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牧瑞勾唇笑了笑,原来他这个“花枝招展”的小情人,旁边还围着不少苍蝇呢!只可惜开得再艳
的感觉实在和手指玩弄的感觉太不一样,无论被插入多少次他都不习惯。
章牧瑞忍不住敲了敲半开的玻璃门,“年贤,我给你带了份宵夜,你要试试吗?”
被声音惊醒的两人转过头去朝门外看去,看见是他潘年贤点了点头,说:“你去我工位等我吧,我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再去找你。”说完转过头去把目光移向电脑。
“潘经理,要不再来一次吧,我艹得你不爽吗?嗯?”只解开了拉链和内裤的男人倒是整理得简单,很快就收拾好回到了驾驶座。
不过人舔不到,单子总还在,签了合同白纸黑字还有违约金呢。唯利是图的潘经理要不是看着那几个单子,才不会和章牧瑞黏黏糊糊。他心里头甚至还觉得这金主实在是有些太烦,还怀疑章牧瑞把这桩真金白银的生意当成了恋爱游戏呢!
章牧瑞看着他合体的衬衫勾勒出劲瘦的腰肢,剪裁得当的西装裤描绘出漂亮的线条,他忍不住舔了舔上颚。真t带劲,要能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按桌子上给肏了,就更t带劲了。
反而是方铭天隔着几张办公桌神情复杂的深深看了眼他,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然后又方铭天又匆匆地扭过头去看屏幕。
但一看潘经理那骚包的打扮和工作时的装腔拿调,他转念一想,要真一天天的关家里头整天就只懂买名牌和讨娇,哪还有这股欲迎还拒的味?又一想想,牧瑞定时定点的来抓人,还随便从楼下打了份小馄饨投喂。
唯一有些不满意的是,这个包养对象实在是事业心太重,一天到晚不是在跟这个客户嘘寒问暖,就是在陪这个顾客深夜谈心。搞到最后还得他主动下来找人,的确是有些不够懂事。
性事中的的拒绝往往总是被当成欲迎还拒,年轻力壮的青年自然是不会听从年长者的话,或者该是说在两个人交易达成一致时,他就已经把人当做自己的囊中物了。
他脑子里想入非非,见那小年轻侧过脸来好像在和潘年贤谈话,一张一合的嘴唇似乎下一秒就要贴上去吻住他的锁骨一般。
这种掌握者的姿势无论是哪个男人看到了都会忍不住“食指大动”,章牧瑞承认自己是个俗人,所以在用阴茎鞭挞自己的奴隶时自然也就毫不留情,他想听到下位者更多的声音——无论是求饶声还是喘息声,最好是谄媚的讨好声。
“宝贝,我艹得你爽吗?”他颇为自傲地将硕大的鸡巴捅了进去,在察觉到只有被戳到前列腺才会发出声音时,章牧瑞越发恶趣味地攻击敏感点,直到潘年贤发出压抑不住的浪叫声和求饶才放松了攻势。
办公室里一天送的鲜花停了,潘经理倒是又签了好几个大单子。据办公室里的百事通小道消息,签的那几个单子的甲方里头都有潘经理的朋友,人还经常开车来搭潘经理去吃饭。无论是谁都不得不赞叹一句潘老板交朋友的速度和能力。不过倒也有些人等着看好戏,指不定哪天就舔不到了呢!
当精液隔着薄薄的安全套内射到甬道时,潘年贤的心陡然松了口气,不知道是因为终于能在跌入快感浪潮中陡然清醒还是终于能脱离掌控,在察觉到身上人释放后,他甚至还没开始温存就已经挣扎着爬起身了。
“混蛋,你给我慢点啊。呃。”
在快要射精时,章牧瑞更是加快了速度,动作激烈到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声在车内回荡,要是有人路过,单凭车子震动的频率就已经足够让人心知肚明了。
反正不管恭维还是怒骂,最后的结果也是一成不变的床上运动。
“想得倒美。真的是,少说两句废话吧你。”潘年贤把擦手的纸巾轻飘飘地扔到他身上,横了章牧瑞一眼,还湿润的眼神不像生气,像调情。他开了车窗想散散车里的精液味,晚风顺着开窗空隙的瞬间钻了进来,冷得他打了个哆嗦。
还在余韵中的章牧瑞没松手,于是潘年贤也只能被紧锢在他的怀里,在察觉到章牧瑞还有再来一次的意动时,背对着他的脸他些不耐的神情,很快又收敛了,挣开捡起散落在脚垫上的衣服穿上,拿纸巾擦干净身上的液体。
“人老了就少吹点风啦,潘经理。”降到一半的车窗又升起来,他没理章牧瑞的贫嘴,潘年贤算是看透了这个大少爷,嘴巴脏脑子有病,越搭理他越起劲。
一上来,就隔老远的看见他心心念念的小情人在那撩人。正俯下身子撑着个小年轻的肩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两人的距离近到连因重力垂下来的领带都扫过了方铭天的脸颊。
潘年贤上半身栽在真皮座椅上,腰被小臂圈紧着被迫抬高契合着插入者的阴茎,脸无可避免的按在柔软的皮质上,在狭窄的空间中做爱经常给人一种窒息感,上升的体温和不断涌入的快感似乎让车内的空气都炙热起来了。
章牧瑞倒也没有傻到真以为是在谈恋爱,不过心里面也的确是要几分春风得意的——刚看上的人,没怎么花力气就泡到手了,他就喜欢这种你情我愿人事又少不爱作的小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