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石和闵期一直做到后半夜,直至把他Cao晕过去,他才罢休。
在做爱的后半段,闵期几乎失去了理智,殷石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期间,闵期断断续续透露了很多自己以前的事情,原来他其实是高官之子,生父很少管他,母亲也对他薄情寡义,后来他在高中的时候对自己的学长坠入爱河,甚至追着他考到尚海的学校。
在钱权色三重诱惑之下,学长很快沦陷了,二人度过了疯狂而又甜蜜的四年,可临毕业的时候,学长却被自己的父亲棒打鸳鸯,父亲看不上那个人,于是他用钱要求学长离开,学长没有拒绝。
学长为了钱和他在一起,也为了钱离开他,真是太讽刺了,说到这里,眼泪早已在闵期的脸上肆意流淌,殷石一边听着,一边抽纸帮他擦脸,让他不要把自己弄得太难看。
闵期接着说,后来他就出国读研,起初读了个水硕只是想散散心,没想到就遇见了殷焰,他是闵期见过最帅的人,性格还很幽默风趣,一时间居然让他忘记了自己的初恋。
但是毕业回国之后,他很快意识到殷焰其实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热心,他其实是个很淡薄的人,很多时候只关心自己的事业,可他父亲却很喜欢他,甚至要求他们马上结婚,于是他们一回国就订婚了。
本来他正为结婚的事情而犹豫,可是殷焰却不知为什么又取消了订婚,这搞得闵期又开始迷惑了,本来他已经接受了殷焰是为了他的背景和他在一起的事实,可事实证明他对于结婚却没那么急切,他的心底究竟到底什么想法呢?
我也不知道啊。
殷石很想这么说,但是他不想表露得太明显,于是安慰了闵期几句,接着加快了自己的抽插,闵期很快就高chao了。
他晕了过去,带着自己所有的情欲与痛苦,以及他那逝去的初恋。
闵期失去意识的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床上,望着这样的他,殷石甚至恶毒地想着他要是就这么死了该有多好,可很快,良知又促使他清醒过来。
不对呀,哥哥到底爱不爱他?
殷石确定不了,按常理来说,哥哥应该是为了他父亲的权力和他在一起的,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又不像是那么一回事。
闵期是个软弱的人,要是真的为了权力,哥哥早就和他结婚了,二人年纪都不小了,再拖下去只是夜长梦多。
可是取消订婚之后,哥哥又忽然不急了,一天天的就和闵期干耗着,弄得闵期也搞不清他到底想干啥。
更确切地说,殷焰的真正想法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殷焰的脸上一直戴着一层层厚厚的面具,最外一层是风采卓绝的年轻企业家,里一层是闵期的体贴未婚夫,再里一层是监护殷石的亲生哥哥,而最里一层则是彻彻底底的未知。
哥哥,迟早有一天,我要将你的伪装一层层扒下来,你等着瞧吧。
殷石暗暗想。
没过几天,殷石开学了,他学的是戏剧文学相关的编导专业,课不算多,每周可以抽出两三天和闵期约会。
到了约会的时候,殷石往往先礼后兵,他会捧着一束月季花送给闵期,他会告诉他这花名叫“无条件的爱”。
闵期看到花之后很惊喜,弄得殷石也挺惊讶,他居然不认识这花,难道这花之前是专门送给自己的?
甜蜜的感觉不自觉地在他心中蔓延,以至于他脸上绽开花朵一般艳丽的笑颜。
他告诉闵期不要让哥哥知道花的存在,紧接着在经历一系列诸如吃饭,看电影,逛展之类的常规约会Cao作之后,他们便会做爱。
起初闵期还会在外边开房,殷石说这样太明显了,但也不能回殷石或者闵期的住处做,这样更明显,于是在殷石的蛊惑下,闵期半推半就地同意他在各种监控死角的外边做。
树林里,墓地旁,草丛中,闵期养尊处优的柔嫩肌肤一次次地被脏污的沙土与殷石的Jingye玷污,他原本保守自矜的性格被逐渐开发,变得愈发yIn荡大胆起来。
闵期最喜欢和殷石在厕所做,每次在厕所的隔间中像发情的夜猫一样肆意叫床之时,外部撒尿的声音都会显现出迟疑,这种宛若露Yin一般的刺激感对他而言就是最猛烈的春药。
和殷石做爱的感觉仿佛让闵期回到了大学时光,那时他经常与初恋男友不顾一切地在破旧的出租房中肆意的做爱,年轻人旺盛的Jing力一炮又一炮地在房中shi润的霉味里叛逆地发射,最后他的眼神也奇迹般返老还童,散发出年轻人特有的光彩与活力。
殷石Cao他的时候,经常特意问他和哥哥比起来自己怎么样,这听起来像是吃醋,实际上还是吃醋,只是吃醋的对象不一样。
在闵期娇喘着陈述出自己的想法之后,殷石就会抱紧他,对他说:“别让哥哥知道我们的事情。”
闵期听殷石问得多了,索性发明出一个方法,他会在殷焰常去的会所中先和殷焰做爱,殷焰前脚刚走,殷石就从床底下钻出来再和闵期做爱。
即便是这样,殷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