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条,衬衫领口在灯光倒影下打出个利落的斜影,章牧瑞的小臂圈住了他的腰,潘年贤也顺着他的动作搂住了章牧瑞。
车内昏黄的灯光朦胧地打在两人的头顶,倒好像真成了对有情人。
在一次“唇舌交战”结束后,潘年贤头往后仰,示意他停止这个吻,没想到章牧瑞按住了他后脑勺不肯松手,另外一只手还顺着解开的裤链往里探,掠过劲瘦的腰肢,从两瓣股肉间挤进,目标明确的伸进紧闭着的小穴里。
经过好几个日夜的休息,小穴已经紧闭如初,那探进去的几根手指,因没带着润滑液而进入得格外的紧涩。
章牧瑞熟练的从暗柜里抽出一个套,用犬齿扯开了包装,摸着上面的油往里抹,等开扩好了,再不停的试探,按捏,直到摸到高潮点让潘年贤低喘了一声才找准目标似的往里捅。
他捅得又快又狠,几乎要磨出火花似的,潘年贤下意识的想抬起身体躲避这不受控制的快感,却因为重力和狭隘的位置难以做出反抗,只能被戳得发出压抑的低喘声,身下也支起了小帐篷。
后腰顺着尾椎骨那块,因为润滑液接触到冷空气而变得有些冰凉,不知什么时候,车内灯也已经暗了下来,只剩窗外盏暗淡的路灯还苦苦支撑着。
才被戳到一个小高潮,甬道里的手指就收了回来,潘年贤的阳具还委屈巴巴的硬在胯下,那无赖伸着个头过来舔了下他的下巴:“宝贝,咱们到后座玩呗,我保证让你爽到射不出来!”
“你还没试过车震吧,这次尝试一下?”
潘年贤将汗湿的头发捋上去,笑着拍了拍他的脸,和脸上不同的是冷酷的唇瓣吐出的拒绝:“想得美,给我开车!”
“那就可惜了,可能我司和贵公司的合作可能要延后了呢。”看着潘年贤被威胁而不善的脸色,章牧瑞拉长了尾音,像是故意吊人胃口,“延后到什么时候呢?我想想,延后到潘经理主动坐到我鸡巴上如何?”
“潘经理,你也不想你到手的提成突然消失吧?”
虽然不明白章牧瑞在说些什么,不过看着他那不怀好意的笑容,人精似的潘经理还是明白了面前的少爷想玩的什么花样。于是他微微垂下眼帘,装作一幅柔弱无害的样子,要不是演技不行差点都想眼含热泪了,“我要做什么,你才能放过我……”
本就精虫上脑的章牧瑞立马就下了车把人扯进后座里。眼镜和外套也因为之前的动作不知道滚落到了哪里,没有眼镜只穿着白衬衫的潘年贤倒是平添出几分少年气来。
在车门一打开的瞬间就立马把人推到了后座上,被这猝然的动作激得下意识反抗的潘年贤还没起身就被按在了车后座进入了。
被扩张过的后穴柔软而湿润,在捅进去时快感让章牧瑞恨不得全根没入,狭窄的空间情动时的气味越发浓烈,像是催情的香氛一样,在生理反应的作用下,章牧瑞紧紧地抱住了潘年贤埋在他的颈肩。。
章牧瑞维持着这个姿势享受够了穴肉的殷勤招待后才半直着身体动起腰来,车里虽然开着空调,两个人却都是大汗淋漓。
“潘经理,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真的很欠肏啊。”这句话仿佛是开战前的号角声,他也不需要回应,还没等潘年先适应,一场持续猛烈地来回就开始了,被阴茎插入的感觉实在和手指玩弄的感觉太不一样,无论被插入多少次他都不习惯。
潘年贤上半身栽在真皮座椅上,腰被小臂圈紧着被迫抬高契合着插入者的阴茎,脸无可避免的按在柔软的皮质上,在狭窄的空间中做爱经常给人一种窒息感,上升的体温和不断涌入的快感似乎让车内的空气都炙热起来了。
这种掌握者的姿势无论是哪个男人看到了都会忍不住“食指大动”,章牧瑞承认自己是个俗人,所以在用阴茎鞭挞自己的奴隶时自然也就毫不留情,他想听到下位者更多的声音——无论是求饶声还是喘息声,最好是谄媚的讨好声。
“宝贝,我艹得你爽吗?”他颇为自傲地将硕大的鸡巴捅了进去,在察觉到只有被戳到前列腺才会发出声音时,章牧瑞越发恶趣味地攻击敏感点,直到潘年贤发出压抑不住的浪叫声和求饶才放松了攻势。
“混蛋,你给我慢点啊。呃。”
性事中的的拒绝往往总是被当成欲迎还拒,年轻力壮的青年自然是不会听从年长者的话,或者该是说在两个人交易达成一致时,他就已经把人当做自己的囊中物了。
在快要射精时,章牧瑞更是加快了速度,动作激烈到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声在车内回荡,要是有人路过,单凭车子震动的频率就已经足够让人心知肚明了。
当精液隔着薄薄的安全套内射到甬道时,潘年贤的心陡然松了口气,不知道是因为终于能在跌入快感浪潮中陡然清醒还是终于能脱离掌控,在察觉到身上人释放后,他甚至还没开始温存就已经挣扎着爬起身了。
还在余韵中的章牧瑞没松手,于是潘年贤也只能被紧锢在他的怀里,在察觉到章牧瑞还有再来一次的意动时,背对着他的脸他些不耐的神情,很快又收敛了,挣开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