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把性器吃得太深,可浅了,又骚骚痒痒没有滋味。
他一咬牙,豁出去般地说:
“插我……屁眼……你操我、操啊——!!”
凌钧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立马反客为主,把他压在浴缸边,以站姿狠狠进入他。
冯安两腿打颤,双手死死扣着浴缸边缘,面上难受,可心底却觉得终于满足了。
好爽。
他“啊啊”地叫,因为缺水,叫声不太好听。凌钧从背后揪住他奶头,用力拎起来。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冯安被迫直起身子,后背紧贴凌钧胸膛。他甚至能感受到凌钧的心跳。
凌钧左右开弓,两边手同时捏着他奶头,用力搓着。一阵大力,一阵又快速地抠弄,直把冯安玩得放声浪叫。
“别、别玩它……我没有奶、我没有奶……”他还记着凌钧说要喝奶。
凌钧调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我给你戴个吸奶器好不好?”
冯安哑哭着摇头,一直说:“不行、不行、不要……不要……”
凌钧瞧他已经神智不清了,便不再戏弄,一边搓着乳头,一边大力操他。
冯安是个嘴硬的,明明爽得不行,还一个劲地说停下,听得凌钧都烦了。
他还真就手一松,屌一拔,往后退了两步。
突然失去支点的冯安重心不稳,一个猛子扎进了浴缸中。他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口水,几乎快被呛死,身体无力到站都站不起来,两只手死命向后抓着,但怎么都抓不住救命稻草。
凌钧都无语了,把他拎出来。冯安狼狈不堪,头发湿漉漉黏在脸上,口鼻流水,咳个不停。
凌钧庆幸自己没开灯,不然看见冯安的样子,恐怕性欲都没了。
冯安劫后余生般地死死抱住凌钧,把他腰勒得可疼。
他想推开他,无果,只好把手放在冯安背上,替他顺背。
等冯安终于缓过来了,凌钧才无辜道:
“是你说不要的。”
冯安被这么一淹,反而清醒了不少,发现自己抱的是凌钧,悄悄松了手。
“嘿,”凌钧挑眉,“几个意思。等会我把你摁回去。”
“不要!!”冯安怕极了,讨好似的又抱上来,说:
“凌钧,我还没做够,我想射精……”
是他自己提出的,可不怪凌钧欲求不满了。
冯安已经被炮机插射了很多回,说想射精只不过是缓兵之计,哪知道凌钧足足操了他四五回,到最后冯安都要被榨干了,马眼张合,无力地泄出几滴吟液。
他疲惫至极,哑着求:“别……够了……我没有了……”
凌钧哼笑一声,亲他脸颊,停下了。
凌钧射了之后,还帮他挖出来,清洗干净,抱着他回到地下室,依旧没开灯。
在四下黑暗的空间里,只有凌钧怀里是有温度的。
冯安下意识靠紧了些。
凌钧把他放在腿上,亲手喂着吃了东西。
他一天只有一顿,饿得不行,还一直被炮机插,只能趁凌钧给他吃饭的时候,再多吃一点。
他吃得肚子很涨,没忍住打了个嗝。
凌钧轻笑一声,还给他揉肚子。
冯安忍不住了,他问:“你……今天为什么这么……”
“不喜欢吗?”凌钧亲他嘴角。
“……呃……喜欢……”冯安撒谎。他不可能喜欢凌钧。
“因为宝宝这几天表现很好,”凌钧搂着他说,“过几天再看看你表现,我让你上去好不好?”
冯安连忙点头。他怕死这个地下室了,白日还好,夜里又没灯,直到凌钧来了才有点光亮。
“宝宝乖。”凌钧说得温和。
但凡有一丝灯光,冯安就能看见,凌钧一边说着蜜语甜言,脸上却没有半点表情,眼里黑沉,寂静无声。
冯安讨好一般地凑上来吻他。
亲吻的时候,凌钧也是冷漠。
就好像温柔只是他一时兴起的手段。
离开之前,冯安求他不要再用炮机了,而凌钧只是很轻柔、很坚定地说:
“不可以。”
凌钧打开门,立马有楼上的灯光洒进来,冯安看着他背影,眼底浮出疑惑。
凌钧在楼上点了根烟,眉眼舒展,在烟雾里有些迷蒙。
他当然不是多温柔的人,对冯安也没多大执念,只不过是玩玩。不过后续,怎么处理,还是个问题。
他指尖轻敲桌面,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
第二天,凌钧在办公室看电影,正想着晚上和狐朋狗友们去酒吧玩一玩,却忽然收到了两条信息。
一张照片,一条视频。
来自苏俞。
凌钧挑眉,不懂苏俞又搞什么鬼。
但他还是很实诚地点开了,当即一挑眉,笑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