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蜡滴从高往低自然掉落,花文峥岔开的双腿间肉茎挺立,烛滴不偏不倚滴落在那马眼中心。
花文峥被眼罩蒙住的眼睛翻了个白眼,大腿微微颤抖。双手在后面开始解魏屿胡乱打的死结,他叹了口气:“没闻到,但是咱家需要用打火机点的玩具就这一个,难不成你能在我身上放个二踢脚?”
“嗯好热,小骚猫别玩了,放开我。”花文峥抿嘴警告道:“要不然你一会哭着求我也没用,小心我把你小屁眼操松。”
叶闵清:“”
“不会,主人你一定可以的。”
“算了,小爷我气量大,懒得和你计较。”
叶闵清挠挠头,咬牙:“算了,那你进来吧。狗东西你轻点顶,我快被你肏散架了。”
花文峥坐在椅子上摇摇头,想伸手摸摸有没有流口水,手腕刚动就禁锢的绳子所牵扯。清醒了几秒才想起来今天一大清早就被魏屿绑在椅子上,还说要给自己一个惊喜。
魏屿半信半疑地提着裙子冗杂的裙摆,移到花文峥近前抬腿一脚踩在他的大腿上。
“谁要玩仙女棒?幼稚死了。”叶闵清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他口里的津液没来由地开始分泌,安分的下半身慢悠悠地开始起立。
眼前被丝绸的眼罩盖住,只能从缝隙中看见细微的光亮。他抿唇解释:“没睡,你看错了,我这是太期待了低头沉思有什么惊喜。”
滚烫的烛液让花文峥一个激灵,双腿止不住打颤。接二连三的热液浇下,鸡巴不停抖动闪躲,硕大的阴囊上也被糊上一层红膜。那阴茎下的粉嫩花穴也没能逃脱得了摧残,烛液点点嵌在濡湿的穴口,欲望火辣辣地灼烧身体。
“嗯,我也是。”
?我不来了,不来了,腰会折的。”
被说中心思的魏屿脸色微红,臀间的小淫洞自发地开始发痒,竟和花文峥说的一样开始翕张夹紧肛塞。小肉屁眼几乎兜不住外溢的肠液,蠕动流出的蜜液将尾巴上的毛毛染得湿哒哒的。
适应黑暗的眼睛突然被光亮晃得刺眼,花文峥眯缝着眼睛,暗戳戳地盯着身穿红色巨大花边裙子的魏屿。那人一手拿着蜡烛,脚下踩在自己的大腿上,淫骚液体顺着股间若隐若现地流淌在大腿根处。
还没说完的话被花文峥张口打断:“坏猫,这就是你准备用蜡烛烫我鸡巴的理由?”
秦知汀憋住了笑,贴近叶闵清去吻他的唇角。
叶闵清笑眯眯地抱紧面对面的男人,“狗东西,同意了。轻点肏,把我操坏了明年就没得操了。”
客厅里的一大筐烟花统统是叶闵清一个接一个搬回家的,不仅不重样,还从小摔炮到大礼花应有尽有。每次拿回来还都义正言辞地说:这是公司买完多余的,没地方放我才拿回家的。
细巧的鞋跟将花文峥赤裸大腿压出一圈红印,他伸手从桌上取下红色的低温蜡烛点燃放在手心里。裙子底下两腿间的毛绒尾巴摇来晃去,他抬腿的动作拉扯内里跳蛋正入骚心。
“咱俩在这做一遍,然后您可以骑乘我,最后敲钟的时候我想和你去天台做。等吃完饺子,我陪你去外面玩仙女棒,然后咱俩在楼道里再做一次。”
花文峥合拢的双腿微微张开,“小骚猫,是不是一想到要被操就开始流水?屁股扭来扭去勾引谁呢?给我扭个屁股瞧瞧,让我看看一张一合的骚屁眼是不是在发情?”
“哼,吓唬谁呢?大过年的嘴硬,一会就让你小屄里塞炮仗,老子给你炸个满堂彩。”
“你个坏家伙诬陷我,谁舍得弄坏你,疼你还来不及。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他撇了撇嘴,抬手将燃烧已久的蜡烛倾斜向花文峥。
眼皮扒开一条小缝,怎么看都没有东西
口中气哼哼的自言自语:“你大祸临头嘴还不老实,淫乱的臭货。我一会就让你知道知道小爷的厉害,让你给我磕头拜年,求我放过你。”
“我,我要玩。主人您牵着我,陪我去外面放烟花好不好?”
“你特么狗鼻子啊?就不能等我说完。”
花文峥翻白眼冷笑两声,伸手解开身后的最后一个结,双手在后面背着。
魏屿咬唇憋住呻吟的出声,用另一手托起花文峥的脸。他强装镇定,“大过年讲究个红红火火”
小魏屿亢奋的小脸委屈地撅起嘴,抬手将花文峥的眼罩扯下。
“混蛋小花,我让你等着,你竟然敢偷偷睡觉。”
“那就不做了,主人,我可以忍住。虽然今天过年,过年吃不饱有点可怜,但我是乖小孩,会听主人的话。”
秦知汀在浴缸里颠了颠大腿,将叶闵清蹭得离身体更近,狰狞的阴茎贴在那根细长的粉嫩海鲜菇上。
“我好像眯眼睛了,少爷你帮我瞅瞅行不?”他声音乖顺说道。
魏屿踩立的那只腿膝盖弯曲,改成跪在花文峥大腿上,脑袋和前半身紧贴花文峥靠过去。双手抬起去摸对方的脸,自己的脸也挨着花文峥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