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落出不规则的星星点点,肋骨被楚落打到剧痛。他夺过打吊水的棍子扔到最角落。
手上武器被夺,楚落索性一脚踹向楚慕苏的裆部。
他早就看那一大条外置大便不顺眼了。
——还妄想让他天天把尿,踹烂了下半辈子包纸尿裤去吧!
楚慕苏差点真被他踹中,他用尽力气牢牢搂抱住楚落。
“你还敢继续?”楚慕苏被打得脸上青红一片,脸黑得可怕:“臭婊子!装都不装了是吧?”
“滚啊!放开我!”楚落疯狂地往楚慕苏脸上乱打乱锤,再也不顾及楚慕苏病患的身份,抡着拳头故意往楚慕苏伤处打,“你去死吧!!!”
随即被楚慕苏整个人按倒在地,双手被他拉高,抓紧手腕不给动弹。
“看来我以前是对你好过头,给你脸了?”楚慕苏红了眼,气急败坏:“敢打我?你算什么东西?”
“你妈把你生下来就是专门伺候我的!”
他胡言乱语,越说越起劲,“不然先天畸形长什么不好?长个骚逼?下贱的野种!”
大手摸着楚落雪白的皮肉,撕烂楚落的上衣,满脑子就想着要他好看
见楚慕苏仿佛失去理智,楚落努力挣扎,“别碰我!”
手被抓牢,拳头打不到,巴掌扇不到,楚落突然抬起头,对楚慕苏的脖子重重地咬了一口,像是要咬掉皮肉般恶狠狠,咬出血。
楚慕苏惨叫,掰开楚落的牙,一巴掌抡过去。
“贱人!”
他摸着脖子,摸到血迹,咬牙切齿,“你属狗的?!”
“你才是狗!”楚落牙龈染上血红,不服输地叫唤,“喜欢玩逼回家玩你妈去啊!”
“看我尿尿看到硬!”
“变态!”楚落身体扭着骂,腹部被楚慕苏的家伙顶得不舒服,“野狗!公狗!乱伦的发情贱狗!”
“你才想乱伦!”楚慕苏被他倒打一耙,恼羞成怒回敬:“只有你是变态!下贱的母狗!”
“臭公狗!我看到你就恶心!”楚落学着他冷笑,目光轻蔑。
啪!一耳光扇在楚落唇上。
“闭嘴!骚货!”楚慕苏俊美的脸浮现微红,不忿地掐紧楚落脖子,“杀了你!烂逼的臭母狗!”
“嗬……呃,公狗……狗屎臭屌,剁掉……”
虽然被掐得气短,但是楚慕苏骂一句楚落就还一句,手往上不停地拍打楚慕苏的头。
他故意往楚慕苏伤处打,每打一下楚慕苏就抽痛一下,气得他双手青筋冒出,更用力地掐,掐得楚落白眼往上翻……
剧烈的敲门声响起。
“你们怎么了?在里面这么久?”
门外传来问话,他们搞得动静这么大,就算隔音效果再好,病房里的其他人早已注意到,只是门锁反锁,怎么也扭不开。
这才惊醒了地上扭打的两人。
楚慕苏喘着粗气,浅褐色瞳孔回神,松开掐着楚落的手,马上又被楚落结结实实地扇了一耳光。
楚落的衣服早已被扯得破烂不堪,纽扣散落一地。
他赤裸着倒在地上,肌肤白皙得几乎与瓷砖融为一体,然而脸上被打得红肿,擦伤的红,嘴角的血,肩膀和腰部留下显眼的青紫痕迹,衣不蔽体,异常狼狈。
与楚落相比,楚慕苏的情况更为糟糕,伤口撕裂后的血迹已经干涸,眼瞳痛得要命。
他脸上还留着明显的巴掌印,瞪了楚落一眼,深吸几口气,不悦地对外喊道:“别敲了,能有什么事,一会出来。”
楚落心中充满恐慌,直到敲门声消失,他才稍微松了口气,先前短暂的激动情绪已经烟消云散。他手忙脚乱地捡地上的衣服。
然而楚慕苏早先恶劣地将他的裤子扔进马桶,脏水浸湿了大半截,即使楚落想要硬着头皮穿上,也不免感到恶心。
他的上衣也破损不堪,几乎成了碎布。楚落都不知道自己这副赤身裸体的模样,该怎么出去。
“混蛋”楚落咬牙切齿地小声抱怨。
最可气的是,楚慕苏虽然面容狼狈,衣服倒是完整。他稍加整理,斜眼睥睨楚落,嗤笑一声,准备开门。
“别别别!”楚落慌了神,赶紧堵在楚慕苏的面前:“我没衣服穿!别开门!”
“关我屁事。”楚慕苏嗤之以鼻:“闪开。”
楚落大字型挡在楚慕苏面前,死不相让。
“不要!”楚落盯着楚慕苏的裤子,望眼欲穿:“能不能,给我裤子”
楚慕苏怒极反笑:“你想得美,给你我穿什么?”
“或者……你出去帮我拿一件……”楚落恳求道。
“使唤我?”楚慕苏出言嘲弄:“你不是喜欢光屁股吗?”
他是烦了,接二连三因为楚落受伤,新仇旧恨叠加,看楚落又红着眼睛,摆出软绵绵的无害表情,心里更是感到一阵厌恶。
见楚慕苏真的一点也不管他的处境,楚落恶从胆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