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又到了该上山的日子。
我爹是个猎户,每个月都要带着我哥跟我上山打猎,一般来讲我们会在山上呆个七日左右,这七日他们负责打猎,我则负责洗洗涮涮缝缝补补,做做饭,等着他们回来。
你若问我为何是我做这些,我便要跟你说个一二三来,一来我是胎里弱,天生不如我哥身体健硕,二来我身子特殊些,是个Yin阳人,这秘密别人不知道,这就当我是瘦弱些,我们上山来,本是为了糊口,也是为了让我平安度过这挨千刀的发情期。
这第三么,我爹和我哥都是糙老爷们儿,不会做饭,若是让他们做饭,只怕我们一日三餐都要吃rou块炖汤加点盐巴。
“今日中午会早些回来。”我哥临走前对还没起床的我说道,“这天看着不好,怕是要下大雪,早些回来,咱们收拾收拾,赶在大雪前回家去。”
我懒洋洋地点头,猫儿似的伸懒腰,仍窝在被子里不肯起来,他们走了以后又睡了个回笼觉才起来。
实在怪不得我懒惰,这次的发情期比以往长了些,下身那两片厚rou之中一直shi漉漉的,不停的流着水,rou棒也一直硬着,身上也觉得乏,尤其是胸口那两团rou,走路都要疼,总之全身上下没有一点舒服的地方。
起床之前我把手伸进裤子里揉弄了一番,舒服了不少,这才起来了,打开窗子通风,忙碌起来准备做饭。
到了晌午,天果然Yin了,刮着扇人般的大风,下起了鹅毛大雪。
我颇有些担忧的站在院子门口向外望,琢磨着要不要去迎迎他们,别是早上没吃饱,没了体力,被雪困住了。
我这么一迟疑,巫杺就已经回来了。
他背着一头我最喜欢吃的鹿,慢悠悠的走回来,身上落满了雪,我向他身后看了看,爹没跟在后面,顿时心中窃喜,想着爹不在这儿,就只剩我们俩了,我们俩要如何就都可以了。
他见我在笑,知道我心里想些什么,快走了几步进了院子把鹿随便丢在地上,一下把我扑进雪里在我颈侧蹭了蹭,心满意足的吸了一大口,又亲了亲我。
“爹先下去了。”他笑着说道,“等会儿这雪下起来,这山上就只剩我们了。”
“我们。”我搂着他翻了个身,骑坐在他腰上,故意说道,“那我们还不快走?难不成要封在这山上不成?”
“就是要封在这山上。”他认真的说道,“你我才好把正事儿干了。”
我笑嘻嘻的从他身上起来,拖着鹿进屋去了。
鹿rou,鹿血,鹿茸都是大补之物,看来这次封山,我会过得很好。
我跟我哥原来只是邻居,自小就认识的,后来他爹爱慕我娘,死皮赖脸求了好几年,我娘才答应嫁给他。
爹对我极好,不肯让我干脏活累活,也不嫌弃我这身子,我哥有的东西,我也会有,我哥没有的,他也要给我,生怕我娘觉得他不喜欢我跟他翻脸了。
爹对我好,我哥也有样学样的对我好。
但我算不上什么好东西,最开始的时候,我图我哥的身子。
我这身子不Yin不阳的,也练不出来什么漂亮的肌rou线条,所以对正常成年男子的身材颇为羡慕,尤其是我哥那种常年跟着爹上山打猎练出来的腱子rou,简直让我稀罕得要死。
赶住在一起的时候,两个院子合成一个院子了,爹娘住在一屋,我们就住在一屋,每天晚上我都要摸着哥的胳膊睡觉,他也让,不过后来忽然有一天不让了,我为此伤心难过了好一阵儿。
那时候因为他不让我摸,我每天都不高兴,睡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下,也不肯再跟哥哥一起睡了。
就这样折腾了几天,我娘看不下去了,拎着我的耳朵问我为什么不跟哥一起睡了,我没办法只好把实话说了。
“你哥不让你摸也正常。”我娘笑起来,“他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你总摸他,他哪儿受得了?”
“怎么受不了?”我嘟嘟囔囔的,还是不太高兴,“娘,哥的胳膊可好摸了,那肌rou,特别结实,特别有力量,捏起来很舒服,又很安全,您……”
“知道。”我娘捂着嘴笑起来,“跟你爹一样嘛,哎呀,说这些,羞死了。”
后来我娘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他又让我摸了,我们又睡在一起,晚上我把他的胳膊抱在怀里骑着,长手长脚的,我蜷着身子,他的指尖正好能够到我的腿根。
那里的rou嫩,摸起来有点痒,好在他睡觉老实不爱乱动。
再后来有一天,他做了一夜的春梦,搂着我一直蹭,最后泄了我们一身才醒,醒了,脸红得不行,简直要冒出烟来,也不敢看我,扯过一块布给我擦了擦身子,自己下床逃去洗澡了。
我觉得,他多少也有点喜欢我。
“想什么呢?”他凑过来,见我在发呆,从身后搂着我,一双粗糙的大手顺着我的衣服伸进来捏我的腰。“近些日子也没少吃,怎么没胖?”
“全在发情那几日消耗没了。”我隔着衣服握住了他的手说道,“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