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文画到中午十二点,手机两个未接来电,两个都是陌生号码。
他回拨电话,对面立马接了:“是越文吗?”
白越文开着免提正在剁排骨,听着这声音狠狠挥刀剁了下去。“你谁?”
“我是陆岭啊,你现在……”
“陆岭是吧?”白越文又剁了一刀,轻声说,“Yin间终于通电话了?”
陆岭理亏,不敢回嘴,假装自己没听懂白越文的Yin阳怪气。“我被我家里人送去国外读书,我爸监听我打电话,不是故意不联系你的。”
“是我让你把……算了,没什么事我先挂了。”白越文不想翻旧账,觉得现在还是做午饭比较重要。
“我下周天就飞回国了,你多和我说几句话吧。”陆岭的温和语气中带着哀求,“越文,你在做什么呢?”
白越文曾经很喜欢陆岭无论何时都对他这样温柔的语气,但曾经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厌烦。
他真的觉得这个人很虚伪。
排骨被剁得更响,白越文语气平板,“我在练习分尸呀。你回国要是过来找我的话,还可以体验一下练习成果。”
他挂了电话,直接把陆岭拖进黑名单,把剁好的排骨、去皮山药和切好的姜快放进锅里,加上盐和水开始煮。
白越文洗干净手煮了饭,给方家骏发了个语音:“我刚刚接到消息,有个死人诈尸了,你猜是谁。”
方家骏估计是吃完饭了,没多久就回了消息:岸本齐史干嘛了?
白越文:不是岸本齐史,是陆岭。他给我打电话说下周回国。
白越文:还不如岸本齐史活呢!
方家骏:……
方家骏:还不如岸本齐史活呢!
方家骏:不对,岸本齐史必须死。
白越文打了语音电话给方家骏,方家骏秒接。
“他下周回国,我估计是在海外文凭捞够了准备回来接手家业了。毕竟他爸这两年身体好像不大好。”白越文语气丧丧的说。
陆家肯定会给陆岭大办接风。唐贺虽然和陆岭撕破脸,但是没闹到明面上,他和唐信肯定会被请去。周权绝对也会被请过去。
虽然白越文肯定不会去,但是这四条鱼碰在一起,多少让他有点头皮发麻。
“你到时候要不还是跟着唐贺去吧,”直男方家骏真诚地给自己的海王好兄弟提建议,“至少看着他们别当场打起来。”
“不至于吧。三个加起来快七十岁的人了……”白越文想了想,决定放弃思考。“随便吧,我不去火就不会烧到我身上。你让他们别告诉陆岭我住的地方。”
周权隔天又来了一次,把白越文抵在浴室的墙壁上干了好久,白越文腿抖得夹不住周权的腰了周权才放过他,把他抱到床上去抬起腿从侧面又cao了一回,差点把白越文真的榨干。
白越文后xue被弄得有点肿,哭闹着让周权帮他涂药。结果涂药的时候他也不安分,边叫边嫌弃周权的手指太糙把自己弄疼了,周权硬得发痛的rou棒顶到他大腿,他又要哭,骂周权是禽兽,自己这么难受了他还能硬,周权还没哄得他止哭他就睡过去了。
周权气得又开始cao白越文,但白越文睡得太熟,只觉得自己做春梦被人狠cao,哭哭哼哼叫得又软又浪,老公哥哥各种好听话不要钱一样的撒,偏偏就是醒不过来。周权被搞得简直毫无办法,做完一次又给白越文清理上药,满肚子不甘地抱着白越文睡了。
唐贺到家的时候是早上七点多,进门冲完澡就直奔卧室,草草扩张了几下就顶进粉嫩紧窄的甬道开始抽动。
早上白越文睡眠浅,被唐贺重重顶了几下就醒了。
白越文被夹杂着胀痛的快感逼醒时还有点茫然,差点以为是周权这个前天晚上趁他睡着cao他,昨天一早又把他cao醒的坏狗又偷跑他家里来了。
他两条腿被折到胸口,唐贺还要凑过来亲他。
白越文伸手把唐贺的脸用力推开,别过头喘息着说:“我还没刷牙呢……不要亲我。”
于是唐贺把白越文翻了个面,从背后抱着人的柔软滑腻的膝弯,让白越文夹着自己的rou棒一路被抱去洗手台洗漱,滑腻的yIn水一路滴落在卧室的地板上,交合处一大片shi滑。
唐贺把白越文抵在洗手台边,一边cao他一边帮他洗漱。白越文两脚怎么踮也踩不着地,委屈地含着一根不停在体内顶弄的粗大硬物艰难地洗漱,弄完之后整个人几乎脱力,有气无力地边呻yin边骂唐贺:“啊,你……你个畜生……你这周都别想碰我!”
“老公哪里惹你生气了?”唐贺笑着说。
白越文哭着骂他:“你回来洗澡了吗就直接爬我床上来了!你好烦人!”
唐贺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在白越文侧脸上用力亲了一口,说:“当然洗了,怕你发脾气,一回来我就洗澡了。”
白越文依旧很生气,“我好好睡着,你凭什么把我cao醒,我不要睡觉的吗,你就是只顾自己爽……”
“我以为宝贝不