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哈气,白发已经因为汗水,一缕缕扒在肌肉上,他感受着体内高潮激荡……
就在他双腿颤颤巍巍地开始发软时,一双灼热的大手掐住了他的腰,“哈、皇子殿下自己玩得开心吗?”芬尼尔的紫瞳闪过狡黠之意。
瑞菲自己磨穴时只是不停地在半截鸡巴上起伏,搞得芬尼尔欲火中烧,却又难以解火。看着雪白大乃子不停上下晃动,通红的乳尖抖得像筛子,他早就按捺不住了,掐着皇子的腰就往下身按去。
“啊啊啊!!”狰狞可怖的大鸡巴直捣花心,借助重力垂直向下的姿势太深入了,皇子才刚高潮过,一时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敏感地喊出了声:“呜呜……太,太深了…退出去,退出去!”
“呵,刚才不是玩得很起劲吗?怎么不继续动了?”
“呜……好深、好涨……”
芬尼尔看着身上人皱巴巴的脸,欲盖弥彰地磨着肉棒,嘴角勾起一抹笑,“还想不想要鸡巴肏穴?”,他问着。
回想起高潮迭起的快感,皇子殿下绞了一下穴,回答着:
“想、想要……哈啊~”
“话说清楚,你想要什么?”
“唔…想要鸡巴…肏穴……”皇子越说越没气,低着头害羞的看着元首。
霎时间,宛如坐在马背上,皇子下身开始剧烈颠簸,芬尼尔拽着他的粗壮的手臂,疾风骤雨般大力肏弄着那眼温泉。
“啊啊啊啊!!啊啊!好快!好烫!”
皇子整个人都在抖着,他感觉自己要被肏透了,花穴深处一个隐秘的小口逐渐显露。芬尼尔感觉到一个神奇的吸嘴在吮着他的龟头不放,酥麻的快感不断传来,好像在邀请他更近一步,那芬尼尔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好机会。
猛然间一个挺身,芬尼尔成功肏进了瑞菲至深之处。不同于正常的oga,瑞菲天生就有子宫作为生殖腔,但早几十年他生为alpha并没有用处,连酒味信息素被这具阴阳同体之躯抑制着,活得像个beta,但是又会像oga一样发情,直到他被催化成真正的oga,这具身体才找到最适合的道路。
双臂被拉着,下身被贯穿,这种未知的恐惧让瑞菲直接软趴了下去,剧烈的快感从那处肉壶里泛漾至全身,一身雪白的健壮腹肌紧贴着芬尼尔的腹部,脸侧贴着胸膛,白发盖着汗津津的身子,开始小声啜泣着。
芬尼尔刚才感受着子宫内的紧致舒爽,差点射了,而此时他们肉对肉紧贴着,听着身上人微微颤抖着啜泣……不知为何,原先决定留着三皇子折磨致死的各种计划,突然在脑中闪过。难道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他开始神思恍惚。
不知道,不在意,只是很烦。
他此时并不想听到瑞菲害怕的哭声,那声音好像在提醒着,他这辈子都只能在世人恐惧的目光中度过,孑然一身,他永远回避着一切仁爱,走向冰凉的战场。
“喂,你再哭我就要肏你了啊……你怎么动不动就哭?有那么弱?”接着便动了两下擎天肉柱示威。
“呜呜呜……”瑞菲哭得更凶了。
他没辙了,只好释放安抚情绪的信息素,宁静舒心的紫罗兰花香将他和瑞菲层层包裹,抚摸着瑞菲厚实的肩背,软下声说道“那我就等你一会吧,现在我这样也没办法出去……”
“呜……我要被、被你肏穿了…呜啊……你这混蛋、呜呜呜……”
“我错了,我现在不肏你了好吗?”
几分钟后,伴随着紫罗兰花香的安抚,以及温柔抚摸的双手,怀中肉乎乎壮壮的oga渐渐停止啜泣,他的粗糙的双手伏在芬尼尔的胸膛,侧耳聆听着那砰砰作响的心跳声,缓缓地说:“现在可以了……哼,我没那么弱!”
接着皇子殿下从芬尼尔的胸膛上爬起,此时皇子的眼角泛红,矜贵的黄金眼眸,正泪眼朦胧地看着芬尼尔。英俊的脸庞因为发情期一直染着半永久的潮红色,洁白如雪的发丝一缕缕贴着前胸后背,而他的右乳尖上,到现在还挂着一串精斑,实际上脸上也有些,但他本人似乎并不知道……肉乎乎的人裹了层花香,后颈隐约散发着清甜的巧克力味。
不知道为什么,芬尼尔的鸡巴替主人表示,它总能对这位皇子硬起来,甚至硬得坚挺,宛如站立的士兵。
这一次,芬尼尔决定放慢节奏,再多爱抚一下这具肉感十足却有带着些傲娇的皇子,毕竟惹哭了对他来讲体验感也不好。
他抚着皇子后脑柔顺的白发,对着淡粉的薄唇,轻吻了上去,突如其来的吻,惊得皇子被轻易地撬开贝齿,芬尼尔第一次吻人,只能凭着感觉在瑞菲的口中,像小狗一样乱舔,时不时还轻咬着对方的薄唇。
把瑞菲亲得嘴唇嫣红之后,芬尼尔将人扑倒在床上,“你说感觉太深了,那我们换个姿势吧,躺着也许对你来说更舒服。”
“嗯……”瑞菲小声答着,一时之间的转变让他有些发懵。
芬尼尔调整好姿势,抓住瑞菲的手说,“真感到害怕的话,那我牵着你的手吧”,毕竟两个人都是初夜,他下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