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塞进了两根手指,吴开言难受地晃,身上出了不知道几层汗,湿乎乎地贴着吴誓言,吴誓言在自己硬挺的性器上抹了一把润肤油,他抽出手指,去握弟弟的性器,那里软软的,顶端却是湿的,他撩起弟弟的衣服,在他汗涔涔的背上亲着。
弟弟,可怜的弟弟从小就那么脆弱,夏天洗澡洗得勤,他皮肤更容易干,一干就痒,所以妈妈都给他准备润肤油,让他洗完澡擦。
吴誓言手在他屁股上按揉,就像他以前抚摸弟弟其他部位,他记得书桌上有一瓶润肤油。
他拿过来,打开倒在手上,透亮的润肤油从手指缝里漏出去,滴在吴开言的皮肤上,顺着紧闭的臀缝流进去,那一溜皮肤都亮起来,电风扇呼呼地吹过来,吴开言打了个哆嗦,他嗓子都喊干了,张着嘴大口呼吸。
吴开言听到了他倏然重起来的喘息声,他闭着眼,难耐地放松自己,膝盖拱向前蹭,仍是想摆脱掉身体里那根东西,或许是倒了很多润肤油,他只觉得穴口被撑开的胀感,疼痛反而没那么强烈。
那时候他想的是他们绝不会也绝不能做到那一步,可现在怎么办?吴誓言失控了。
但吴誓言丝毫不觉得羞耻,他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们早晚会做这件事。
借着润肤油的润滑他把自己一点点送进去,送到一半后,看着红得像要滴血的边缘,又心软,不再深入,轻舒一口气,慢慢弯下身贴在弟弟身上,温柔地亲着他的后颈,手够下去摸他的胸前乳头。
吴开言再没动,他眼睛瞪着,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一地纸屑,床单洇湿了一大片,脸像泡在了水里,眼角还在溢出泪水。
吴开言觉得两只手已经没有知觉了,被别在身后,现在又被压住,他甚至担心自己的胳膊就这样折了,他凄凄恳求:“哥,我不闹了,胳膊好疼,你放开我,我愿意和你做,行吗?”
吴誓言用牙齿在他凸出的脊骨上轻轻咬了一下,吴开言后背抖了抖,他又吻上去,舌头在浅浅牙印上舔过,一只手撸着他的性器,另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用头部在穴口不断戳刺着,尝试着进去。
吴誓言低下头在他颤抖的臀肉上亲了一下,吴开言痛苦地闭上眼睛,眼泪汹涌着止不住,从闭着的眼缝向外涌,“哥,怎么办,哥哥,我们是兄弟啊”他声音越来越小,脖子疼,头用力到发晕,身体忽冷忽热。
吴誓言完全不听他的,他跪起来,两手拉着弟弟的胯部将他拉得弓起身子,吴开言整个上半身连脸都无力地贴在床上,撅着屁股,大腿以下被吴誓言死命夹住,光秃秃的扭来扭去的样子让他觉得难看至极,他侧着脸,下面的床单被蹭湿了一大片。
那是他不能想的,真的发生了他们就万劫不复了。
吴开言已经顾不上羞耻,他觉得太不好了,怎么就这样了,他必须要逃开,不然,不然
他凑过去在弟弟艳红水润的嘴唇上亲了一口,“不行,我知道你在骗我,你乖,忍一下。”
压在弟弟腿上,两手拉着他的裤子褪下来。
吴开言在他手指伸进去的瞬间身体就向前送去,还没来得及躲开,又被吴誓言拖着胯部拉回来,他抽出手,拽过一旁的枕头塞到他身下,又往前挪了挪,硬起的性器完全贴在他的屁股上,他手下不停,继续往里扩张,上半身趴在吴开言背上,胳膊肘压在他的肩膀下,手捏着吴开言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我知道你是我弟弟,所以只有你配得上我,我们早就该在一起了,吴开言,你就在我身下,做我一辈子的弟弟吧。"
他急得哭了,哭着哀求:“哥,你醒醒,我错了,不要这样好吗?千万不要,放开我。”
吴开言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只在他的手又像以前一样揉捏乳尖的时候才缩了缩身子,这感觉熟悉又恶心,他清醒过来,嘴张得太久,头又长时间保持一个方向,让他觉得脖子快要断裂了,他紧皱着眉,艰难活动着脖颈转头,身下夹着吴誓言性器的地方随着这动作收缩起来,吴誓言又疼又爽,手下动作也快起来。
裤子被褪到膝弯,蹭动间吴开言甚至感觉到了吴誓言在裤子里已经硬起来的性器,鼓鼓的一团,他握过,亲过,夹过,可从没想过让它进入自己身体里,他知道两个男人怎么做,以前每每和哥哥做到情浓时,在想到那一步时都要在脑子里手动刹车。
他控制不住地抽噎,用眼神去找哥哥,想和他对上,让他看看自己,“吴誓言,放开我,求你,我是你弟弟啊,我是弟弟,啊啊不要这样”
骤然间挺起身,向前挺动胯部,吴开言恍惚间又听到刚刚撕裂那些纸的声音,一阵钻心的疼像浪潮涌上来,将他整个人淹没,吴誓言的性器进到了他身体里。
吴誓言用拇指探到臀缝里去按揉穴口,他已经不顾一切,必须得到弟弟,占有他,让他认命,才算是完全拥有弟弟。
好疼,好难过,没办法形容的难过,他从来都觉得自己是幸福的,但此刻却有种天塌了砸碎一切的感觉,他不想用那么肮脏过分的词来形容,但他就是觉得自己被哥哥强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