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这块表,好像是顾璟从某次拍卖会上拍回来的,价值不菲,大概三千万
无暇心疼这块名表所遇非人沦为开瓶器,他眼睁睁看顾璟拿着打开的白兰地向他走来,沉稳的步伐离得极近。
突然,楚落伸长手臂,一把从顾璟手里夺过了酒瓶。
然后快速浇在锅里,喷枪一开,火焰往上爆燃,窜起极高的火苗,从锅中升起,高度超过楚落的下巴,突如其来的热浪向顾璟扑面而来。
顾璟的脚步被迫止住。
楚落心里松了一口气。
身体放松之下,骚水汹涌地流,往下滴落,拉出淫荡的银丝。
楚慕苏看着那条银丝在自己面前晃着流,晃出了虚影,嫩红的穴口还在漏出更多骚水。
他莫名感到口渴,神使鬼差地头凑得特别近,嘴唇不小心碰了下。
近刺鼻至头顶的药油辣味呛入鼻腔,随之一点腥甜味溢出。
“!!!”
艰难地压住喉咙的喘吟,楚落的眼尾晕出薄红,脚步不稳。
感受到水润的逼在软唇上蹭,不止是穴,连骚阴蒂都压着牙齿磨。
楚落强忍住回头的欲望,可是被猛烈的刺激感卷席下体,屁股不由自主地将逼往楚慕苏的口腔送,大量的淫水混着药油喂进去。
他慌忙往后挡,想将胆大包天的楚慕苏推开,然而却忘记了自己手上的白兰地,单手抡过去
“啊——!”
砸中硬物的撞击声,男人的痛呼声以及酒瓶的破碎声音同时响起。
楚落那颗方才七上八下的心也像这瓶酒一样,碎得体无完肤。
楚落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头低得几乎要埋进胸膛,他不敢正视顾璟,更不敢想象顾璟是否目睹了他那尴尬的动作。
即使他安慰自己顾璟可能什么都没看清,但楚慕苏莫名其妙地躲在他身后,怎么想都很奇怪
楚落只感受到顾璟的气息离得极近,不过一分钟便走到他面前。
然后径直走向倒地的楚慕苏。
楚落的身体僵直,他忐忑地呼唤:“阿璟”
“还愣着做什么?”
话语被顾璟打断,“你居然敢砸他?”
楚落这才往楚慕苏的方向看,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头一紧。
楚慕苏瘫倒在地,被顾璟搂进怀中,他捂着单只眼,额头淤青一大块,一丝鲜血顺着额头流淌,染红了脸颊和脖颈,看上去异常惨烈。
那灌满酒液的瓶子堪比重锤,甩动间往楚慕苏最脆弱的前额头骨狠敲,连眼睛都被一起打到。
楚慕苏的头有点晕,以往他是不可能没有防备的,但可能由于心神不宁,被楚落用酒瓶开了瓢,他只感到眼前阵阵发黑,眼皮沉重得无法睁开。
“我我不是故意的”楚落喏喏地辩解。
顾璟懒得理会他,用终端迅速与医生沟通。
“头被很厚的酒瓶击中,里面装有大半瓶酒,头有出血。”
“颅骨骨折?我不确定”
听完回复,顾璟低头问怀里的楚慕苏,“现在看得清我吗?”
楚慕苏轻微摇头:“很模糊,还有点想吐”
顾璟听后立刻抱起楚慕苏,往外走去。
他擦过浑浑噩噩的楚落身边,看都不看楚落一眼。
“你最好祈祷慕苏没事。”顾璟冷酷的话语像冰锥一般刺入楚落的心里。
楚落呆呆地站在原地,一股烧焦的味道从锅里传来,刺鼻而苦涩,混入满地浓烈的酒香中。
这顿饭终究没有吃成。
楚落惴惴不安得很,他跟着去了医院,目送楚慕苏被处理完伤势后转住病房。楚慕苏的头颅被纱布紧紧包裹,一只眼睛也蒙上纱布,看上去十分虚弱。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楚落转头一看,就看到苏俪和苏士诚、程斐神色匆匆地走进病房。
苏士诚的目光落在面无血色的楚落身上,眼镜下的瞳孔闪过异色。
作为楚慕苏的表哥,他自然认识楚落,只是楚落搬走后,两人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也是凑巧,他正好陪着苏俪去未婚妻程斐的店里挑选珠宝,结果苏俪就收到楚慕苏受伤的噩耗。
苏俪眼里只有病床上的楚慕苏,她急切地问向坐在床头的顾璟:“小慕怎么样了?”
“还好,只是皮外伤,医生说可能有点脑震荡,所幸头骨没裂,里面也没出血。”
顾璟回应道:“他刚睡着,明天还需要再观察看看情况。”
苏俪听了顾璟的话,心中的担忧稍微减轻一些。
“怎么会受伤?”苏士诚沉声问,“我问了医生,说是钝器伤,伤口有玻璃碎片,小慕是被人用酒瓶砸的?”
听到这话,苏俪眉头颦起,“你们今天不是去验收房子,怎么会被酒瓶砸?”
苏俪追问道:“谁干的?”
楚落大气不敢出,缩在角落,他握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