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挤,精液才像开了闸的水龙头射出来。
汗湿的头发黏在他的额头上,天花板上挂着的灯都似乎有了重影,潘年贤的手被解开了,人被抱进了洗手间。
终于能在激烈的性事中得到歇息的间隙,感觉到黏腻的汗水和黏液被清水冲走,酸软的肌肉在流水的抚慰都放松了几分,潘年贤透过朦胧的水雾看到了章牧瑞餍足的脸,真的很难忍住不骂句傻逼。
潘经理咬着后槽牙,极力克制着自己想往这漂亮脸蛋来一个大逼兜的冲动。
办公室的工位空了一天两天了,方铭天偶尔透过玻璃窗的间隙去瞥那个位置,却还是没有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身影。
尽管是被拒绝了却仍旧耿耿于怀,因为再怎么拒绝他还是忍不住喜欢,可是奇怪的是,潘经理却不见了人影。到底为什么人会不见了呢,是因为自己和那个家伙的纠缠让潘经理厌恶了,所以想好好的休息一会儿吗?
“啊,潘经理请了一个月的病假呢!真是没想到他这种工作狂一样的人也会请假,看来是真的病到没有办法了吧!不过要不是他平时的业绩,这次请假一定会让上面有意见的吧……”
后面喋喋不休的话方铭天已经听不清楚了,无论怎么想,那一个月的假期都显得十分的可疑,他有发过短信,打过电话,可是从始至终都没有人回忆。
再怎么生重病也有清醒的时候吧,他甚至有偷偷跑到潘经理的公寓去,可每一晚都不见有亮起的灯光,停车场停着的潘经理的车也蒙上了一层灰尘。
好像这个人忽然消失了,连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找不到了。
一个人的力量还是太无能了,正当他为了找出心上人苦思冥想的时候,他终于打了自己那记在通讯录最底端的电话号码。
……
现在想起来还是像刚刚才发生过的事情一样,他正和同租的室友一起等待着今晚合点的外卖,门忽然就被敲了起来,不多不少正好三下,然后停顿了几秒,又开始一个循环。
室友正嘀咕着怎么没打电话就送上了门,倒是也没有疑惑的打开了门。
方铭天隔着一门之隔喊着:“等会把外卖放外面就成了,我自己拿。”
就听到原本是热闹起来的客厅忽然就安静了下来,然后是室友尴尬的声音:“小方,好像有人找你。”
他放下电脑走出房间,看见一个穿得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门口,那种尽管想显得平易近人但仍显现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实在是和飘散着泡面和廉价快餐味道的廉租房格格不入。
他一笑,似乎让充满灰尘的楼道都熠熠生辉:“你好,请问你是方铭天吗?”他不经意的打量着房子里的一切和眼前的青年,隔音差劲的廉价房子,一抹白墙甚至有一层白灰在指腹,没熨烫过而显得皱巴巴领口还因为使用时间过长而领口松松垮垮的t恤衫。
似乎一切都在说明着眼前的青年过着窘迫而又普遍的生活,和千千万万的普通青年一样,在这个大城市里奋斗拼搏找一份安身之地。
他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轻蔑,却足以让方铭天感觉到不安,方铭天先和室友打了个招呼,然后窘迫地将人带到了昏暗的楼道。
“是的,我是,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个样子的,在一个星期前我的父亲接到一封邮件,称自己清楚他在三年前被拐卖的亲生儿子的下落,经过一些搜寻和确认,我的母亲觉得你非常有可能就是我们的家人,所以希望你能理解一位失去孩子的父母的无理要求——做一个亲子鉴定,如果不是的话,我们也会基于你经济上的赔偿。”
面前的男人看上去十分的整洁一丝不苟,尽管好像是为了显得平易近人而穿得比较休闲,但那并没有影响到他凛然不可侵犯的形象,他就像是天然的领导者一般。
方铭天拘谨地答应了,或许他心里面还有着几分对父母的依恋,再或者说找到父母对他也没有什么坏处,更何况找不到也有点好处——一笔看上去或许不菲的收入,所以他答应了。
结果当然是如一切人除了方铭天预料的那样,他的的确确就是那个看上去就很有钱的人家的孩子。
一开始他自然是很高兴,但接涌而至的麻烦让方铭天烦恼不堪,最后还是决定在父母愧疚的眼神中搬回了出租房。
尽管被塞了一张或许有七位数的声称是零花钱的银行卡还被告知了密码,但作为成年人的可怜自尊还是让方铭天从来没有动用过里面的半分钱,甚至连偶尔打车回家的钱都从工资里支出,当然这让他本不富裕的经济状况雪上加霜了。
这也是方铭天牧瑞的肾。
果然是虚拟世界啊,真要是现实,天天吃肾宝片也来不了这么猛的吧?
不过这种囚禁情节挺受欢迎的,应该有奖金吧?不然真对不起自己熬夜工作掉的头发,潘年贤这么想。
囚禁的前几天,章牧瑞就没离开过这间房间,后面几天倒是出了几次门,潘年贤有想过像鲁滨逊那样划横线记录日期,但困于窗帘非常遮光分不清日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