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大多位高权重的alpha/oga都是ss级别,sss级的极其罕见,上一次还是第二次星际大战才出现,乱世出英雄,距那次战争已然过去百年之久,人们再未见过。生为ss级的alpha,芬尼尔低估了,这个被刚造出来的、世间仅此一位的sss级oga,即便打了抑制剂,汹涌而来的信息素狂chao还是将他吞没了。
此时的瑞菲,正蜷缩在医疗床上,受到情热的他并不好受,他觉得浑身上下好似百蚁侵蚀般煎熬,整个人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他难耐地夹着腿摩擦,感觉自己的下体shi漉漉的,流了很多水,就像个发圈的oga,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他抓着床单,面上染了一层桃色,白发将他的大半张脸遮盖,他微微地发出难挨的呻yin,忽然他感觉一双大手将他抱住,他被移到了另一张床上,一张充满了房间主人气息的大床,散发着紫罗兰的清香,而抱着他的人,则不断散发这种绵长的果香混合木香的信息素。
芬尼尔其实很讨厌和别人肢体接触,他参军前,时常因为那张长得漂亮的小脸,还有这种让人感觉没攻击力的花香信息素,被学校里的人误以为是oga,时常有人来找他搭讪,揩他的油,最严重的一次,他要去参军前,一位军校的老教师将他按倒在地,好在他随身带了把光刃,他颤抖地将其捅入老教师的体内,一股股鲜血喷涌而出……那段恶心的经历一直影响着芬尼尔。他参军后,可能是因为所在的军队纪律严明,加上他几乎每天都贴信息素阻隔贴有所防备,身边知道他信息素味道的人都没几个。军营中有时会有战区附近的贫民来慰问军队讨生活,也有固定的军ji在传来捷报时出面现身,跳上一曲辣舞,鼓舞军心。往往这时候,芬尼尔的战友们,都在找ji子寻欢作乐。而芬尼尔则是独自躲在训练室修炼,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直到他上任后,最严重打击的就是恋童癖人渣,甚至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面对床上人的呢喃细语,芬尼尔陷入难得的窘境,他不是不知道怎么才能解决当下的困境——“直接Cao了他就可以了,又不是没看过那群人怎么Cao婊子”芬尼尔如此想到。可他内心又十分抵触和人亲密接触,他很想给自己多打几针抑制剂,但是已经迟了,理性逐渐丧失。
瑞菲感觉到身边人身上那股宁静的芬芳,他慢慢地爬向向香味来源,接着紧紧贴着芬尼尔的黑色军装,混沌的双眼,不知所措地看向芬尼尔,缓缓开口yin道“唔…好难受,请帮帮我……”
于是芬尼尔眼底一沉,将瑞菲搂入怀中,撕开他原本就单薄的病号服,当他扯下最里层的内裤时,才发现瑞菲的下面早已shi哒哒的了,整个内裤都黏上了晶莹的水渍,连那朵粉嫩的花xue都仿佛抹了层蜜,水灵灵的,正在一缩一合地动着,像是邀请着芬尼尔让它盛开。
芬尼尔回忆着军营里那些粗汉cao弄ji子的方式,接着就将一根手指浅浅插入花xue,一边插一边骂到:“艹,怎么比婊子还sao?军营中的军ji都没你这口saoxue。”
感受到手指逐渐入侵的瑞菲紧了一下花xue,随着手指增加,他越来越觉得难熬,下体的瘙痒感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还更加痒,“啊…想要、想要…更多的唔”,早已欲火中烧的他理智不清地呢喃着。
“真tsao!”骂完这句,芬尼尔又加了一根手指,现在一共是4根,它们不停地向花xue内壁进攻,随着手中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在触碰到某点时,“啊哈~”瑞菲睁大了一下眼睛,敏感的花xue突然痉挛起来,花心喷涌出一股yIn水,瑞菲的长腿立刻夹紧了。
芬尼尔感受着内壁一抽一抽的,他听曾经的战友说过,这时就是最好的时机。于是他立马解开军装裤上的皮带,扔在床上一旁,提枪上xue了。
硕大的gui头对准还在哆嗦的花xue,没有一刻等待,立即cao了进去,捅破了一层薄膜,粗壮柱身上虬盘的青筋碾压着周围的嫩rou。
“哈啊、怎么还这么紧?”
“呜呜……”
等不到瑞菲的回应,芬尼尔就架起瑞菲洁白的大长腿,双手握在瑞菲的腰两侧,开始猛烈地抽送起来。
“啪啪啪啪啪——”他们面对面地结合一体,下身不停传来yIn荡水声。
随着芬尼尔的动作越来越快,瑞菲开始控制不住地呻yin起来:
“啊啊、哈啊~不啊……太快了…太快…啊~”
“啊、慢点~请您……啊啊!好快!哈啊……哈!”
芬尼尔听着这些呻yin的春话,身下粗壮的rou棒,愈发凶猛地顶弄起花xue,两个囊袋随着摆动,不停撞向腿心,瑞菲的腿根被撞的发麻,无尽的快感从那里涌来,席卷全身。
敏感的xuerou在被cao弄了百来下后,终于挺不住了,打着颤喷出了一大摊yIn水,从二人的交合处流下。芬尼尔也撑不住了,被花xue有节奏的裹紧,一抽一抽的,“啊,真的好舒服……”,他往花xue更深处狠的一捅到底,正好抵住了花心,接着喷射出几股急促又滚烫的白浊,刚才还在高chao中迷离的瑞菲,被这股ye体烫得浑身微微哆嗦着,他感到小xue里被不停冲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