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硬物,虽然隔了法袍和亵裤,仍不减其热度。他对此不带丝毫介意,只是伸手拍掉了对方揉捏自己臀肉的双手。
“我和虎族又没断绝来往。这事我在想办法解决,要是实在解决不了,再回去求老祖帮忙。”东篱声音有些沙哑,他虽然不喜欢被摸屁股,却也有些被激起欲望,当下便不再压制自己,解开衣物,令虎根暴露在空气中。浓重的雄臭味随之弥漫开来,东篱伸手撸动几下,却松开手,将气味都抹在了莽伏身上。
莽伏蹙鼻嗅着,丝毫不介意东篱的举动,在这气味的牵引下,天地间似乎都只剩下东篱与他。不得不说,此刻的他是能够理解东篱先前所说的——虽说东篱因发情散发出的“雄臭”并不真的是一种臭味,可在他看来,却好像真的变为了香气,令他忍不住接连将之吸入。
两人皆是有些情动。东篱伸手在下方摸索,想要解开莽伏下身阻拦他探索的衣物,不料却被莽伏啪一声打开了。
“莽狮子?!”东篱声音低沉,隐隐有些怒气。处在发情状态的他实在急躁,一时间便急了眼。
莽伏嗤笑一声,并未搭话,只伸手握住东篱茎身,缓缓撸动着,给予对方安抚。
“呼……”东篱舒服得闭上眼睛,怒意消散许多。
见收到成效,莽伏缓缓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拍在东篱臀肉之上,发出“啪”一声响。他小心观察着东篱的神情,一时间未敢再有下一步举动。
东篱虽浑身燥热难耐,理智散去大半,却也知道莽伏的意图。他努力隐忍着,虎尾啪啪甩动,双手都紧紧握拳抓住身下的毯子,低声咆哮道:“要玩就赶紧玩,趁我还忍得住。”
感受到东篱隐忍的怒火,莽伏心领神会,便开始缓缓揉捏着这老虎紧致的臀肉。他几乎没法改变这臀肉的形状,五指按下,也只微微凹陷。莽伏很满意这硬邦邦的手感,久经锻炼,有些过度生长的肌肉无比饱满。他不住吞咽着唾液,为如此美味的躯体垂涎。
阵阵低沉的咆哮声从东篱口中传出,他努力垂首隐忍着,强迫自己接受这些来自莽伏的侵犯。
莽伏感到自身血脉都被牢牢压制,眼中却更显兴奋,加快了手上撸动的速度,下身微微挺垮撞击在虎东篱股间。
前液不断涌出,打湿了层层衣物,在凸起处印出一片水晕。久未释放的他,几乎快要无法压制住自己的射精欲望,眼中挣扎许久,终于还是放开束缚,将其释放出来。
“好了?”东篱睁开虎眸,月光倒影下,亮得惊人。
“嗯……”莽伏喘着粗气,皮肤泛红,语气却是有些挫败。
见状,东篱深吸口气,再缓缓吐出。双手慢慢松开毯子,从莽伏身上起来,调换体位,将虎根粗暴插入莽伏口中,忍了又忍,才没让自己在他口中快速抽插起来。下身被莽伏卷起的舌头紧紧包裹住,东篱也慢慢俯首,低伏在莽伏胯前,张口含住莽伏的囊袋,贪婪吸吮着他的气味,仿佛眼前是香甜的花蜜一般。
前液自马眼流出,沿柱身滑落,被东篱吮入口中,吞吃入腹……
莽伏口中衔着粗壮的虎根,浑身热得厉害,他无助挺着胯,口中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好似哭泣一般。
似是嫌他聒噪,东篱沉胯猛顶,将虎根大半送入,直顶到狭窄而无法进入之地。
莽伏双眼瞪大,咽部被突破带来的强烈不适令他想要咳嗽,却又被口中之物牢牢顶住,只令咽部一阵扩张——收缩,却没发出半点声响。他虽已辟谷,却还未能辟气,现下肺部阵阵收缩,却只令东篱愈发深入。
东篱顾不上太多,只爽得扬起了头,虎根前端在莽伏的不断夹吸中溢出前液,变得愈发粗壮坚硬。眼前,莽伏规模不小的鸡吧,随其挺胯前后晃动。东篱蹙鼻,短促吸进几口气,鼻息间充斥着自己钟爱的雄狮气息,令他愈加兴奋几分。
只遵循着本能,东篱张开虎口,小心将眼前跳动的阳具含入口中,用舌头缓缓裹住,吮吸着,随莽伏挺胯的动作吞吐着。不多时,口中阳具便猛的硬上几分,直往更深出钻去。东篱配合的打开口腔,将之完整吞入口中,几乎要将下方的囊袋都吃了进去。
莽伏本就已经到了喷薄边缘,如今刺激陡然上升,莽伏更是难锁精关。一股股白浊带着石楠花气息直直射入东篱喉中,如同羊入虎口般,一丝不剩的被他吞吃入腹。
莽伏这一轮射精持续许久,身为修士,他的精囊可没有精满自溢一说,两年间存下的大半都一股股喷薄而出,他爽得浑身颤抖,眼前白光闪烁,好似天地大道,诸般规则都在眼前闪过。
东篱吞吃得舒服,些许精液还被他故意堵住,呛得从鼻间涌出,更加重了鼻息间的气息。直到莽伏停止射精,东篱还颇有些不尽兴的吞吐深喉着口中仍旧硬挺的阳具。
恍惚间,莽伏感觉神魂好似都离开了身体,在远处飘荡着,许久才回过神来,进入了餍足的贤者时间。他双手捏着东篱的臀肉,微微用力推着,想让东篱拔出虎根,让他好好喘口气。
东篱意犹未尽,却也只得哼哼唧唧的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