被爽到的按理来说应该是我,但是约书亚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嗯嗯的喘声。
大概大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