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东区街角便利店。
林景意换下工作服和同事交接班,离开前买了一个半价饭团。
他家在另一条街上,徒步需要二十分钟才能到达。
行走在破旧的楼房之间,身后的黑夜仿佛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型野兽,稍有不慎就会吞噬。
今晚林景意总觉得心里不安,不由地加快了脚步,只要快点回到家就会没事的。
可惜他的愿望注定要落空,他还没来得及走到家楼下就被人捂着嘴拽进了车里。
手被绳子绑着,眼睛也被人用黑布条遮住,他看不到车上有多少人,只能勉强靠声音辨认,那些人音色粗犷,交谈时用着蹩脚的中文。
时隔三个月又一次遭受这样的事,林景意的心理防线已经崩塌,他崩溃地流着泪大喊,“你们要钱吗?我可以给你们,请你们放过我!”
似是有人嫌他吵,随手拿起一个面包塞进他的嘴里。
林景意心如死灰,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人推着下车,带到了一个地方。
黑布条猛的被摘下,林景意的眼睛被大厅闪亮的的灯光刺激得眯了几下,待他看清沙发上西装革履坐着的男人时,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莫大的恐惧与悲伤如倾倒的海啸般来袭,那段令他永生难忘,让他在夜里无数次被惊醒的记忆又浮现。
……
半年前,林景意还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小职员,他在那里工作的时间还不到一年。
在年会的抽奖上,运气爆棚,抽到了二等奖,一张意大利七日畅游券。
同事们纷纷对他投去艳羡的目光,却不知这是林景意噩梦的开端。
说起来这还是林景意第一次出远门旅行,他很重视也很期待,做了不少准备和攻略。
趁着年假,他踏上了旅程。
将近十一个小时的机程,林景意坐得屁股发麻,下了机走了好一段路才得到缓解。
酒店是一张大床房,倒过时差后,他拿着攻略图出了门。
接连在市区里逛了两天,第三天林景意准备去稍远一点的地方。
为此他在第二天晚上和其他游客共同拼了一辆巴士,却没想到他们都被司机给拐了。
司机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废弃维修厂里,他们变成了待售的商品。
司机和所谓的买家交谈了几分钟,随后带着一个装满美金的手提箱离开。
魁梧的大汉把林景意等人分批塞进几辆面包车里,期间有人想反抗,被一拳打倒在地。
林景意不知道他们会被送往哪里,充满了绝望,他自小在孤儿院长大,没有亲人,朋友也寥寥无几,这会儿被绑架了都没有人会来赎他。
路途遥远,林景意没能抗住睡了一觉,后来在颠簸的路里被晃醒。
目的地是一座奢靡yIn乱的城堡,林景意忍不住向下拽了拽那条堪堪到大腿根的裙摆。
一个类似妈妈桑角色的女人检查完林景意的身体后,拍拍他的肩膀,夸他是个有趣的玩物。
没过两分钟,有人领着他们走进一个包厢。
包厢里的人形形色色,他们赤裸裸的眼神让林景意颤了一下,突然他面前的一个女人被一个裸着上身的男人拉走,当着所有人的面不顾她的尖叫,把她压在身下。
林景意吓得浑身僵硬,眼看着一条手臂马上就要碰到自己,他飞快的扫视一圈包厢,然后快速的朝一个方向跑去。
这个男人看起来是个东方人,说不定他能放自己一马,再不济也比那些看起来像一座巨山的男人好。
本想抓住林景意的男人在看到他的方向后,讪讪地收回手,选择在原地观望。
林景意跨坐在男人身上,祈求他救救自己。
男人沉默地掀起眼皮,用中文让他滚下去。
林景意很害怕,另一边的男人还没放弃,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他一定不能下去。
他抓着男人衬衫的手止不住地发抖,带着哭腔对男人说,“别赶我下去,我……我会让你开心的。”
裙子很短,林景意一动就露出大腿上的绑成蝴蝶结状的蕾丝腿环,他挪了挪自己的小屁股,让自己离男人更近一点。
男人的耐心耗尽,伸手想把他推下去。
林景意趁机握着男人的伸到裙子里,丁字裤起不到遮挡的作用,耷怂着的Yinjing下是柔软的花xue,此刻抵在男人的西裤上,正对着尚未勃起的性器。
男人好似来了点兴趣,修长的手指插入干涩的甬道,在里面搅弄。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林景意想把那根手指挤出去,他虽然是双性人,但日常除了洗澡清洁,他很少触碰那里。
他从未探索过这副器官,更不知道小xue在别人的玩弄下会流出这么多的水。
林景意清瘦的小身板软瘫在男人的怀里,他透过男人胸前解开的扣子看到了对方锁骨上的纹身。
他来不及想那是什么,男人就抽出了shi淋淋的手指,把上面沾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