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山飞雄是容易出汗的类型,只要一出汗,浏海就会sh掉。为此他曾经想过很多办法,b如在浏海上抹上发胶,让浏海固定成铁打不动的字形状。但被学美发的姐姐嘲笑了一番就放弃了。
据说仙台的夏天已经b东京要客气多了,但因为训练已经在热到风景都变形的山路上跑
日向决定要去巴西这件事情,影山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一直到他在教职员室听到武田老师打电话的时候才晓得的。毕业後准备一年,然後去巴西待两年。因为日向想要接触沙滩排球,他想要再进一步的成长,因此下定的决心。
影山听到的当下,只觉得浑身的血ye像是被冻住了一样。日向要向前走,而似乎越走越快;离他也越来越远。他单方面的生起了气,日向再怎麽找他说话都被他给无视,就连学长们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同以往。
缘下没有菅原擅长和队员谈心,但他还是把影山给叫了出来,「你最近都在烦恼什麽?」影山一时语塞,接着他低着头呐呐说道,「那麽明显吗?」
缘下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容,「非常呢。」
影山犹豫了一会儿後开口,「缘下学长知道……日向要去巴西的事情吗?」缘下似乎也没想到会是这个话题,愣了愣,「听老师说过……」他看着将头转向一边的影山,恍然大悟,「你是不开心日向没有跟你说过这件事的关系吗?」
影山的沉默似乎等於了默认。
「或许日向只是不知道怎麽说出口呢?」缘下问,「离别总是难以开口,尤其对重要的人更是如此吧。」
「好好和日向谈一谈吧,毕竟一直这样下去,日向也不懂你在想什麽啊。」
影山不记得他们怎麽和好的了,或许是为了冰bang的口味或是荷包蛋的蛋h要不要熟这样无聊内容,他还是没有和日向摊牌,他也没有勇气告诉他内心的感情。尽管什麽也没说,但彼此的互动间却像是多了几分意思,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戳破谁。
开始发现日向在回应自己是他下课後睡着,而难得在训练时迟到的那天。他睡到连教室都空无一人了也没能发现,是训练都要开始了,日向还没见到影山才发现的。
日向像是被仁花附t一样的,就连外星人绑架都想出来了。缘下知道影山还没来是因为日向慌慌张张跑来告诉他:「影山被外星人绑架了。」日向一脸肯定:「是影山欸,是那个笨蛋欸。会社团迟到肯定是遭到什麽不测。」
「日向……你还是去影山那班看看吧?」
影山在他的座位上,趴在桌上,手臂垫在脸下头,睡得正熟的样子。日向一把拉开门,甚至发出了碰的一声都没能吵醒他。「影山?」日向缓缓走向熟睡的少年,拉开椅子,坐到了影山前面的位置。
他看着三组黑板上的被板擦擦拭过的痕迹,转头就能看到影山的头发,「嘿……这就是和影山同班的感觉啊……」
他转过身,「影山。」他先试着轻轻唤着影山的名字,「影山同学,下课罗。放学罗……喂,国王大人……喂,排球笨蛋!」
影山还是没醒,日向乾脆直接上手了,用手抚过影山的头发,感觉到柔软的发丝在指尖溜过。
「影山。」风从没关上的窗户吹进教室,日向的唇动了动,蝉鸣盖过了喧闹的环境音,却盖不住心脏的跳动声。椅子被挪开的声音,脚步声以及门被关上的声音。
影山在此时睁开了眼睛,耳边还回荡着日向那句轻如风吹拂一般的嗓音:
「影山,我好像喜欢你。」
影山终究没有追问日向去巴西为什麽没有告诉他,他没有矫情的问他什麽时候回来或是会不会想念他。这一万七千多公里的距离,影山暗自下定决心不能让这个成为他们之间的隔阂。
日向会往前迈进,他当然也会。
他没有告诉日向那天他听到了什麽,在站在世界顶端之前他都没有打算告诉日向。就这样放任日向前往了巴西。他没有买礼物送别也没有传简讯再见,两个人甚至就这样断了连系好一阵子。
他进了施怀登阿德勒,继续过着每天训练每天打球的日子。年少的天才二传手的名号响遍日本,他甚至接起了广告代言。日向会不会在电视上看到自己,抱着这样的想法拍摄了广告,他看着热闹的讨论自己拍的广告的乌野ob的群组,失望发现日向的名字始终没有已读。
日向遇到了更喜欢的人,日向甩开了自己,日向已经不再视自己为对手了。偶尔他会出现这样负面的想法,他毕竟并不是真正的国王啊,不自信一直围绕着他。他只能b迫自己用强势的那一面去遮掩。
此时的日向确实在巴西,他不是不想关注乌野群组的讯息,而是他的钱包不见了。更惨的是就在几天後他连手机也被偷了。那里头有他在离开学校的最後一天,偷偷拍下的影山拿着毕业证书桶子无聊的抛接着证书的照片。
他没多少钱了,只能买支傻瓜手机先用着。他很迷惘又旁徨,为了赞助不知所措为了丢失的钱和证件而灰心丧志,为了跟室内排球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