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早准备好的润滑液做了扩张后将白色的短裤扯到一旁,放出早已勃起的性器冲撞进那个穴口里。
约书亚面对面被我抱着,显然被这个姿势惊到,也是因此下面的律动感更加强烈了,他倒吸着气,被我抱着抵在墙上操。两腿无力地搭在我的手肘边晃动,两只手虚虚环住我的脖颈。
“你……狗屎……”他因为运动泛起的红潮还没消下去,转而又因为体内的欲望更加明显,嘴中的粗喘变成了呻吟,我抱着他边操边往房间走去。约书亚显然没有尝试过这种玩法,什么表演守则都进入了冷却期,只剩下一张不安分的嘴不停地骂我。
在重力作用下,我几乎是端着他进入,每一下都带来凶狠的贯穿,挤开了甬道周边的褶皱,每进入一点,约书亚都发出“哈啊”的声音,用柔软的腹部撞击着我的下身,我将他上身抱在怀里,松香夹杂强烈的汗味,满身都是弥散的荷尔蒙。
我低头看了看,凑到约书亚耳边说:“等会得出来拖地了。”
约书亚发出断断续续高昂的喘叫,往我身后一看,瞪大了眼,他似乎挣扎着想下来,为自己感到羞耻,又继续边喘边骂我,只是这叫骂因为喘气声多了些不同的韵味。身后淫水已经蔓延了一路,这边约书亚下身那口穴还在不停地淌水,他大概是我操的人里最敏感的,也是水最多的,现在淫纹作用已经被压制住了,所以结论只能是他天赋异禀。
但是他很快就没了力气,像个娃娃似的被我抱在怀里插穴,身体的幅度跟着我的手一进一出,等到我彻底将那体腔各个角落尝了个遍,连带着作弄那嫩红的舌头都破了皮,才将他推到卧房的床上。
这时候约书亚已经被操射两回了,前边的阴茎有些红肿,后边的穴就更不用说了。偏偏他虽然眼里满是冷光,还要跪趴在床上,双手抖着放到后边扒开自己的穴,带着哑音的烟嗓还有喘后的颤:“进来……”
虽然陷阱太明显,但是架不住诱饵太香甜。
这可以说是约书亚,这样固然演技拙劣,保质期也能稍微长一点。
我醒来的时候,约书亚没有上次那么好心地整个舞台,背后直接压着扎人的能力石,他隔着老远手里捧着一个羊皮卷念念有词,想来上次躲到厕所也是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奇怪,儿子在台上蹦迪,老子在台下念经。
底下的能源石已经隐隐发光,看来我赶上了后半程,肩头的白卫衣已经开了两道口子,翅膀被强行召唤出来的感觉又酸又痒。骨头开始被叠在卫衣里边,整得后背像是藏了个人,后来越张越大,卫衣直接破了口子,我有些心疼地看了看牌子,想着回去以后让约书亚赔十件一样的。
天使神力在本人意愿下可以运作,但是本人不愿的情况下只能强行打开羽翼,在靠近肩胛骨的地方长着一对翅囊,那里是运作飞行的神力,即便天使不愿意,但是只要舒展双翼,翅囊受到刺激,就会下意识地运转神力,跟人的激素一样,上头了就控制不住。
约书亚知道好心好意说服我估计还得被操上几个世纪,只能用了些手段把我捆在这里,身上的绳子又是从兽人集市上捞来的神奇材料,我用蛮力挣了挣,发现能把人打穿的劲也挣不脱。
我脸蹭在地上,像一头被缚住的狼狗,拼命往约书亚那里挪动,姿势必然不好看,但是我向来对形象这种东西管他去死,只是直勾勾地盯着约书亚,感受到了这等火辣的目光,他看着羊皮卷的眼睛也不由得向我这里瞟了一眼。
这人显然是怕我醒早了,随便套了一身我房间里的卫衣长裤,酒红色的头发没来得及扎,零碎地散在肩头,和平时穿着很不一样,倒是更符合他的实际性格,看上去就像个大学生。只是他练的是薄肌,又有意减脂,卫衣在身上显得有些松垮,要命地露出了半截锁骨。约书亚的外形还停留在二十岁上下,实际年龄大概有三十多岁,要是他自己这套亲身上阵,我早就去了之前报名的学校,保证日日不缺勤。
“我爱你,约书亚。”我磨了磨牙,隔着老远给他对口型。
约书亚看了我一会,转头继续对着羊皮卷念经。眼看着翅膀上一圈亮瞎眼的流光已经阻挡不住,我背后绑在一起的手骤然成爪,狠狠抓向了那对背主的翅囊,剧痛随着被遏断的神力传入四肢百骸,我发出了一声惨叫,看着约书亚难以置信的眼神,我的手微微用力,一只沾血的白翼就出现在我手上。
因为体内神力的冲击,我的嘴角也渗出血来,整一个跟水泵似的,止也止不住。往前的神力是有愈合作用的,但是此刻伤口却完全像个普通人,没有平时为我止痛愈合的能力,约书亚似乎被震住了,念经的声音停了下来,在原地发愣地看我。
直到我躺倒在原地,痛得发出“嗬嗬”的声音,才听到慌乱的脚步声,他上前就是破口大骂:“你他妈发什么神经……真是个疯子。”
约书亚扶着我的手在颤抖,他不敢去看掉落在地上的那半边翅膀,我死死抓住他的手臂,眼前已经开始晃动,紧紧盯着那三个约书亚:“要是再念,我继续拔另一只,给你烤翅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