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更轻柔的抚摸着他。
“你有病吧?我又没和他搞了。”像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这几个字一样,潘年贤恨不得给他脸上来两拳,却又无奈于他在自己私处的动作,让他呻吟着射出了早上的牧瑞给蹬开,就听见门“吱呀”一声地开了。
方铭天在门口探头探脑:“潘经理,该起床了哦,我给你煮好了早餐,再不起来就凉了。”
没想到一开门却看到了如此劲爆的画面,那可恶的人渣竟然压在潘经理身上欲图不轨!方铭天刚还小心翼翼的动作立马变得紧张起来,“你在干什么!把潘经理放开!”
章牧瑞装模作样地起身,连头也没有回,只说道:“我在干什么你没有看到吗?还不把门关上,打扰我和你们潘经理的好事了。”
空气似乎凝固起来了,有什么无形的硝烟在弥漫着,潘年贤仔细一品,像是两个发情的动物在求偶对象前争斗纠缠。
方铭天没有出去,只是紧张地朝这边张望,问在床上躺着的人:“潘经理,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先出去吧,我等回就出来。”潘年贤从床头柜摸到眼镜带了上去,向方铭天摆了摆手,和章牧瑞保持着安全距离说:“我觉得我们要谈谈。”
“谈什么?是谈你和那小子搞上床了?还是我打扰你们一个甜蜜的早晨了?”
“你真要那么想我也没有办法。”潘经理拿起昨晚搭在床头的衣服换起来,“你非要误会我也不拦着你。”
章牧瑞看着背对着他的潘年贤,睡衣褪下露出白皙的皮肤,劲瘦而有着肌肉线条的身材在穿上衬衫后显得格外的正经,骨节分明的手腕很适合被什么东西束缚着。
“别给我玩欲盖弥彰那套,潘经理,跟人要有跟人觉悟,你要是给我换个新发色,你就给我走着瞧!”
被人这么下了脸,潘年贤神情自然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他回过头嗤笑了一声:“章总,约炮这种事情讲的就是一个你情我愿,我没拦着你去外面彩旗飘飘,你也没资格管我玩得有多开。”
“约炮?我花了那么多钱包你你就说是约炮?没资格管你是吧?潘年贤,你给我等着。”
那些小孩子的气话潘经理可没放在心上,或者是说他就是这样的人,为了达到目的付出点小代价没有问题,如果这些小代价破坏了他的生活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抛弃,潘年贤看了眼窗外,天空阴沉沉的,像是立马就会下雨。
章牧瑞摔门而出了,角落里的方铭天探出个头,捧着早餐出来献殷勤了。
“潘经理,东西煮好了你要吃饭吗?”
该是说晚上都是有朦胧美吗?才会让感性战胜理智,一早起来,潘年贤看见方铭天脑袋就疼得厉害,那些酒精作用下昏了头脑的动作,他非常不想承认是自己做的,不仅多了一桩桃花债,还没得到一点好处。
一想到这些烦心事,又扯上章牧瑞,桩桩件件都很烦人,自己也真是倒霉,遇到这种事情。
“铭天,昨晚的事情,能当作没有发生吗?你也知道,喝醉酒很容易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你也还小,应该去找同龄人谈恋爱才对。”
方铭天之前还因为章牧瑞像斗败的公鸡一样落荒而逃而暗自得意,听见他这话心里一凉,愣了愣看着他。
“潘经理,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吃完饭就走吧,给我一个独处的时间好吗?”
潘年贤装作礼貌的询问可不是让他掌握回复的主动权的,方铭天怔怔地看着他,食之无味地扒了两口粥,说了句:“嗯。”他还想说些什么的,可看着潘年贤又什么话都不敢说出来了。
地下室只有昏暗的灯光,潘年贤把车倒在了车惯用的车位上,就在停稳的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碾碎而发出的扑哧一声。
车库顶上,昏暗的灯光亮着,寂静而又空旷的地方显得格外的阴沉恐怖,潘经理有一瞬间想着要不要去看看车的后面,却不知道为什么心忽然跳了一下,看着昏暗的角落,他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跳得厉害,明明自己胆子也不小。
潘年贤朝四周望了一下,空旷的地下车库亮着惨白的灯光,只有他一个人站着,是错觉吗?他这么想着,于是转过身朝电梯走去。
就在他背过身的那一刻,有什么东西似乎朝他扑过来,那被带动的风刮动着他的皮肤,竟然生出了被刀割破的感觉,潘年贤下意识的往后看,却被一块带着刺激性气味的布给捂住了口鼻,意识陷入黑暗中。
他模糊地听到背后传来一个声音:“老板,已经搞定了。”
……
等他昏昏沉沉地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个地方,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脖子和手脚都被布条牢牢的绑在床脚上,他挣了挣没挣动。
绑他的人似乎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勒得他手脚发凉。
他没出声,先是观察了周围,是一个很普通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柜子,装修看上去是最近流行的极简风。墙和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