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春八齐,姬延憬和盛见雪好不容易早归了些,终于赶上了和谢双一起吃晚饭。
没有人敢质疑太子的决定,即使现在已近入暮,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服从。
谢双手指紧紧抓住床单,任由泪水模糊视线,泪眼婆娑。
快些,再快些,姬延憬狠厉的挥舞着马鞭。
他们被困住了,困在了见山的客栈。
他受够了一个人自言自语得不到回应,受够了纵使付出的再多也只是一个点头,受够了谢双的冷漠……
盛见雪轻手轻脚的将谢双抱上马车,走到客栈外才发觉,积水已经堆到了脚腕,脚步变得毅然。
正是有了剖腹产,男子才能顺利产子,顾氏得以昌盛。
一路上,在明面上只有他们一家“四”口,同行的还有孙太医的儿子,他们装作游山玩水的闲散人家,暗卫们都隐藏在别处。
空气中爆发清香,引诱的姬延憬愈发情绪上涌,他次次深入,次次到底。嫩屄湿淋淋地含着男人的鸡巴,原本粉嫩的颜色被磨得殷红殷红的,骚水滴答流个不停。
如今谢双所熟知的川穹、澜沧、南庆与峨眉四国。在早300年之前,是一个被称为大衍的大王朝。当时四国统一,人们说一致的官话。即使大衍三世而亡,200年之后的四国人民仍然受益。更不必说那位开国皇帝为百姓带来各种衣、食、住、行方面的贡献,其中最令人震撼的当属剖腹产,排众议忍万骂而推之。
他当机立断:“我们离开这里,朝着镇子外的那座高山。”
如今已经虽已经过去了几百年,四国鼎力,人们的口音也只是略微变化,但大体上是能听懂的,正常交流不是问题。
他拿着一个玫瑰羊乳味道的青团吃的欢快,自从有了孕吐的反应后,这还是第一次有这般的好胃口。
于是一行人启程,打算随机应变。
暴虐般在紧致滑嫩的穴道疯狂捣弄,感受着穴道里疯狂的蠕动。穴肉被操到酸软,仍然紧紧的裹着那根紫红色的鸡巴,溢出了一丝甜香腻人的汁水。
出了城门,道路变得不通,尽是低洼之地,再加上大雨,雪上加霜。马儿终究是跑不动了。
难言的焦虑催促着姬延憬,他总觉得若不早些离开,总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你理理孤,好不好?”
谢双哭着求饶,崩溃的尖叫:“不要……啊啊……不要……太深了……”他的腿已经跪不住了,呻吟不断溢出,屁股一晃一晃蕴着肉波。
等到走到一个名为见山的镇子,雨水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而后变得密集,打在窗户上发出啪嗒的声响,然后逐渐变大,发出沉闷的声响。
在当地玩了两日,天气还是闷热,只不见有雨水。
南庆的上巳节虽与川穹的上元节仅仅一字之差,节日的内容却大不相同。在刚刚过去的上元节,川穹人民城中各坊张灯结彩,千万盏灯次第燃起,若火树银花绽开,灯光璀璨,人人外出赏花灯,家家户户吃元宵。
他是太子,从未如此的卑微……
而南庆地处湿暖,生活习俗大不相同,以祭司和官员做表率,全民参与,算是一年最盛大的沐浴节和泼水节,春天的水带来洁净,流动,繁殖,孕育,去旧迎新,生生不息。
……
盛见雪见他喜欢,又去买了些回来。各种口味都买了些,经典豆沙、咸蛋黄、清香花生、香甜芝麻……
连绵的雨水拍打的人心中闷乱,老天爷似是发了怒,一刻也不肯停歇。大雨一连下了好几月。姬延憬时不时望向远方,纸糊的窗早就漏了风,幸好窗沿还算完善,才不至于漏雨。地面浮起一层积水,土砖路被冲垮了不少。
终究是少年郎,难免会被新鲜事物吸引,离开了川穹,见到了不一样的风景,谢双沉寂的心,肉眼可见的松快了些。
姬延憬无法,顾不上其他,唤回暗
在瓢泼大雨中,马儿跑的飞快,在马车的后方的不远处紧紧的跟着几个身着黑衣头戴斗笠的身影。
一粒控制不住的眼泪,从太子红透了的眼眶溢出,顺着脸颊的轮廓滴落在谢双的脊背。
他们刚到达南庆边境的一个小城镇,这边湿热,谢双已经脱掉了厚衣服,躁得慌。天色看着也不太好,似是风雨愈来。
“那你要什么?你告诉孤,不要……”不要不理孤……
走哪?在哪生活?好像也都无所谓。只是他从未想到,会遇到那样一个人,终生难忘。
“好香啊……老婆……”
不能再这样下去,心中的预警闪烁着危险的讯号,而这种预警曾经不知在战场上救了姬延憬多少次。
谢双原本只是静静的吃着自己的饭,见对面的两个男人郑重的看着自己,不走心的点了点头。
他们宣布了一件事,余春十灰,他们要一同南下周游各国。这是川穹每一任君王继任前的传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若无意外,走官道,走上五日正巧可以赶上南庆的十五删上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