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比许多国家的副总理还要风光,我们想用什么官职去诱惑他也是不可能的。算了算了,还是按照正常的途径跟他好好谈吧,能多争取一点利益就多争取一点利益。”
知情人富有深意地笑了笑,说道:“有关领导不是跟你们打过招呼吗,在价格问题上绝对不能对行星数据客气,能要多少就要多少,这是李远方自己答应的事情,李远方是那样说的:‘多出来的部分,就当为国家建设多捐点钱了。’从行星数据拿到的这笔钱,除了偿还国家的投资和银行的债务外,应该还有被裁减人员的遣散费吧!你们可以提高遣散费在行星数据总出资额中的比例,让被裁下来的人多拿点钱。这个要求,我想别的部门的人员不会说你们什么,杨洲也会心照不宣,这就保证了一部分利益了。其次,这次谈判不光光是兼并本身,还有兼并完成后与各大电信公司和电力公司的合作问题,南方电信和行星数据有宿怨,电力公司是我们自己人,让他们向行星数据多提出点要求,没事给他们双小鞋穿总可以吧!怎么能让他们兼并得这么轻松呢?”当杨洲的谈判对手按照他们所商议的思路,在谈判中期试探着提出是否在合同文本中单独列出遣散费这一项,并规定明确的标准时,杨洲就意识到对方已经原则上同意了他的裁员要求,随即回答说:“你们这个要求可以满足,但我不想要的人,一个也不能留下!”虽然明知杨洲会说得这么不客气,但对方也不会轻易认输,光是这个人员的走留问题,就跟杨洲交锋了个把星期,把杨洲搞得满肚子都是火气,如果不是有别的部门的领导在场的话,杨洲肯定会当场拍桌子骂娘。但对方和杨洲磨蹭的目的并不是想多留下人,而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把谈判进程往后拖,给他们充足的时间去跟南方电信和电力公司商量怎么给行星数据穿小鞋,所以谈判的最终结果还是按照杨洲的要求来办,不该留的,杨洲一个人都没让留下来。当然,免不了的,遣散费的标准比原先多了一倍还多。要是按照杨洲的脾气,遣散费他是一分都不愿多给的,宁可跟对方无休止地谈下去。但李远方通过种种途径了解到有人正在跟南方电信和电力公司接触,接触的结果可能会对行星数据不利,特意派了肖琪玮到了南乡作为杨洲的谈判助手,并要求杨洲宁可再牺牲一些经济利益,与电力通信的谈判速战速决,把主要精力放在后面的谈判中。要是正面谈判,杨洲是此中高手,但要玩起阴险的手段,他就比不上肖琪玮这个曾经长期在隐蔽战线工作出生入死的前情报人员了。等到兼并电力通信的谈判结束,与各大电信公司和电力公司开始协商以后的合作时,在一开始的准备会上,人还没完全到齐,来了三天后第一次在南乡公开露面的肖琪玮,一上来就不阴不阳地问南方电信的首席谈判代表:“罗总,好久不见了!我到南乡也有三天了吧,一到南乡后,就听以前的朋友们说你这两天很忙,每天晚上都有人请吃饭,日程排得满满的,所以想跟你聚一聚都找不到机会。你这两天都忙什么呢?”因为业务关系,罗总跟肖琪玮很熟,当然知道这家伙以前是干什么工作的,他嘴中“以前的朋友”是哪些人,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再想想被李远方称为“姐夫”的那位杨首长所分管的工作,脸色马上变得铁青。心想自己这两天跟与电力通信有关的人的接触,可能都被有心人盯上了,被人拍了照录了像都不一定,自己这几天的手脚可不是那么干净,要是被人揪了出来,下场不会比电力通信那帮人好多少。不过他当然不会向肖琪玮承认什么,呆了半天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肖总你别开我玩笑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怎么会顾得上我这种小角色呢,要是早知道你肖总要跟我聚一聚,我肯定会跑步过去见你。其实我这段时间基本上哪都没去,一直跟自己的同事在办事处商量准备跟你们公司协商的内容。”肖琪玮根本就没想放过他,非常嚣张地翘着个二郎腿,用手指头叩打了几下桌面,然后指着电力公司的首席谈判代表说道:“你真的哪都没去吗?昨天晚上还有人看到你跟赵总一起到南乡大酒店吃饭呢!南乡大酒店是梅山集团现在的副董事长张有志大前年开的,昨天晚上我也在那里请人吃饭,你们跑到那里去,我能不知道吗?”听肖琪玮提到张有志的名字,罗总的心里猛地一松,心想真要是在张有志在酒店的人告诉肖琪玮就好了。但随即又想到,肖琪玮说的话不大可信,南乡大酒店是张有志开的没错,但许多人都知道张有志已经被张太一流放到梅山去了,南乡这边的所有东西都由张太一全面接管,据说张太一和李远方的关系并不是太和谐。而且按照肖琪玮他们这帮人的习惯,请人吃饭一向都是在各地的梅山酒店进行的,没有跑到李远方的对头张太一的地头上请客的道理。越想心里越是发虚,和电力公司那个赵总对望了一眼,看到对方的眼中也全都是惊慌之色,气势马上就弱了下来。但在面子上他又不能认输,干笑着对肖琪玮说道:“这就是肖总你的不是了,知道我们在一个酒店吃饭,怎么不过去一起喝几杯呢?”肖琪玮促狭地朝罗总和赵总笑了笑,说道:“我大前天到南乡来的时候,本来只打算办点私事就走的,但昨天上午突然接到郭总的电话,说董事长临时指示我协助杨总跟你们进行谈判。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