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伏脑子一时转不过来,满脸疑惑盯着东篱,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好可爱……”东篱不小心把心声说了出来,莽伏顿时脸黑了几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见莽伏失去耐心,东篱收起自己玩味的表情,解释道:“这次突破,我冥冥中便感应到,自己的下一道机缘须从凡俗中得来。所以昨晚干完,我便将法力收敛进体内,不用它去治疗伤口,想体验一下凡俗的伤痛是何感受。”
莽伏对因果一道不甚了解,就连观微,卜算一类的法术他学起来也是磕磕绊绊的,自然对天命无甚感应。
虽无法感同身受,却能理解,莽伏心中的愧疚散去不少。东篱这次被他伤得不轻,这事要算起来,定不能全然怪他,可这一条条的伤痕无论如何说都是他造成的。也是亏得东篱底子深厚,要是换了他来,估摸少不得要瘫上些时日。毕竟兽人修士,即使不是体修,也大多会挑选身体的一些部位进行淬炼,莽伏选的便是这对爪子,多年孕养下,已然称得上是法宝,同阶打斗时完全可以当做武器来用。他这几下抓挠,和拔剑对着东篱劈砍可以说没什么两样,甚至还有甚之……
“那这灵泉你还要不要泡?”莽伏声音闷闷的,心情依旧不太好。
东篱见他这副样子,知道自己这事做得实在欠考虑,只顾当时爽,把自己伤得太重,事后为了机缘,又故意不治,害莽伏这样担心。
东篱叹了口气,微微摇头,磅礴的法力从体内涌出,迅速治疗着伤痕。他的伤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几个呼吸间,便已完好如初,不少法力还涌入身下的灵泉,令其中的灵气浓度都提升许多。
莽伏先是疑惑,后是惊异,很快就完全是目瞪口呆了。他知到自己和东篱差距颇大,可当场看到对方在不设防的情况下,被自己抓出的诸多伤痕这么轻易就恢复了,还是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障眼法。
莽伏伸手抚摸着东篱的皮毛,东篱虽修复了伤口,却全然没有打理其上的脏污,如今仍是皮毛翻飞的样子,散发着各种气味。莽伏用手没察觉出异样,又低下头,伸出舌头给东篱舔毛,试图找出东篱的破绽。
破绽自然是没有的,最后也只舔了一嘴的血气和各种欢爱中留下的气息,连连吐着舌头散味……
“里扯快呜你这怪物……”莽伏舌头耷拉在外面,不甘的说道。
“你说什么?”东篱一时间都没听出莽伏说的内容,就算听出来了,估计也要疑惑片刻。毕竟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不过举手便做了,只是以往几乎从没机会受伤,他的朋友们自然也就没见过他如何疗伤的了。
“嘿嘿。”既然没听懂,自然也就没法回答,东篱没管住手,两根手指轻轻捏住莽伏的舌头,轻轻拉动,这种软弹的手感着实不错。
莽伏面露疑惑,而后迅速转变为恼怒。他迅速收回了自己的舌头,怒道:“玩你自己的去!”
东篱笑笑,还真扯出了自己的舌头,拉着凑近莽伏。莽伏邪瞥一眼,也没忍住,伸手拉了两下,然后“嘿嘿”笑出了声。
听到自己的笑声,莽伏才意识到自己被这脑残同化了,连一脸尴尬的收回了手,板着脸说道:“我刚是说你这怪物,伤好得这么快。”
东篱收回舌头,也恢复了正常神情,只淡笑着,没回答莽伏的问题,而是问道:“是不是好多了?”
莽伏点点头,以为这是什么秘密,不方便告诉自己,也就不打算再提了。
“我伤好的快,一方面是你等级差我太多,另一方面则是这么多年被迫发情,法力之中阳气旺盛,让我难受的同时也有助于淬体,你看我这肌rou,是不是和那些体修有得一比?”东篱舒服靠在浴池边上,曲臂向莽伏展示自己粗壮的臂膀,“当然也还有些别的原因,比如虎族血脉,比如平时灵草吃的多……”
莽伏点点头,这些东西他看似都知道,但身为一届散修,实在很难想象。
“东篱,下次不要这样了……”莽伏伸手搭在东篱肩上,轻轻捏着,感受对方结实的身体,“你太久没发泄,而且境界又有突破,昨晚……我知道你已经在刻意压制自己,可最后还是把我干得神魂恍惚,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连抓伤你都毫不知情。”
“这……”东篱挠挠头,莽伏是狮子,干起来高chao来的总是来得很快,他当然是喜欢的。毕竟做爱时的快感有很大一部分其实是来自于床伴的满足。
“我知道你是在想,把我干成这样你也会更爽,包括被我抓伤,也能激发你的兽性。”莽伏脸颊微微有些红,同为雄兽,他对这些事情都感同身受,“所以下次不是闭死关的话,就还是偶尔约我们过来发泄一下吧,再让你憋这么久,我实在受不住……”
说完了该说的,莽伏收起了有些严肃的表情,将东篱搂近自己,坏笑着道:“或者以后换我干你,你不是喜欢我的Jingye吗?让我干上一整晚,射个十多次是没问题的。”
东篱从莽伏怀里溜进水里,整个都泡进灵泉里。灵泉是透明的碧蓝色,水波荡漾,看不清他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