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想凌钧却把他抱回那机器面前,有力的手臂勾住双腿,那是比绳索还要结实的枷锁。
假阴茎再一次贯穿了身体,冯安挣扎的动作瞬间僵硬,脱力地瘫在凌钧怀中,口中细碎呢喃:
“不……呃啊……不要……快死了……不行了……要坏掉了……”
凌钧吻他侧脸,——湿漉漉一片,尽数是泪水。安抚道:
“等你再高潮两次我就关掉,乖。”
冯安大概听进去了,他无法逃脱,便只能盼着快些高潮,自己缩着穴道,像自慰一般地摇晃臀部,把那假阴茎吃得更深。
“去了……呃啊啊啊——!!!不行了……呜……不行了……坏掉了呜……”
到了第三次高潮,冯安已经完全被操得神智不清了,清秀面颊爬满欲色,舌尖吐在嘴角,下巴滴落数行涎水。
凌钧倒也没再折磨,他说到做到,关了炮机,而冯安却还在他怀里痉挛着,整个人被快感淹没了。
凌钧心情甚佳,把他抱着安抚了一会,微凉的手掌摸上那只被操得合不拢的蠕动的肉穴,瞬间又激得冯安一抖。
凌钧抹了一把骚水,举到他面前,道:
“我都说了,你是天生挨操的料。”
冯安呼吸微弱,被操穴带来的快感渐渐消退,脸上红晕淡去,显得那清秀的相貌更加苍白。
接下来几天,冯安依旧被关在地下室,但不同的是多了一台炮机陪他。炮机没日没夜地运转着,让他没有一刻空闲,整日就是高潮、再高潮。
他手脚被捆着放在长条板凳上,凳子底下放有一个盆,里面是一大滩精液,甚至还混杂着骚黄的尿液。
冯安已经被操到失禁了。
其实也不全是被操的。凌钧把他关在这里,也没人照料,连饭都不给,谈何排泄。
凌钧每天夜里到来,短暂几个小时,是冯安唯一休息的时间。
没几天,冯安就变得无比期盼凌钧的来临。
被他操也好,起码不用被那台冰冷的机器插一整天,还能吃一点东西,再洗一个澡。
说是洗澡,其实也就是把他丢进浴室,拿花洒淋他。
冯安时常会呛水,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干净的。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凳子上的冯安猛然一震,唔唔地看向地下室入口。
凌钧推开门,却没有开灯,就着黑暗走到他面前。
“唔——唔——”冯安高兴极了,晃着上半身想靠近他,却被他躲开,一下子歪倒了半边身体,而屁股后面那台炮机却仍然运行,照着他臀肉就是一下猛撞。
冯安疼了,赶紧挪回去,让炮机再往屁眼里操。
“嗯——嗯——嗯——”怎么还不松开他。
冯安又嗯了几声,在黑暗中,看不见凌钧的表情。
凌钧缓缓走到炮机旁边,伸手调弄几下。冯安以为终于要停下了,却不成想,插得更快。
“唔!唔!”后穴被狠狠操弄,冯安难受极了,不理解凌钧的行为。
凌钧却只是冷眼看他,听着他呜咽沙哑的声音,良久,开口:
“宝宝,想要它操你,还是要我。”
“唔、唔……”凌钧松开他嘴上的口球,凌钧这才能说话:
“你、呃啊、你操……不要炮机……”
“好。”凌钧揉揉他脑袋,“听你的。”
炮机终于停下,冯安放松下来,呼吸还凌乱。
凌钧给他松绑,然后牵着他脖子上的链条,轻轻一拽:“爬过来。”
冯安从凳子上滚下来,顾不上疼,立马手脚并用跟了过去。
凌钧把他牵到浴室,打开花洒,又是冷水。
“别……好冷……要热的,求你了。”冯安已经听话许多,他冷得哆嗦,卑微乞求道。
浴室也没开灯,他有点夜盲,甚至看不见凌钧在哪。其实他怕黑,在这样黑暗的环境里,他极没安全感,只想躲到谁的身后。
哪怕这个人是凌钧。
凌钧不发一言。
他只得接受了,任冰冷的水淋在身上。也算他运气好,被折磨这么几天,还没生病。
一阵稀稀疏疏的身音,忽然有人站到身前,把他扶坐起来。
凌钧今天很奇怪,动作轻柔,语气平缓,不像往常那样,强制性地命令他摆出什么狼狈姿态。
凌钧挤了点沐浴露,把他揽在怀中,细细揉搓他的皮肤。
背后是坚实温热的胸膛,靠在凌钧身上,好像就不那么冷了。
但冯安还是有点发怵,但他又不敢问,只好默默受着。从被关在地下室,到现在为止,凌钧头一回对他这么和善。
他身体因紧张而僵硬,凌钧贴在他耳边,轻声唤:
“冯……安……你叫冯安,对不对。”
他不是早就查过了吗?冯安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嗯”了一声。
凌钧继续给他清理,手掌在他胸口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