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根那里有内部线人,传出来的消息是雷克斯不简单。
显然就现在的情况来讲,我也没法慧眼识珠看出来哪里不简单,塔兰这条黄龙半点没响动就能估摸着这不简单估计是天使和恶魔的内部事宜。约书亚多多少少也沾染了一些,我能感觉到他身上一种诱人着迷的气息,当然,这不是为我色心大动找的借口。
我向来对这种Jing神上的Cao纵嗤之以鼻,但凡有丝毫不跟随本心的异动,我都会率先让它胎死腹中。
约书亚本身就够劲,他的yIn纹和身上的气息纯粹算个添头。就算没有,约书亚挑着眉张开腿,也照样可以让我硬起来。
按照原着的我那个便宜受妈来看,他接近约书亚的原因也不简单。从那些日记里就能感受到,至少他并不和原着一样是一个法力全无的人类。
寻找这些线索并不意味着可以破局,顶多为过度使用冰山法则的原着填坑。我琢磨出这一点,就开始找之前那场战斗的痕迹,果不其然扯出了一个失踪的天使和古魔同样失踪的一半力量。
培根是个纯粹的生意人,很愉快地将兽人集体利益抛之脑后,优哉游哉地擦着酒杯听我分析。他耳朵还挂着彩,但是面子上还是做足了。
“虽然不想显得像个集体主义者,但是我还是得说一句,知道这件事的兽人占少数。”他的獠牙从嘴边打裂的口子露出来,也就是快打烊的时候懒散,下一刻一个客人迈进来,转瞬又是一个收拾齐整的蜥蜴小矮子,绿色的尾巴一晃,手帕就能从胸口抽出来。
培根说他的一生是为客人服务的,而客人又是来钱的,钱又是为他服务的,所以归根结底,再怎么低三下四,他也是为他自己服务的。
很好的歪理,我希望他秉持这种优良的传统美德,继续无怨无悔地做我的免费陪练兼地下线人。
培根说我竟然可以忍着三天不去sao扰约书亚,询问是否对自己实施了有时限的阉割之术,得我虚晃一拳后老实闭嘴,优雅地擦着酒杯。
“没有参与的不会牵涉进来。”我拿着酒水单一连点了好几杯果汁,点得培根眼皮一跳,“总是挥拳头会累,我还是讲究以理服人。”
在喝的客人都连连侧目,培根微笑的弧度已经有些诡异的时候,他终于施展无形的赶客大法:“直接找人找不到,但是西桥那一块说是有见过,藏得严实,也只有这点风声。”
“你或许可以去见见约书亚。”培根很有事没办好破罐子破摔的架势,“毕竟你们看上去很需要谈谈。”
在我说他转型做老妈子之后,培根终于装不下去咬着牙笑着把我请走了。
有了培根这边的线人,事情进展会快得多。塔兰那边脑子抽风,把兽人全调去分部,被扣了老大一顶歧视的帽子,现在搜集线索的进展好比老驴拉磨。他多少也知道秦信奇怪,说是狼兽人,但是表现的习惯却有飞禽的痕迹,遭受威胁时也是先把蓬松的软毛尾巴立起来,更像是鸟类立起尾羽打架的架势。再一是我总能感觉到一丝熟悉的意味,倒不是王八碰绿豆,也和约书亚那种咒术不同,更像是一种同类相吸。
种类的类,其他方面相吸就有点恶心了。
这方面我问的是塔兰,他知道最近的交易态度有些直线下滑,回答得倒是毫无保留,说可能是神力之间的相互吸引,而神力是烙印在灵魂里的,不可复制的存在。
我感觉再问下去就涉及到玄学了,遂打住。
在这段时间里我清查了约书亚家族名下的资产,当初领养古魔的孤儿院早在之前出事的时候就消失了,想来他也是行事周全。上回约书亚的手下大概摸到人在哪,但是那片都是兽人地盘,具体的位置就探不下去了。我找塔兰是商量一下用雷克斯做诱饵的可行性,在这条老龙消极怠工了几天也没探查出近在咫尺的目标身上到底有什么诱人之处的前提下。
可能探查到了,但是介于他近来的表现,我怀疑他可能光揩个油就已经乐不思蜀了。
塔兰谈事情的时候从来不避开雷克斯,我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雷克斯已经像半个正常人了,之所以是半个,是因为有时候他还是会一惊一乍。只有提到约书亚的时候可以流畅发言,倒不是什么长兄的慈爱光辉,而是约书亚是我们之间仅有的共同话题,以及约书亚在他的潜意识里属于过去,属于他仍然正常的时候,流畅发言唯一能够证明的就是他强大的记忆力。
可能是终于可以正常思考,雷克斯的眼睛里后知后觉地浮现恐惧。塔兰搂住雷克斯的肩膀,他冷静地权衡利弊:“他现在的状态还不足以承担诱饵的角色。”
雷克斯的双手攥在膝盖上,指节已经用力到发白,我靠着椅背淡淡说:“我没有任何有效线索,只能复盘当时的情况。”我仰头询问是否回避,雷克斯摇了摇头,“当初你们父母死亡时,天使也没有被惊动,直到你和约书亚要被带走,我的……那两位方才来,然后是他们的陨落,引来了天使的关注。”我看着雷克斯紧咬下唇,显然在与记忆斗争,“但在这之后,古魔隐匿,也再没有天使来清理。而约书亚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