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骚水味充满了鼻尖,那颗硬挺的骚豆子时不时扫过嘴唇,宿律这才意识到……
原来白榆,有个逼。
很嫩,很滑,正在坐着他的脸蹭逼。
如果不是怕吓到白榆,他一定会狠狠裹住那口嫩逼,将骚水全部吸进嘴里,用舌头奸了这个在他脸上乱扭的骚货。
白榆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坐在宿律脸上爽的他要疯了,不仅是身体上,更是心理上。
“啊啊啊啊啊……唔”
柔软的珠蒂被蹭的发麻,白榆快速挺了十来下,直入脚底的酸涩从小腹部涌了出来,前面的性器率先射出,随后,一股热流喷了出来。
他坐着宿律的脸到了高潮。
白榆意犹未尽的耸了几下腰,将逼口对着宿律的嘴巴磨了几下,舒服的往下一压,骚珠子就陷进了唇缝中,温热的气息呼的逼口发痒。
“啊啊……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榆感觉阴蒂像是被吸住了一样,吮的他头皮发麻。
恋恋不舍的从脸上撤开,白榆跪坐在了胸口处,他怕再继续下去,他会兴奋的用逼将宿律操的窒息。
雨还在下,似乎是足够多了,落在地上都变得沉闷起来。
白榆用手顺着宿律的下颌试探的向上抚摸,高耸的鼻梁,优越的眉骨,温热的唇舌,每一处都合乎他的心意。
慢慢的,在黑夜中勾勒出了一个完整的轮廓。
在肉逼流出的水滑腻的糊满了男人整张脸后,白榆将手指塞进了宿律的嘴中,搅着然后抽出。随后将一旁的内裤拿过来,摊开湿润黏稠的裆部直接盖在了宿律的脸上。
伴着嘈杂的雨声,他的声音温和带着痴狂,“会喜欢我的味道吗?”
这条内裤是白榆今晚特意换的,白色的蕾丝三角,轻薄如网纱。平时他不敢那么穿,被别人看到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怕宿律发现,他害怕异样的眼神。
白榆起身,继续向男人身下摸去,被短裤包裹的性器已经鼓胀到发烫。将短裤连同内裤拽下后,滚烫如火棍的鸡巴立刻弹了出来,白榆看不清,但依稀辨得很大,很硬,他不由看向了自己的肚子。
操进来的话一定会顶起来的吧。
不过白榆没有想更多,腥膻的鸡巴味一直勾着他,他跪俯下身,眼神露出痴迷,将嘴巴贴了上去。
宿律鸡巴都快爆了,脸上甜骚的内裤熏的他更涨,他伸出舌头,勾住布料一角咬在了嘴里,湿哒哒的水液顺着喉咙滚动无声下咽。
操,真骚。
“咕咚——”
白榆舔了舔残留在鸡巴上的腺液连同口水一起咽进了喉咙。
夜很黑,他只能凭着感觉吞进那根粗硕的性器,柔软稚嫩的舌尖绕着龟头刮蹭舔舐,然后小口的吮着上面的小眼,发出满足的喘息。
手指拢在柱身,鸡巴的跳动感让白榆兴奋,不断套弄着褶皮,吐出龟头,顺着茎身下舔,转至下面的卵蛋。
沉甸甸的,分量很足。
这里的味道更加浓郁,腥膻味带着宿律身上特有的薄荷香,就像加了一剂催情药,让白榆痴迷疯狂。
“唔……”
“好大……”
白榆嘴巴抿着褶皮,脸顺势埋在了男人小腹,那里覆着浓密的耻毛,白榆嗅了下,觉得喉咙干的更厉害了。
怎么办,宿律的哪里他都喜欢。
白榆呼了口气,伸出舌尖在耻毛周围舔了几下,很快那处就变得湿哒哒的,杂乱的黏在了一起。
玩够了,白榆终于做到最后一步。
他张开腿,重新跨在了男人身上,腿间的水逼因为欲求不满而变得酸胀,此刻已经翕合着小口等待被一个粗壮的东西填满。
白榆先挺着小逼在那根狰狞的鸡巴上蹭了两下,骚豆子磨着柱身再次变得硬挺,一动就泛起一股酸意。
“哈……”
急促的喘息不断钻进宿律耳边,他不断滚动喉咙,试图缓解这份燥动,脸上的那股子骚味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想立刻起来操烂这个骚货。
但他不能。
一时的头脑发热让他错过了很多东西,现在冷静下来,他只想知道白榆为什么要这样做。
宿律一直以为,白榆是讨厌他的。
充其量,他和白榆目前的界定只能算的上是熟识,一个专业,一个宿舍,关系却离奇的淡薄。白榆对他始终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态度,对于任何的亲密行为都带有一种排斥,这一度让他感到挫败。
但现在,这口骑在他鸡巴上的嫩逼让他不确定了。
宿律决定先按捺不动,白天与黑夜,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他想要知道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白榆。
白榆依旧沉浸在无边的情欲中,柱身被水液蹭的滑腻,他慢慢下压,将硕大的龟头抵在了逼口。
那里没有被真正进入过里面,白榆最多也就拿着小玩具在浅口玩过,对于这样可怖的东西,他不知道能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