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铭天连忙把来电给挂断,看见潘年贤只是往这边撇了一眼,立马低头整理文件假装什么也没干。
方铭天又抬眼看看潘年贤,依旧是衬衫西装领带三件套,只是脸上一贯的笑脸换成了冷脸,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起来。
“你前两天睡晚了没看见,这几天都有人给潘经理送花,还从不重样,扔一束换一束,前天香水百合,昨天香槟玫瑰,今天换成纯洁的风铃了,可惜不知道谁送的,按理来说送花应该只能送到楼下自己拿。隔壁小王猜是公司内部送的。”
刚想从床上下来呢,人就给按住了,昨晚奋斗一晚的章牧瑞一翻身就把人压身下了哑着声音说:“宝贝,怎么不多睡会儿?”
前辈努了努嘴,然后拿起手机晃了晃,随即双手开始打字。
但还是好好看啊怎么办!看着看着,他又入迷了,呆呆地看着忘记了掩饰。
“潘经理干嘛这么冷漠,一夜夫妻百日恩,好歹我跟潘经理也有百日恩情,潘经理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潘年贤没理,从地板捡了几件还算干净没粘液的衣服套上,不管是谁的,收拾得还算凑合就关门出了房间,彻底把那些骚话都当成狗叫无视了。
手机一连震动了好几下,被惊起的方铭天手忙脚乱差点没拿稳它,前辈发过来好几条消息。
“接个吻而已嘛,潘经理干嘛反应那么大!”
我可去你的宝贝,真当我是十八岁小男生好骗啊。潘年贤把人掀一旁:“别来这套,差不多得了,明码标价别搞得和谈情说爱一样。”昨晚叫停不停,今天给我玩甜蜜蜜这套,还真以为他能上钩啊?
潘年贤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黏腻得要死,怕是这傻逼玩意干完都不带洗的,自己就带着一身精液味就这么睡了。他连忙把胳膊给起一边,自己挣扎着起床。
章牧瑞起了身半靠床头,从床头柜的烟盒抽出一根烟,没点燃叼着看潘年贤跑卫生间去洗澡,透明的玻璃被水雾打的朦朦胧胧,章牧瑞回味着昨晚的销魂快感,本来就晨勃的鸡巴更是硬得一柱擎天,他就对着那片朦胧的肉色打起手枪来。
“你快别看了,再看就要被抓包了!”
“回个神吧,小方!”
还没起一半,屁股里面的鸡巴就硬了,那是人没起,鸡巴先起了,潘年贤是恨不得把这根东西给撅了,怕这傻逼以为他跟他玩乐子,起一半给自己按住了,于是起得毫不拖泥带水。
……
一来到工位就看见一大束风铃放在桌子上,配着绿叶和满天星显得格外鲜艳欲滴,潘年贤看也没看,“咚”的一声把花给扔垃圾桶里了。
潘年贤眼皮抽了抽,也不看他发骚只认真找衣服穿,章牧瑞吹着口哨撸着棒呢,嘴边还有功夫嘴花花,“要不再来一发,潘经理。”
潘年贤抿了口咖啡,手机里还躺着好几条未读消息,一想起前几天那场意外,他就恨不得把这糟心事塞垃圾桶里。
于是反而喊叫没能起效,反而越来越急了,快感刺激得潘年贤七荤八素,等鸡巴在床单蹭射一回了,才反应过来面前章牧瑞捅得他有多带劲。
方铭天看着一贯好脾气的经理脸罕见的冷了下来,侧过身悄咪咪的问前辈,发生了什么?
在里边洗澡的潘年贤,洗了半天总感觉屁股里面有点不太对劲,一摸就痛怕里面都肿起来了,他自己往里头插了两根手指头,见里面还算正常,就又匆匆抽了出去,听见外边传来一声,“做的时候带着套呢,做完后又给你擦了屁股,你要怕还不干净我出来给你舔舔。”
潘年贤每天上班都爱提前十五分钟,和他见客户一样,不管活做得怎样,场面功夫先做好了。
章牧瑞忍了一个半月都没开荤,心心念念着这块肉许久了,他向来都是想什么来什么的主,要不是潘年贤这副脸看上去就是不好对付的,他也不会试探了半天才出手。这会儿潘年贤喊停,他怎么可能停得下来。
“你有病吧,来我公司干嘛。”潘年贤皱着眉,靠着墙似乎看到有个身影似乎躲在暗处。
“潘经理你错过了我这种八块腹肌一米八八的男人,下次打灯笼都找不到牧瑞反应再快,也被狠狠咬了一口。
,你慢点行不行!”一开口,好好的一句话被颠得七上八下,潘年贤被顶得鸡巴都硬起来了,怼着床单蹭。
四天前,一觉起来那是腰疼屁股也疼,刚打算缓缓再起身,一睁眼才发现自己还被搂着呢,搂着的人鸡巴都没从他屁股里面拔出来。
到后来射了几回,他又困又累,一倒头忍不住睡了,身后那人才把今天牧瑞按着潘年贤后脑勺亲了亲,心里想着,真t的够来劲,打这么几炮肯定治不好他心里面那些淫虫了,就是不知道潘经理好不好说话,这场生意能不能长久了……
一听那声就淫荡得跟要射出来似的,果不其然,他一出来就看见章牧瑞在自给自足,从窗帘缝射进来的阳光洒在他肌理分明的人鱼线上,再仔细一看,摩擦着那根鸡巴的布料还分外眼熟,正是他昨天穿着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