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应该是非常和睦的一对姐弟,但为什么在她构思两人之前相处的细节,会觉得奇怪呢。
乔于声将自己紧紧埋在被子里,家里一直在开着暖气,被子过于厚了,待久了乔于声有点热。
她觉得这个暖气实在是没开着的必要,这两天她睡觉都觉得闷热,她想叫乔于竹把暖气关上,突然发觉这几天并没有像她弟说的那样,迎来了冷空气。
于是在第二天早晨,乔于竹敲响她的房门来叫她起床,她开口,对乔于竹说:“我觉得今天应该不冷,我想出门看看。”
乔于竹用手碰着她的脸颊,视线炙热,像是在看什么宝物。
“姐姐,冬天的天气变化无常,为了姐姐的身t着想,今天还是在家休息好不好?”
这句好不好温柔的溢于言表,乔于声呆呆地点头,又接着被她弟伺候着穿衣服。乔于竹很开心的和她说他今天试着煮了粥,他刚刚尝了感觉很不错,姐姐一定会喜欢的。
乔于声应和着,她张开手,让乔于竹能够更方便的帮她穿衣服。
她拿起乔于竹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刷牙,等刷完牙,她喝了一口乔于声事先接好的热水,然后张开口,乔于竹把他刚煮的粥喂进乔于声的嘴里。
米被煮的很烂,乔于竹往里面放了皮蛋和r0u丝,咸度被他调的刚好。
乔于声吃了满满一碗,等她吃饱,乔于竹才开始用刚刚喂过她的勺子吃饭。
所有的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但乔于声还是像昨晚构思她和乔于竹的小时候一样,感觉到了异常。
她再次开口,说:“乔于竹,我们今天出门吧。”
她弟再次回复她,说:“姐姐,今天不是已经说好了要在家里呆着嘛?”
“现在的天气真的很不适合出门,等过一阵子,等下一个好天气,我再带着姐姐出门。”
乔于竹一直说着类似的话,他又拿起纸张和剪刀,说要和乔于声一起折纸解闷。
规则的不规则的图形出现在桌子上,乔于声随意地剪着,乔于竹用固t胶将这些碎片粘在一起。
粘合出来的东西讲不出是什么形状,乔于声看了一眼,脑子里蹦出两个字,怪物。
她看着她弟手里还在摆弄着那个东西,看着看着,那个怪东西和她弟重合在一起。乔于声想起来在之前的某个瞬间,她扯着头发坐在床上,她弟坐在床沿。她对着她弟喊了一句:怪物。
手里的剪刀一时没拿稳掉在了桌上,惊动了还在往纸上涂双面胶的乔于竹。他抬头担忧地看向乔于声,手往乔于声这里伸,想要搀扶她。
“姐姐,怎么了这是?“
乔于声躲开了他,她掩饰着自己的神情,装作没事发生的样子,冲她弟摇头,说:“没事,我就是刚刚没拿住,可能是累着了。”
他姐的身t本身就相对虚弱,乔于竹不疑有他,他将剪刀收起来,又把桌上的碎纸都整理g净,对乔于声说:“姐姐,你快休息吧,我们确实也玩了挺久了。“
乖顺的照顾者多了个黑se的影子,乔于声点点头,拒绝了乔于竹的陪同,自己走回房间。
不对劲,很不对劲。
乔于声相信乔于竹,她也想相信自己的记忆。
在很久之前,一定发生过什么,那些不寻常的事情打乱了她们的生活,然后让两人的关系演变成现在这样。
乔于声走进自己房间,想将门上锁自己待一会,她拧动着门把手,却发现房间门压根没办法上锁。
大门关上或者打开,都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她弟应该还在收拾桌子上的狼藉,乔于声成大字型躺在床上,很久没动过的脑子开始思考乔于竹准备把她关进这个家里的可能x。
乔于竹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家里呢?乔于声找不到他的动机,最后只能归于两个字:担心。
她弟一直在说担心她。她的身子很弱,又遭受过创伤,被人担心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乔于声不准备把这件事情说开,她只是在等待,等待什么时候她弟可以让她出门。
家里一如既往的和平,自上次两人一起做过饭之后,乔于竹有些热衷于下厨,他找教程捣鼓着一些简单又好吃的东西。
如果做的成功了,他就献宝似的拿给乔于声看。乔于竹说他很有做饭的天赋,无论做什么都很好吃,但乔于声不止一次看到他偷偷将做失败的东西扔掉。
万事刚开始总是容易出错,人难免会失败,乔于声ga0不明白为什么乔于竹不把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暴露在她眼前,就像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乔于竹在尽力让她丧失出门的决心。
她弟还在若无其事的触碰她,给她准备好洗澡水之后,抱着她躺进浴缸里。她弟说要给她挤沐浴露,黏滑的yet被细致地涂抹到身t每一处地方,略微粗糙的掌心流连过每一寸肌肤。
乔于声被他0得发痒,扭动着身子想离开他的怀里。
她弟紧压着她,说:“姐姐,冬天太g了,我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