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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他揽回怀里,安抚地哼哼:“我没关系,在这里呆他妈一辈子也行。我只是觉得你已经有醒来的能力了,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睡在这里……”我也不想直接挑明,但是这个毕竟不是我的回忆,外来物种在本土环境里生存过于艰难,除了约书亚,我几乎碰到的其他实体都是若有若无,渐渐地周围看见的东西除了约书亚也蒙上了一层雾气。
估计在过一会儿,我在这个世界中只能看到约书亚了,这可不行,万一约书亚劈腿了我也只能看到一坨白雾,那我头上的青草地真该长得欣欣向荣了。
约书亚要是知道这个理由该把我打一顿,但是他没说话,半天才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行吧,等欣欣向荣那天再说吧。
我从抽屉里随手拿出一个圆球,约书亚神色一凛,有些戒备地看着我,为了让他的每一次戒备都不落空,我抖了抖使用说明,他咬牙:“外面会有人进来汇报工作。”
“再说。”我嘴上这样说,神力一晃,人就隐形了。
约书亚已经被这种隐形激起了ptsd,努力找准方位来瞪我,但是下一刻针织衫就被撩起,冰凉的手已经抚上了胸肌,轻轻抓揉,约书亚的眼角已经开始发红,他努力挣扎,但是手脚都像被捆缚住了:“这是什么……该死!”
我揉捏着两粒红果,随意道:“我的神力,和我通感的。”
约书亚显然不能忍受冰冷的道具,觉得被道具玩弄是一种侮辱,不知道这样奇怪的认知是从哪里来的,思想上竟然意外得古板。他下一刻抽了口气,感觉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在大腿内侧磨蹭,形状就像触手一样,两只扒开了他的腿,另外两只在大腿内侧作弄一会,感觉下面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后直接攀上了已经勃起的阴茎。
“唔。”约书亚仰头,发出了一小声喘。
“啊!”他的腿心颤抖,因为那一丝冰凉带着滞涩的感觉,竟然从阴茎头进入,塞住了尿道口,随着开拓的过程,他不自觉地发出闷哼,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龟头开出一个小口,露出里面鲜红的里肉,剩下的神力上紧下松地套弄起来,阴茎又变得更加涨硬,但是因为尿道口被堵住,无法疏解。
约书亚发出了又尖又小的哭喘,腹部随着剧烈的呼吸一起一伏,但是硬挺的阴茎始终得不到解脱。他的手被禁锢,但是还是胡乱在空气中挥舞着试图找到我,浑然不知我已经走到了座椅前面。
在他那里神力是无形的,但是我眼中好可以看到神力,是淡金色的凝胶状触手,约书亚被一滩粘稠的神力抱在怀里,从那一大摊上延伸出几百根细密的触手,在全身上下的敏感点上搓磨。在我看来就是淡金史莱姆抱着一副精壮而完美的身体在玩弄。触手剥开嫣红的嘴唇,把可能发出的求饶也一并吞没,这次比上次的隐形侵入还要刺激,约书亚手脚大张,阴茎涨红,嘴巴张着被淡金的薄膜覆盖着,红舌被触角勾出挑逗。
下体的触角也不甘示弱,探进直筒裤,剥开了后穴的肉缝凿击进去,即便唇舌在被玩弄,约书亚也挺直了身子,发出了一声似哭似笑的呻吟,神力将那震动球也凿了进去,我按开按钮,约书亚的身体忽然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腹部传出嗡嗡的声音。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剧烈地流泪,眼角已经晕湿,手被绑缚也使劲向前面挣去想为自己疏解。
我的神力与我同感,我能感受到约书亚的尿道,后穴,仿佛约书亚这个人在用湿热的骚穴紧紧包裹着我,淫水不断涌出甬道,交合处发出剧烈地“啪啪”声和“嗡嗡”声。约书亚翻着白眼,神力重重摩擦过软肉,与此同时尿道的神力也撤出。
“啊啊啊啊啊!”约书亚向前抽搐着,粘稠的浓精从尿道射了出来,连带着还有几滴淡黄的骚水。
敲门声传来,我开了静音按钮,屏蔽了空气中的气味,约书亚还在爽得一颤一颤,我用约书亚的声音说了声请进,趴在桌上的人将头埋在手臂间,半天才压住自己的表情抬起头来。
来的人是项目部的,做这周的承接项目汇总。约书亚咬着唇听着,腹部的球还一遍遍磨过软肉,他的面色已经涨红,唇边是控制不住流出的涎液,好在那人站得远,所以也看不真切。
我倒是记得这个汇报人,是个上周刚被约书亚挖来的,对约书亚的能力很是崇拜,工作的时候逮着劲就吹约书亚。手下的震动又加强了一度,约书亚压抑不住轻哼了一声,手紧紧攥着文件。
“你还好吗?”那个人要走上前来。
约书亚摇头:“就……按这个安排……下去做。”他死死咬住嘴唇,声音有些颤抖。
等到那个人一走,约书亚就被神力掀在桌子上,趴着献出后穴,被几条粗壮的触手同时进入,约书亚被操得一耸一耸,猝不及防下发出了几声哭叫,修长的双腿又被扒开到极限,直筒裤已经被甩到地上,皮鞋也掉落在地面,下身只剩下两只白袜子,呈蛙状地被捆绑,双手也被缚在后背,后穴被操得穴口大开露出嫩肉,淫水打湿桌面,上身的针织衫倒是完整,只是胸口处鼓起,依稀可见有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